第225章 許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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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芳樓在京都的西城,是京都官員最喜來的酒樓。
官員愛來並非是因為這裏的菜品多好,而是因為這裏的廂房好。
慶芳樓與其他酒樓打的招牌不同,別的酒樓都是爭相比菜品的味道,而這慶芳樓卻是比的廂房的隔音。
一般的老百姓倒是不在意這個,可官員最在意的就是這樣,禍從口出,難免有時候心直口快說了什麽忤逆的抱怨話,若是被人聽去了,那可是要掉腦袋了,所以一般商討事情都樂意在府中。
可有的時候不能去府中,或者是平日就是閑聊難得回府,但又怕說得興起,所以,對著隔音要求就高了上去,而這慶芳樓就是看到了這個商機。
每一間廂房的牆那都是隔了板石的,而窗戶和門用的全是落音木,若非是有人貼在窗戶上聽是不可能聽到的,而且,這貼著的人還得是武功高聽力好的。
可這慶芳樓的窗戶都是透光的,有什麽貼在上麵一眼就瞧見了,縱使是武功再高的人,也是沒有辦法人不知鬼不覺的偷聽的。
官員愛來,名聲響了,自然的一些個夫人也愛湊個熱鬧,所以啊,這慶芳樓裏無論是誰來了,都不會讓人覺得驚奇。
白若君是巳時六刻到的,提前了兩刻就在房內等著。
慵懶的靠在軟塌上,手中捧著書,但眼角的餘光卻也無時無刻注目著打開一絲的窗戶外。
午時剛剛過一刻,兩輛馬車就一前一後的聽在了慶芳樓門前,顧夫人率先下車,站在門外等著後麵的馬車停穩。
丫鬟從馬車裏扶下兩位夫人來,雖說白若君沒有見過許家的兩位夫人,可就一眼就能辨別出來,誰是大夫人,誰是二夫人。
許大夫人穿著金絲銀線秀花蓮的褙子,雖說打扮的有些許老氣,但是卻掩蓋不住那保養得極好的皮膚,看上去像似不過三十出頭,一雙狐狸眼裏藏不住的精明與幹練。
許二夫人穿著墨青色的衫子,豎著一個墮馬髻,氣質倒是不錯,溫婉大方,隻是,這幾日似乎都沒有歇息好,眼瞎的烏青畫粉都遮掩不住,低著眼,整個人都很是低沉,鬢邊還隱隱的冒了幾許白絲來。
可憐天下父母心,為許書藝是愁白了頭卻也是沒有辦法,想想也是讓人疼惜。
但,正因為如此,白若君的橄欖枝應該會拋得很容易。
眼見著三人入門,白若君將手中的書合上,對青羽使了個眼色,青羽立即和顧媽媽抬手將帷幔落下來。
帷幔落下後,一片寂靜,可誰心裏都清楚,人已經在靠近了。
——吱。
一聲細微的輕響,門被推開了來。
“這簾子怎麽是落下來的?”外麵響起一聲訝異的聲音。
“因為裏麵坐了一位貴客啊。”顧夫人輕笑的聲音響起,青羽和顧媽媽無需等白若君提醒便就將帷幔給拉了起來。
帷幔揭開,白若君的視線正好和許家兩位夫人的視線對上。
雖然沒有見過白若君,可看她的衣衫和年紀,精明了許大夫人立即就明白她的誰了,微有不悅問:“顧夫人,你這是什麽意思?”
“許大夫人莫動氣,王妃是因著上次尹家大少奶奶的事有些話想要與二位夫人言,但是又擔心這登門又給許家再惹是否,所以我才主動為王妃牽線搭橋。”顧夫人知曉這個時候自己該把什麽攬在自己身上。
“顧夫人說的正是,上次的事本王妃沒想到會那般,一直心中有欠,所以今日才借顧夫人的名號請兩位夫人來。”白若君說著從軟塌上站起身來,也不拿著身份。
雖說許大夫人對這樣被人欺騙的方式很是不悅,但是顧夫人到底也說的對,如今白若君的身份去許家確實更加惹麻煩,再加上她是厲天冥的寵妃,她也不敢得罪。
“王妃言重了,那事並不怪王妃,王妃無需記掛在心。”
“到底也是因我而起,還請兩位夫人能賞臉聽我說幾句。”白若君把自稱降到了我,許家兩位夫人到底隻是四品,五品官員的夫人,自然不能拂了她的意。見兩個人都不拒絕,顧夫人就知道她的事算是做完了,雖說很好奇白若君把許家兩位夫人請來到底是要說什麽,但是她更清楚什麽是該知曉什麽是不該的,所以聰明的開口:“妾身就不打擾王妃和二位夫人
了,在隔壁恭候二位。”
說完,顧夫人就退了出去。
再度合上門,整個房內的氣氛頓時就變了,許家的兩位夫人到底對白若君有所懼怕,顯得格外的拘謹。
“兩位夫人不必如此拘謹,請坐吧。”白若君微笑著伸手請,自己也率先落座到了圓桌旁。
這顯然是要共坐一桌了,這算得上是極為抬舉她們了,若是不依著,往嚴重了說就是不尊,許大夫人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再惹了白若君,哪怕心頭是惴惴不安也隻能領著許二夫人謝恩坐下。
“許大夫人怎麽好似很畏懼似的?難道我長相可怖嗎?”白若君眨這眼睛,一副不解的問。若是別人,怕真是要覺得白若君是一個懵懂的年輕女子了,可許大夫人作為許家的當家主母,心裏還是有些許清明的,她很清楚,白若君能夠安安穩穩的活著,還被厲天冥寵在手心裏,背後的手段定然高
深。
“王妃說笑了,世人皆知王妃有傾城之姿,哪裏會可怖,隻是王妃身份尊貴,妾身心生畏懼也是有的。”“身份尊貴?許大夫人是這麽久以來第一個說我身份尊貴的。”白若君輕笑著,但笑聲裏卻聽不出半點笑意來。“二位夫人其實最是清楚我的身份,又何必說這等違心話呢,我也清楚,二位是怕,怕我怪罪許
家當初退我們白家的婚事,怪尹家大少奶奶找上我,給我惹了是非,怕我不是來致歉的,而是興師問罪。”
興師問罪四個字一出,許大夫人是瞳孔猛的一震,許二夫人更是已經被白若君這仿佛泰山壓頂的氣勢壓得額頭冒汗。
看著兩人如此,白若君卻突然一笑。“二位夫人不必害怕,我若是要興師問罪就不會請兩位夫人來這裏了,今日請二位夫人來,是想要許家與我白家再續前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