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愛情的定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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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靜英唇帶著一抹讓人無法猜透的笑容:“並不是每個女人都嫌貧愛富的,我們家柔媛,嫁的是安旭這個男人,而不是安氏。”她的眉微微挑起看著白梅母女,帶著一絲不屑與淡淡的自傲:“而且,女人未必
    要依靠男人才能生存。”是的,她自己開了畫廊還有茶室,在房地產投資方麵,也小有成就,正因為如此,在a市豪門間,她才能不依靠洛氏而自成一體,讓人不敢小看。
    洛靜英不帶任何掩飾的話,就像是在樂欣妍的臉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而自小任性的樂欣妍,卻也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麵露不悅。
    而白梅怕女兒說出難聽的話來惹怒洛靜英,於是,拉著她匆匆告辭。
    “明天就約周俊熙出來,你們協議離婚。”坐上車子,白梅立刻說著,這件事,宜早不宜遲,看來,不能再拖了。
    洛靜英的話讓樂欣妍仍舊氣忿不已,她朝母親輕嗔道:“這婚,我不離了。”
    “欣妍,你可不能義氣用事。”白梅拉著女兒的手,“幸好,你懷的孩子被他弄掉了,否則,現在有孩子絆著,你想離,都無法安然退身。”
    一說起孩子,樂欣妍的臉微微的臊紅了,可是,心底,卻有些暗暗的逆反心理,唇低呶:“孩子的事情,不怪他。”
    白梅一驚,對於女兒前後矛盾的話語有些不解:“當初不是他頂了你的肚子讓你流產嗎?”
    樂欣妍的臉,臊得更紅了,唇隻是嘟著,不語。
    白梅拉著女兒,仔細的看著她,認真的問:“欣妍,你——”
    “媽。”:“其實,孩子早就有流產的跡像。”這是隻有她一個人知道的秘密,她從未對任何人講過。
    “可——”白梅不解:“什麽叫早就有流產的跡像?流產就流產唄,你也不用推到他身上吧?”
    “我們結婚之後,他對我,不冷不熱的,我懷孕之後,他對我就更不理不睬了。”樂欣妍低呶著:“我以為,如果我這樣做,會讓他對我心生愧疚,也會讓你們所有的人都站到我這一邊,替我說話。”“可卻沒想到,事得其反了吧!”白梅不悅的盯著女兒,“你這孩子,在禦夫方麵,哪怕得到我一半的真傳,就不會跟他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幸好鬧僵了,否則,到現在,他放棄財產,
    你還沒有由頭跟他離婚呢。”
    “真的要離婚嗎?”樂欣妍看著母親,想起洛靜英那些諷刺的話語來,不禁對號入座。“咱們可不能義氣用事,更不能像洛柔媛那樣傻,安家什麽都沒有了,她還死守著幹嘛?甚至,博不到一個好名聲,與其這樣,倒不如痛痛快快的分手。”白梅說著:“你別聽洛靜英瞎說,她自命清高,殊不
    知道,她的事,我們平日裏隻當作笑談。”
    樂欣妍不語,可是,卻為白梅對洛靜英當麵與背麵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所疑惑,她的母親,其實也是會演戲的。
    “欣妍,你也不要怪媽勢力……這年頭,勢力是不會吃虧的。”白梅見女兒低頭不語,“媽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大女兒欣涵不聽她的,現在,她所有的希望都隻有寄托在小女兒身上了。
    樂欣妍驀的抬眸:“媽,那,如果我離婚,豈不是成全了周俊熙?”
    白梅一怔:“成全?成全什麽?”
    “他一直想離婚,不是嗎?”樂欣妍想起這段時間自己的做過的那些事,突然覺得心有餘悸,“我做了那麽多,費了那麽多心血,難道,就這樣白白浪費了?”白梅眉一緊,“成全倒還說不上,你以為,你和他離婚,他就能得償所願了嗎?首先,子衿是絕對不會跟他在一起的,而溫媼,也有了她應有的報應,去了她該去的地方。隻是溫婷,上次我跟溫母聊過,溫
    家應該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的,更何況,周俊熙一無所有,溫婷還怎麽會跟他在一起?,如果,媽是說如果,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咱們手上不是還有殺手鐧嗎?到時。”“媽。”樂欣妍依偎在白梅懷裏,心底,有著幾許忐忑不安,更多的,是矛盾的心理,她有些彷徨了,到底是繼續掙紮還是放棄?“你說,我和他離了,別人會不會瞧不起我?”離婚後,該怎麽麵對上流社會
    的那些朋友?其實麵子,才是她覺得最重要的東西。
    “誰敢瞧不起你?欣妍!”白梅在女兒耳邊低語:“其實,我們還可以趁機,在溫婷那裏撈一點好處。”說著,輕聲的說出自己的計劃,而樂欣妍的臉,刷的一下白了起來。
    ——。
    墓園外。
    樂子衿懷裏抱著一束白色的花,細看下,除了一束白玫瑰外,還有一束白菊花,外帶的,還有一束百合花。
    丁若娟與她並肩走上台階。高高的台階,兩人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上去。
    寂寞的墓園,隻有三三兩兩的人來祭祀,樂子衿徑直,來到父母的合葬墓前,她將那束白玫瑰放在墓前,接著,再將白菊花放在樂奶奶墓前。“奶奶,子衿來看你了。”樂子衿低眉,看著墓碑上奶奶的遺像,心底的傷痛,似乎已經漸漸愈和,她低語:“你在那邊,還好嗎?,我一切都好,泰哲對我很好很好,他是一個信守諾言的人,奶奶,你可以
    放心了,子墨在美國,也挺好的。”其實,這麽多年來,奶奶是與她心最接近的親人,了是她最最依賴的親人。
    在奶奶墓前你低語之後,樂子衿走向父母的墓時,卻發現,丁若娟正看著墓碑上父母的照片怔怔出神,她的手,似乎在遮掩著什麽。
    待她走近,才注意到,丁若娟的手,落在父親樂修傑的照片上,那模樣,似是要遮去那張照片:“丁媽媽?”
    丁若娟回過神來,眸間,有一絲來不及掩去的澀:“子衿?”“丁媽媽。”樂子衿指著丁若娟來不及抽離的手:“我爸的照片上有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