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不用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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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樂子衿接過水杯放在一旁,然後走到窗前,將窗簾拉上。崔泰哲拍拍早已經空出來的床位:“過來。”見她遲遲不肯過來,他故做失落:“看我傷了腿,行動不便,你就不理我了?”樂子衿輕啐他一聲,這段時間的相處,彼此之間已經相當熟悉了,她緋著臉:“你得
    保證不毛手毛腳的,我就過去。”
    崔泰哲看著她穿得保守的絲質睡裙,喉嚨間一緊,想要舒緩自己的渴望,他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煙盒,手有些輕顫。
    樂子衿快步上前,一把將煙盒搶了過去,“不是說不抽煙了嗎?”她將煙放得遠遠的,放在他構不到的位置。
    崔泰哲輕嗬聲,“那你過來,我就不抽了。”
    樂子衿將煙盒拿在手裏,噘著唇:“愛抽不抽,反正身子是你自己的。”可是,她的目光觸及到他的床頭櫃上,眼眸卻一亮,心底歡喜,可是語氣卻帶著質問:“你什麽時候拿了我的照片?”
    崔泰哲將相框拿起,看著照片中她雙臂展開快樂的模樣,“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我不過是將自己的東西從那邊房間移到這邊房間,有問題嗎?”
    他總是這樣無賴與霸道,樂子衿心底到底甜絲絲的,可是放眼望去,卻沒有發現蔣慧妍的照片,她有些疑惑,早上她明明將照片放在他的床頭櫃上,怎麽會不見了。
    “在找什麽?”崔泰哲發現她找尋的目光。
    樂子衿鼓起勇氣,坐在他身邊空出來的位置上,是的,她不能再自尋煩惱,可是,擱在心裏的話,始終是不吐不快的,於是,小心翼翼的問:“她的照片呢?”
    “什麽?”崔泰哲將相框放好,一頭霧水。
    “蔣,蔣慧妍的照片?”著。
    崔泰哲的臉色不太好,有些冷,有些寒,是的,自從上次蔣軼堯將慧妍的照片給他之後,他就放在這個房間裏,幾乎沒有移動過。
    樂子衿心底彌漫過淡淡的痛,他還在乎她,雖然知道他們已經是過去式,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心裏難受。“怎麽了?”崔泰哲發現她的不安,伸手將她攬在懷裏,吻著她的發香,其實,慧妍早已經離開了,而他對她的感情在結婚前就已經完全淡漠了,隻是,他一直記得她在他懷裏死去的模樣,所以,他的心裏
    始終有疙瘩,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早就放下了,當他看到他的小新娘因為她而難受時,他的心,有些疼。
    樂子衿靜靜的靠在他身上,他身上古龍水的味道腐蝕著她的嗅覺,她忍住鼻翼的酸澀,“我沒事。”是的,不管他最愛的是誰,最在乎的是誰,隻要現在靠在他懷裏的是她,就好了。她應該早就看到過慧妍的照片了吧,她的不安,是不是因為這張照片?崔泰哲想,他低頭,看著她微垂的眼瞼,她這樣安靜的靠在他的懷裏,讓他想憐惜她,他湊下去,吻了吻她的眉心:“我把照片放在抽
    屜裏了。”是的,他忍不下心丟掉慧妍的照片,不是因為感情,而是因為,她臨終前的心願。
    “你昨晚都放在枕下。”樂子衿微微吃味。
    崔泰哲聽出她話裏的意味,嗬嗬輕笑了起來,伸手捏捏她可愛的鼻子:“小丫頭,吃醋了?”
    樂子衿紅了頰,從他的懷裏掙紮出來,口事心非,氣呼呼的說:“誰吃醋了?”
    “你。”他又輕輕捏捏她的鼻子。
    “別捏我,我又不是小狗。”樂子衿拍掉他的手。
    “哦,你不是小狗,我是小狗好不好?”崔泰哲全然沒了往日的冷漠與傲氣,在她麵前,完全是年輕了十歲,“不過,你是小狗老婆。”
    樂子衿嬌喝一聲,氣呼呼的將粉拳落在他的肩上:“討厭!”
    “哎喲。”崔泰哲眉間一緊,咬緊牙關抿著唇,一臉痛苦的模樣。
    “你怎麽了?”樂子衿一驚,莫不是剛才她太用力,碰到他受傷的腿了。
    崔泰哲的牙關仍舊咬緊,不說話。
    樂子衿跪在他身邊,伸手捧著他的臉:“是我碰到你腿了嗎?很疼是不是?”慌忙中,她搜尋著手機:“我馬上給醫生打電話。”
    聽到她慌亂的聲音,關懷的話語,崔泰哲突然咧唇笑了。
    “你好壞!”樂子衿禁不住將他撲倒在床上,壓上去,粉拳落在他的胸口:“你欺負我。”不過,卻感覺他的身子一僵,臉色有些潮紅,她這下倒真慌了:“你沒事吧。”
    “你再不下去,我就有事了。”崔泰哲的聲音有著難以抑止的低啞,天知道,這個可惡的小丫頭有多吸引人?他已經故做矜持,裝聖人扮君子了,可誰知,她竟然毫無顧忌的壓在他身上。樂子衿一愣,發現他熾熱的目光赤裸裸的盯著她的胸口,於是低眉,發現從他的角度看她,她的胸前完全失守,她慌亂的起身,忙整理著睡衣,目光不敢落在他的臉上,可是,偏偏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及膝
    長的睡褲上,純棉的睡褲,某一個部位,她羞的捂住自己的臉。
    天啦,剛剛,她到底做了什麽,他怎麽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她慌亂中,將腳伸向床邊,她想逃開。
    他的手迅速扣住她的手腕:“惹了禍就想逃走?”他的聲音痞痞的。“不關我的事。”樂子衿臉紅心跳,咬著下唇,她雖是未經人事的女孩,但是,某些事情,也是不經意的聽說過,她愛上了他,又是他的妻子,其實,她並不排擠跟他發生親密關係,隻是,隻是自從醫院回
    新宅之後,他都沒有提出兩人共居一室,她到底是女孩子,臉皮薄,怎麽好意思主動提出搬到他這裏?
    他將她拉近,咬著她的耳朵:“怎麽不關你的事?”“你可得實話實說,你不撲倒我,壓著我,勾引我,它會這樣子嗎?”“誰勾引你了?”樂子衿臉燙得像是擦了過多的腮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