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並沒有什麽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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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也不知道厲長風到底打算怎麽做,在什麽地方下手,但麵上該要進行的祭祀還是依舊要進行。
    一眾女子跟著秋雨嫣按著順序進入祭壇之中,祭壇地方放置了許多蒲團,這是隻有祭祀所有人需要坐下祈福的,所以各自順著站在自己的蒲團後。
    等眾人都站立完畢了,立在祭台後麵的女道士才對身邊的兩個小道姑點了點頭,接過送過來的三柱香,口中念念有詞的念叨著。
    大抵就是讚揚花神的一些話,很是小聲,當然也沒有幾個會用心去聽她到底念叨的是什麽。等女道士將一段念完之後將三柱香插在了香爐裏,抬起頭來對兩個小道姑使了眼色後,兩個小道姑拿起兩把香點燃,交給旁邊等候的幾個宮女,由宮女去給後麵的人分發,而小道姑給前排的後宮嬪妃以及
    高位的夫人小姐分發。
    “煜王妃,切記一會跪拜的時候一定要虔誠,額頭定要抵到地麵才好。”小道姑將香遞給白若君,細心的交代。
    這每年都是如此,倒也沒什麽可疑的。
    淡淡一笑算作回應的接過香,看著這寥寥生煙三炷香,白若君不動聲色的聞了聞,仔細辨別了一下,和那幹花一樣,並沒有什麽異常的。
    難道今日厲長風和秋雨嫣不準備動手?不可能啊?
    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秋雨嫣,白若君心裏不免有些焦急,總覺得暗地裏已經有一個巨大的陷阱在向自己一點一點靠攏過來,可卻一絲線索都找不到,等於就是整個暴露在危險之中。
    “祭拜花神,祈求神佑!”
    站在祭台後麵的女道士高喊著跪拜下去,將所有人都喊回了神來,順著最前排的秋雨嫣各個跪在蒲團之上,俯身叩拜。
    按著小道姑交代的,所有人的額頭都抵在地磚上,手中的香正就在鼻子下麵,雖說味道並不是那麽難聞,但是煙熏著眼睛有些酸疼,本能的都閉上了眼睛。
    隻是這閉眼之時一陣風起,除了撲麵而來的一陣焚香的味道外白若君仿佛聞到了一股很淡很淡的味道,仔細一問,卻什麽都沒有。
    睜開眼四處瞧了瞧,煙霧邈邈之下依舊什麽都沒有。
    難不成隻是一抹遠傳吹來的花香?
    沒有人能回答白若君,那一股淡香究竟是什麽。
    祭拜需要三拜九叩,每一次叩拜都需要堅持小半刻,這祭拜下來就讓人感覺到腰疼了。
    等祭拜完,宮女將所有人手裏的香都收走插到巨大的香爐裏後,女道士便開始了祭花神的法事,一眾女眷無需再做什麽,隻要跪在地上等著法事做完就是了。
    整件事顯得枯燥了起來,雖說誰也不敢言語一句,但到底都是忍不住的東張西望起來,白若君也不例外,現在一點點小線索對於她來說都至關重要。
    掃視過整個花園,百花齊放,並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除了這裏的木蘭海棠比起往年多了許多之外。
    她荷包裏麵的幹花也是這海棠居多些,不過似乎所有人的荷包裏都是如此,畢竟總歸有好奇的人打開看,她便就瞄了一眼,大同小異。
    依舊是一無所獲,讓白若君越發忍不住懷疑會不會是聲東擊西。
    “禮已成,眾位請起。”正想著,女道士的聲音高聲想了起來。
    隨著秋雨嫣被雪梅攙扶起來,身後的眾人陸陸續續的也跟著起身,不少踉蹌的,畢竟跪得太久了些,白若君起身也是,似有一股力衝上去,打得腦子有些發昏。
    今日她到現在都是滴水未進,方才在宴上擔心吃食裏被動過手腳,一點兒都沒有沾染,如今跪了這樣久,發昏也是正常,扶著頭站穩了之後就稍顯得好了不少。
    稍微穩定了些許後,小道姑就拿著一個雕刻著花瓣的陶瓷罐子遞到了她麵前。
    這是祭花神最後的一步,送神歸,每個人都要抓鬮,裏麵有十個紅鬮,抓住紅鬮的人就是被花神選中的人,要隨著女道士將花神送到行宮裏那條從山頂引下來的河渠裏。
    白若君伸手一抓,還沒完全抽出來,就看到了那一點紅色。
    “煜王妃,請到貧道身側來。”一見白若君抓出了第一個,女道士就恭敬的喚她過去。
    已經被發現了,自然白若君也就沒有機會再把那鬮扔回去換一個出來,隻能拿著那紅鬮繞過秋雨嫣走上前去。
    走過秋雨嫣身側的時候餘光特意看了一眼,她的神色並無變化,隻是眼底仿佛隱隱藏著一絲疑惑不解,與她相似。
    還不等細看,秋雨嫣就全數收斂了回去。
    這一次抓鬮抓得很快,罐子自送到中間的時候十個人就已經抽出來了,依次排列在白若君身後。
    女道士看看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後從祭台上將那香已經燃盡的小香爐拿起來來遞給白若君,鄭重的囑咐:“王妃切記要端於胸前。”
    “道長放心。”
    得了白若君的話,也看著她端正了香爐女道士才放心的轉過身,手中的浮塵一揮,領著人從那早就鋪滿了花瓣的道上往外走。
    白若君一邊走視線一邊掃視著手中這小小的香爐。
    裏麵全部都是方才所有人奉上的香燃燒之後的香爐灰,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在這花香的陪襯之下,一切都顯得很正常。
    在不解與懷疑中跟著女道士不斷往前走,走過兩個院子便就是那隔開前後院的河渠,女道士領著一眾人走上中間的拱橋之上。
    “王妃且將香爐灰全數撒進河裏。”
    按著女道士的吩咐,白若君上前一步,將手裏的香爐往下倒,身邊的女道士不斷的揮著手裏的浮塵振振有詞。
    此時風好像不作美,吹散了那浮塵的絲,一根正好脫落在白若君的鼻下,瘙癢的一滑而過,但好像微微的有一絲熟悉的味道。
    隻是還不等她細想在哪裏聞過,眼前一抹明黃色的身影就映入了眼簾。抬眼瞧去,厲長風正帶著一眾官員從院門外走進來,仔細掃了一眼,人群之中並沒有厲天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