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嫁你的原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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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可以天天陪你蕩秋千。”他承諾道,他想彌補她失去的那些幸福。
    “我沒有安全感,我怕做噩夢,泰哲,我要你每天都陪我睡。”她的臉突然間變得緋紅,是的,他們應該做真正的夫妻。
    “我每天都在陪你睡。”原本曖昧的話語,在此時此刻,卻顯得異樣的親呢。崔泰哲沒忘那晚她發燒時的囈語,他會努力的,好好愛她,嗬護她,給她一個最幸福的人生。
    樂子衿雙眸微閉,將唇緩緩的抵向他的。
    崔泰哲閉上雙唇,等待她的溫柔。
    可是。
    她鬆掉摟在他脖子上的手,然後,跑了。
    她的笑聲灑下一路的芬芳。
    而他,邁著修長的步子,急於逮住這個可愛的小丫頭。
    終於,在芭蕉樹下,他的長手勾住了她的腰,他低頭,要吻她。
    她的手掌抵在兩人的唇之間,故意朝他身後看著,哄他:“李嫂在看。”
    “她不敢。”崔泰哲沒有回頭,她的這點小伎倆,能騙過他?
    “你可不能讓人家笑話我吧!”她的眸子裏有著清瑩的光澤,隱隱著,帶著祈盼。
    他故意皺眉:“我想吻你,那怎麽辦?”
    “回房間再說。”她拖了個緩兵之計,是的,先脫身為妙。
    “哦。”他拉長聲音,“你的暗示我懂了,小丫頭。”他壞壞的笑:“原來,你比我還著急?”
    樂子衿一頭霧水,可是旋即明白了什麽,粉拳落在他的肩頭。
    可他。
    卻順利的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雙唇……他,已經渴望她許久了。“子衿,咱們以後之間坦誠相對,好不好?”崔泰哲溫厚的大掌捧著她消瘦的小臉,因為他的吻,她的臉上,有些許的紅暈,是的,他已經不想在等……他也不能再等,他們之間年齡的差距讓他必須抓緊時間
    ,這麽善良可人的女孩,這麽讓他情不自禁疼愛的小女人,他怎麽會放手?怎麽舍得放手?,他會好好愛她的。
    “為什麽從前不帶我去見奶奶?”他記得她的資料中,是有介紹她奶奶,但是,在他們結婚那晚,隻有她叔叔一家三口現出,甚至,連子墨都不曾出現。
    不提倒還好,一提,樂子衿原本清麗羞澀的眸子,覆上一層淡淡的雨霧,是的,雖然她已經走出失去奶奶的陰影,但是,一旦提及,她的心,仍舊痛得難受。
    他摟緊她的肩膀,給她溫暖:“小丫頭,咱們要坦誠相對,才不會有隔閡與誤會啊。”她突然覺得好窩心好窩心,是的,當愛情降臨時,兩情相悅,是最最最幸福的時刻,她不再掩藏,是的,他不是也將蔣慧妍的故事告訴了她嗎?那麽,她決定鼓氣勇氣,將自己的所有故事告訴他,她仰起
    小臉:“想聽聽我的故事嗎?”他吻她的唇:“隻要你願意說。”是的,他不想為難她,但是,卻想知道她所有的一切,那晚發燒,她的囈語,他多少是聽了些去,他在為她的童年,她結婚前二十前的生活所忐忑,不知道,她過的是怎樣
    的生活,不知道,從前的她幸福嗎?
    “你叫我怎麽說?”她好不容易從他的吻中喘息過來,她臉上的紅暈有些輕染,指控著他的罪行:“別吻我了。”是的,要讓她說,他卻偏吻她,讓她怎麽說?
    他嗬嗬嗬的笑了,她好可愛,好可愛,可愛得讓他覺得愛不釋手,可愛得讓他如何不想吻她?……跟她在一起,他覺得自己仿佛也年輕了許多,他又輕啄她的唇。
    她的小手迅速擋在兩唇之前,雙眸微嗔:“哎,你再這樣,我可什麽都不能說了。”
    “那就別說了。”他將她阻擋的小手拿開,又吻她。
    她好不容易掙脫他的懷抱,緋著臉跺腳:“不理你了。”然後往大廳跑去。
    崔泰哲雙手插在頭發裏,嗬嗬嗬的笑開了,他的小妻子,他好愛好愛。
    好不容易在樓頂花房裏找到她,可是,她卻指著他的步伐說:“離我遠點兒。”
    她總是能讓他發自內心的笑出來,崔泰哲雙手擺擺:“好。”
    “坐哪兒。”樂子衿指著玻璃花房外的躺椅。
    “好好好!”他這個大總裁,倒成了她隨意指使的小弟了,嗬,不過,他樂意。
    “規矩點!不許老看我?”樂子衿帶嗔的威脅道:“要不然,我就真的不理你了。”隔著一方玻璃小桌,她與他,平行的半躺在躺椅上,他們,都麵向著新宅的大門。
    “老婆的命令,我怎麽敢不聽?”崔大總裁的話全然沒了往日的冷漠與專裁,他現在,不過是一個籠罩在愛情光環下的男人,“哎,老婆,那不是我要吻你,還要先申請嗎?”
    一聲“老婆……”讓樂子衿的臉更紅了……心裏甜絲絲的……她的唇,有抑製不住的笑意,可是,卻輕斥道:“油腔滑調,非奸即盜!”他可記得,上次他說他喜歡他,她回了一句:“甜言蜜語者,非奸即盜!”現在,又說“油腔滑調,非奸即盜!”,於是,他故意逗她:“老婆,我發現你很喜歡說‘非奸即盜’這個詞語……”,他朝她眨眼:“那麽
    ,是不是隻能說明,你喜歡‘非奸即盜’那個人?”
    樂子衿漲紅了臉,側臉看他:“還胡說?”是的,不止是喜歡,還愛。
    “我不說了。”他討巧的說:“我聽老婆大人說。”
    老婆?
    多麽甜蜜的詞語,樂子衿唇畔的笑意漸濃。
    “我的父母,是在一場空難中離世的。”時間或許是治療哀傷最好的良藥,她的心,沒有了從前的疼痛與糾結:“那一年,我剛九歲,子墨六歲。”
    崔泰哲心一緊,伸手越過玻璃小桌,將她的手緊緊握在掌心。
    “我沒事的。”樂子衿轉眸看他,將他的溫暖盡收心底:“他們都離開那麽久了,久得我怕自己會忘記他們的模樣。”
    “後來呢?”“後來,叔叔收養了我們。”樂子衿仍舊記得那一年,嬸嬸搬進樂宅,多麽的趾高氣揚,在樂宅內大興土木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