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緋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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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報紙。”戴眼鏡的女生說,指著報道的詳細內容:“看,這兒有注明時間,這些照片是周日淩晨三點多的時間拍的。”
周日淩晨三點?周日?他回來的那晚?可他曾親口告訴她,他是四點回來的,之前的時間,是不是都跟徐秘書在一起?春日陽光明媚,可是,樂子衿全身冰冷,像是居於冰窖一樣,輕輕顫抖。
她不想懷疑他。
可是,卻容不得她不懷疑他。
她拚命的想找理由替他開脫,卻在查到美國到a市的直飛航班時間時,徹底崩潰了,資料顯示,到達時間是淩晨一點,可是,三點鍾前,他卻跟秘書在一起,而後,才回的家。
兩個小時的時間,若放在平日,或許是討論工作;可是,深夜,淩晨,兩個小時,她已經不用去想象,就足以讓自己崩潰。
她將自己鎖在痛苦裏。
心底的酸楚,難過折磨著她。
是的,終於,她清楚的懂得了樂欣妍的感受:看著深愛的人擁著別人,心底的苦楚是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
如果不是愛得這麽深,怎麽會這麽痛?整日,她昏昏噩噩,腦子裏像是放電影一樣,將他們恩愛的場景過濾著,他的疼愛,關心,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這些日子的恩愛,不過都是流水浮雲?他的所有甜言蜜語,此刻於她來說,是那樣的諷
刺與痛苦。
——。
徐秘書報告著他今日的行程,可是,崔泰哲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腦子裏,全是那瓶避孕藥。
“崔先生?”徐秘書報告完畢,低低的喚著他。
崔泰哲回過神來,俊逸的麵容又恢複到從前的冷漠:“還有事?”
“沒事。”徐秘書白皙的臉龐泛著淡淡的紅暈。
“那你出去吧!”崔泰哲心情不好,冷冷的說。
徐秘書剛回到卡座上,卻看見張柏莉扭著細軟的腰肢向這邊走來,她趕緊上前招呼道:“張小姐。”
張柏莉將銀色的包甩在肩後:“崔先生在嗎?”她邊說邊用手捋著耳畔掉落的一絲頭發,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
徐秘書說:“張小姐,您坐在這邊稍等一下。”是的,崔泰哲今天的行事日曆上,根本沒有張柏莉。
張柏莉挑眉打量著徐秘書,唇畔突然綻放出明媚的笑容:“好啊。”不過,卻全然沒有將徐秘書放在眼底。
徐秘書撥通了崔泰哲的內線:“崔先生,張柏莉小姐來了。”
“不見!”崔泰哲冷冷的話語從內線那邊傳來。
徐秘書抬眸看了看坐在不遠處沙發上,搔手弄姿的張柏莉:“她已經,已經在休息區了。”
“我說了不見!”崔泰哲的怒火愈發的大了,震得徐秘書的耳朵有些嗡嗡的回響聲。
這件事,讓徐秘書感到棘手!思索再三,她走上前去:“張小姐,崔先生很忙,現在不方便見客。”
張柏莉將手裏的化妝鏡啪的一聲收起來,打開銀色小包,將化妝鏡裝進去,精致的妝容顯得特別的漂亮:“到底是崔先生不想見我,還是有人刻意想阻攔呢?”
徐秘書有些冷麵,不過,旋即說著:“崔先生現在確實很忙,要不這樣吧,張小姐,我稍後替崔先生整理行事日曆時,幫你再約時間?”
張柏莉嫣紅的雙唇微翹,雙眸忽閃:“幫我約?”嘲諷的意味很明顯:“你該不會,把崔先生約進你的香閨了吧!”
徐秘書到底年輕,沒有施真玉的圓滑,聽到她帶著挑釁的話,頰一紅:“張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行。”
張柏莉略帶審視的看著她:“嗬,我向來是很隨性的,喜怒哀樂從不掩飾,不像有的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
徐秘書知道她話有所指,心底不悅,可是,卻不願意跟她爭吵,怕引來崔泰哲,於是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張小姐,我會安排你的邀約,到時會以電話通知你。”
張柏莉輕哼了一聲,扭著頭離開了。其實,她今天是來跟崔氏集團市場部談新一季的廣告方案的,隻因看了今天的報紙,所以特地上33樓來,隻是想看看這位徐秘書長的怎麽樣。
送走張柏莉,徐秘書將桌上的報紙翻天,看著那一頁,臉突然隱隱發燙,不知道崔先生看到這則報到,會怎麽樣?
——。
樂子衿點擊聊天工具裏的在線好友,大灰狼的頭像是灰色的。
在此之前,崔泰哲是從不使用聊天工具的,為了方便彼此之間的聯係,樂子衿專門替他申請了一個,取名為大灰狼。大灰狼裏隻有一個好友,就是小紅帽。
可是,現在,小紅帽的頭像顏色鮮豔,可是,大灰狼的頭像卻是灰色的。不過隻是兩個頭像,一豔一灰,倒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她終是做不到平靜,終是做不到什麽都不在乎,終是做不到視而不見,她不知道,兩年前她的雲淡風清,都上哪兒去了?
一個小時前,黎雅筠給她打了電話。樂子衿怎麽會不明白她打電話的目的呢?不過隻想試探一下她,看她的情緒到底怎樣。她心底不適,以學業忙為借口掛斷了。
同學們都忙著找工作去了,而她,孤零零的一個人待在寢室。
她還記得,上一次因為施真玉,他們之間鬧了兩個月的別扭,結果,彼此坦誠心聲,才發現隻是一個誤會。
或許,這一切也隻是一個巧合?
除了她想相信他外,其他,她卻尋不到任何替他解釋的理由,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樣蒼白無力的。
或許,他們之間該好好談談了。
明天一早沒課,她簡單的收拾一下,決定回家。是的,她或許應該聽聽他的解釋。
——。
新宅,大廳。
春日的夜晚,乍暖還寒,樂子衿裹著睡袍窩在寬大的沙發裏,一動不動,長發披散在肩上,淡淡的在雙肩上垂下,溫柔而嫻靜。
牆上的時鍾嘀嘀答答的遊走著。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流失著。等人的時間似乎特別的漫長,當時針和分針重合在十二點時,樂子衿的目光從新宅大門移開,她裹著薄毯赤著腳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