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他才是最傻的一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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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門口的小貨車,險些讓她流產,現在回想起,還讓她心有餘悸……而他口中所說的雯雯被換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心驀的被拉高,女兒出院時的陌生感湧然而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似乎,他與黎雅筠都知情,可是,就是瞞著她。難道他忘了,她是他的妻子,更是他
    女兒的母親,那個可愛的小公主,是她辛辛苦苦懷孕十個月才生下來的,她有權利知道孩子的一切。
    心疼。
    樂子衿再也無法抵製自己的情緒,顫抖著手,驀的推開房間的推拉門。
    而坐在書桌前與黎雅筠視頻的崔泰哲,聽到門響,看著門口那抹俏麗的身影,突然打住了話題。
    樂子衿走過去,站在書桌前,手顫抖著,視頻被切斷了。
    她的臉色不好,非常的不好。
    房間內,很靜很靜。
    窗外,還傳來沙灘上篝火晚會後的喧鬧聲,更有火樹銀花的美景,可是,這一切,在此時,在她的眼中卻顯得一點都不重要了,更無法引起她的絲毫關注。
    她的目光,沒有看他,低斂著,落在筆記本電腦的鍵盤上,沒有絲毫的遊弋。
    而崔泰哲,仍舊坐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距離感讓他不敢靠近,他的目光,根本不敢看她,落在電腦上。
    屋內,靜得可以聽見彼此沉重的呼吸聲。
    噠,噠,噠。
    電腦鍵盤上,水花四濺。
    那,是她的淚花。
    也,落在他的手心。
    溫熱,可是,卻濕答答的。
    崔泰哲的心,像是被刀割一般的難受,他不願看見她流淚。
    而樂子衿,胸口的窒息壓得她難受,清麗的雙眸,盛滿溫熱的淚水,低低的說:“為什麽瞞我?”
    她聲音的輕顫,讓他心碎。
    可是,他能怎樣?
    此刻,他多麽想擁著她,告訴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她,可是,她能聽得進去嗎?他隻能沙啞著說:“我隻要你幸福。”“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她的淚水,大顆大顆的落在鍵盤上,“可是現在,我很痛苦。”她用左手,捂住了唇,阻止自己哭出聲來,太過於意外,怕自己會疲乏的蹲下,所以,她用右手,撐著
    書桌,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他伸手,履在她撐著書桌的右手上,可是,卻被她掙脫了,她有些不穩,後退幾步,靠在牆壁上,目光迎上他時,早已經淚流滿麵了。
    “我們是夫妻嗎?”她擦拭著淚水,可是,卻感覺總也擦不完似的。
    她的掙脫,還有她的話,讓崔泰哲心糾得無法解開,隻得忍住心底的疼痛說:“是。”
    他們是夫妻,這一點,毋庸置疑。樂子衿強迫自己鎮定:“人家說,夫妻同心,我們也曾說過,彼此之間要坦誠,可是,你卻瞞了我那麽多。如果我今天沒有聽見你們的談話,那麽,你準備瞞我多久?還是,根本沒打算告訴我,要一輩子瞞
    著我?”“我……”他該如何向她說明,他是因為怕她內心的負荷太多,所以才選擇隱瞞的:“子衿,理智些!”崔泰哲再也不願意看著她痛苦的模樣,不顧她的意願,將她擁在懷裏,讓她的頭,緊緊的靠在他的心上:
    “我不知道剛才我的話你聽了多少,但是,我要坦誠的告訴你,對於安氏,這一次,我是不會放過的,因為,安母多次企圖傷害你……”
    “你老說我傻,其實,你才是最傻的一個。”樂子衿情緒崩潰,手臂環住他的腰,緊緊的,不放開。
    崔泰哲懵了——。
    她抬頭,淚眼朦朧,可是,環住他腰間的手卻沒有絲毫的放鬆,低泣道:“我也是有血有肉有心的人,你為我做了這麽多,可是卻不告訴我,泰哲,你是要我愧疚死嗎?”
    “不許胡說!”他也一直忌諱這個“死……”字。“我愛你。”她踮腳,仰起頭,主動吻上了他的唇。如蜻蜓點水般,可是,卻瞬間拉近了彼此的心。那次車禍,她被嚇壞了,如若換了是他有危險,她肯定也會什麽也不顧的抱著他,她想,她不僅是愛他,
    還應該是愛慘了他。
    “我知道。”崔泰哲抵著她的額角,心疼,漸漸被撫平。
    “可是你,卻總是讓我內疚!”樂子衿清麗的雙眸帶著淚水看他:“我都不知道你為我做過什麽,我都不知道你有多在乎我。”她為偶爾對他發的小脾氣而內疚羞怯。
    “我以為,我已經表達得夠明顯了。”還好,還好,崔泰哲很慶幸,因為她並沒有因為聽見他跟母親的談話而生氣。
    “你是嫌我太愚鈍了嗎?”她低泣,仍舊不願意放開他,或許,她真的很愚鈍,真的很愛鑽牛角尖,否則,為什麽偶爾會跟他嘔氣?
    “不是。”被他捧在手心如珍寶般的她,是最最美麗的天使。“泰哲,那麽,請告訴我,這些事情的真相,好不好?”特別是雯雯的事,她,想要知道他口裏所說的,雯雯被換,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其實,她怎麽會不知道,他瞞著她,隻是不要讓她擔心難過罷了,他
    的心,她,收下了。
    見他不說話,樂子衿心底的內疚擴大了,其實,在一起這麽久了,她知道,她並沒有完全了解他。即使,她知道他很愛她。“我不是溫室裏的花朵。”她抬眸,複看著他:“我父母去世時,我才九歲,我也很想像子墨一樣哭鬧著要爸爸媽媽,可是,我知道,我是姐姐,所以,我不能,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
    。一定要保持樂觀。”她的手,圈住他的腰:“泰哲,其實我的承受能力比你想象中的更強大。”
    “我怕。”他的手指捋過她額上的一絲頭發,看著她光潔如玉的額頭:“我怕你受傷害。”他的吻,落在那兒。“如果你一直瞞著我,那麽,我就不會內疚,就不會心痛,就不會受傷害了嗎?”她看他:“泰哲,即使你要保護我,可是,我也有權力知道真相。因為,我是雯雯的媽媽。她是我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