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誰逗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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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騙你幹嘛?”甄萱看著手上的戒指:“我們已經去過民政局了。”
得到確認,樂子衿無疑很開心,“哎,你這丫頭,怎麽沒聽你說起過就突然結婚了?”嗬,她輕笑,甄萱要不玩失戀,要不就扔來一個驚天炸彈。
甄萱此刻正懶懶的賴在床上,聲音有些慵懶:“閃婚唄!”
閃婚?“你們認識多久了?”閃婚這兩個字讓樂子衿有些驚心,怕打擾正玩得開心的女兒,她轉身,離開嬰兒房,走到二樓的觀景陽台外背倚著窗站著。
“兩個月。”甄萱將枕頭抱在懷裏,唇微微上揚,頗為開心與甜蜜:“不過,談戀愛有一個半月。”
“會不會太快了?”樂子衿置疑,她和甄萱是多年的好友,彼此很了解,甄萱性子急,熱情大方,但是在一起一個半月就結婚,樂子衿都替她捏一把汗。
“能找到我喜歡,又願意娶我的人,就已經很不錯了。”甄萱無奈而自嘲的輕笑:“我的過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樂子衿沉默,她感情的過去:第三者、墮胎,是有些複雜,是有一些讓人難以接受,可是,誰又能說自己沒有過去,誰能證明自己沒有一個汙點呢?但是,甄萱怎麽會這樣衝動就將自己嫁了呢?“結婚這樣
大的事,你想清楚沒有?你父母呢?他們怎麽說?”是啊,她衝動就算了,可是她的父母不至於這樣吧。甄萱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結婚,難道還要像古時候一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子衿,你可別忘了,你也是閃婚,而且,過得也很幸福哦。”當她將結婚證放在父母麵前時,父母氣得跟她大吵一架,但是
,這些,都被愛情的甜蜜所遮蓋過去了。
“這是哪兒跟哪兒?”樂子衿替她捏一把汗,“我和你,情況不一樣。”
甄萱翻身,將枕頭放開,擁緊了被子,說:“有什麽不一樣的?嗬,我倒希望借借你的好運,也能像你那樣幸福,你看,崔先生那麽疼你。”“你不知道,我當年,是迫不得已才嫁給他的,如果當年可以選擇,或許,我走的就是另外一條路了。甄萱,你跟我不一樣,你沒有任何的負擔與壓力,你可以有更多的選擇。”外麵的陽光照射進來,樂子
衿邊說邊無奈的轉身,卻發現崔泰哲正站在幾米開外,修長的身影倚在觀景陽台的門邊,雙手插在褲袋裏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她唇張開,想著自己之前所說的話,有些緊張與不安。
甄萱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故意惡狠狠的說:“哼,壞子衿,人家跟你分享喜悅,你卻給我潑盆冷水,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抬眸看著他深遂得不見底的目光,樂子衿胸口微微有些緊,頗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所說的話,可她現在又一時無法掛斷電話,於是低聲說:“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哎,已經晚了。”甄萱:“結婚證書,已經放在我的抽屜裏啦,子衿,你還是祝福我吧!”
樂子衿輕歎著搖頭,目光卻一直落在崔泰哲身上,稍後,轉身,背對著他,輕聲說:“甄萱,一定要幸福。”是的,她希望,好友能幸福,她希望,好友不要有她所受的那些波折。
“嗬嗬嗬,我們都會幸福的!”甄萱樂觀的歡呼著。
掛斷電話,樂子衿回頭,將手機握在手心,她發現,手心裏全是細細的汗珠,她唇上揚,粟色的長發披散在肩上,泛著溫柔的光澤,清麗的雙眸帶著一絲嬌嗔看著那倚在門口的身影。其實在她剛走到觀景陽台上接電話時,崔泰哲就已經上樓來了,但是他沒有驚動她,隻是倚在那兒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跟好友通電話,看著她打電話時的小動作與細微的表情,還有她時而偏頭,齊腰的
粟色長發襯得她的腰盈然可握,時光荏苒,可是,他對她的愛戀似乎越來越濃。
現在,當她打完電話,嬌嗔的望向他時,崔泰哲薄唇輕抿,眼眸間帶著一絲讓人琢磨不透的神情,將右手伸向她,溫暖寬大的掌心向上。樂子衿略偏頭注視著他,唇微啟,她可以肯定,她所說的迫不得已嫁給他的話,他肯定聽見了,他的表情,看不出來是不是在生氣,她有些忐忑,怕不經意的一句話,引起彼此間的不愉快,為避免這種情
況,她親呢的抬眸朝他抿唇輕笑,忽略他伸過來的手,隻是倚在觀景陽台的欄杆上看他。
視線交匯時,一股莫明的曖昧,在彼此眼眸中流動。
這,不過是愛人間拉距離戰的縮影。
賭的,不過是誰愛誰多一些;。
賭的,不過是誰的愛濃一些;。
賭的,不過是誰在乎誰多一些;。
賭的,不過是誰對誰的不舍重一些。
驀的。
他欺身過來,在她還不及往旁邊躲開時,就已經勾住她細軟的腰肢,將她溫軟的身軀摟在胸口,再低頭,吻上她香軟的唇。
溫柔——。
纏綿——。
輾轉在她的唇齒間,有他淡淡的煙味,她的唇,太軟太暖,讓他無法忽略,讓他更無法不去深吻。
她唇齒間失守,任由他攻城掠池——。
終於,當她胸口輕顫,呼吸急促難捺時,他才放開她的唇。
被他吻過的唇,微紅;。
她的臉,緋紅發燙。
可是唇間,卻是輕嗔嬌媚。
他低頭看她,彼此的距離那樣近,近得可以清晰的看清對方眼眸中的自己,他的呼吸故意撲在她緋紅的臉上,手,勾緊她的腰,讓她無法動彈,帶著一絲捉弄,促狹而曖昧的說:“還不認錯!”
怕被他輕易的蠱惑,樂子衿的手,落在他的胸口處,隔開彼此發燙的胸口,唇間盡是笑意,清麗的雙眸帶著一絲曖昧的挑釁,裝傻說:“我又沒做錯什麽,認什麽錯?”他痞痞的笑,勾住她腰間的手又收緊了,將她的身體緊緊的束縛在自己身上,眸間,調逗的意味更濃:“小丫頭,嘴還挺硬的!”說著,他又驀的低頭吻她,這一次,不再複之前的溫柔,而是狠狠的輾轉吻著,似乎要將她壓碎一般,另一隻手摟住她的頭,讓她的頭無法動彈,無法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