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不堪回首的往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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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疼,崔泰哲的手,攬緊了她的肩。
    “泰哲。”樂子衿壓下心底的不適:“好不容易跟丁媽媽見麵,我想多待一會兒。”她不想這麽快就離開,她怕自己的顫抖與失措會讓大家發現。
    他,總是無法拒絕她的,“好。”
    樂子衿抬眸,依著聲音看著丁若娟的方向,言語裏有著溫柔:“丁媽媽,上次你不是說你的廚子做的鵝肝排特別棒嗎?今天能不能讓我們也嚐嚐?”
    “當然可以。”丁若娟的耳畔,仍舊響著詹姆斯教授的話語,心底,觸動著……而她當然也清楚,樂子衿的用意,是要讓他們輕鬆,而她,心底的負累到底是加重了一些。
    “好可惜,我現在無法參觀你的酒窖。”樂子衿的唇輕抿,被崔泰哲握住的小手因汗而濕潤著:“那,能讓我們品嚐你珍藏的佳釀嗎?”
    “沒問題。”丁若娟說著……然後吩咐傭人,準備午餐。
    而後,丁若娟提出他們去陽光花坊裏去坐,今天天氣不錯,坐在陽光花坊裏,可以曬到春日暖暖的陽光,而她,代替崔泰哲牽著樂子衿的手,而讓崔泰哲推著樂修傑。更甚,故意拉開與崔泰哲的距離。崔泰哲推著樂修傑,卻沒有回頭看看丁若娟與樂子衿,他相信,丁若娟不會在關於羅小薇的事情的……而他心底,也暗暗有了計較,對於羅小薇,他,不能再一味的滿足她提出的要求了……等
    他回國之後,會跟她聯係……有些事,早就應該一次性做個了結了。
    “子衿,你的眼睛,到底是怎麽回事?”從崔泰哲那邊,沒有得到具體的信息,丁若娟就隻有問她了:“到底發什麽了什麽樣的意外事故?”提起眼睛,那場讓她終生難忘的經曆讓樂子衿仍舊有些顫抖,“是嬸嬸。”對於樂欣妍的死,她有些唏噓……白梅要致她於死地,而樂欣妍卻想要救她,接著,她將那日發生的事情,大致的講給了丁若娟,連
    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原本沙啞的聲音,逐漸的清麗起來。丁若娟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白梅……而在之前,因為崔泰哲所說“是我沒有保護好她……”,她還一味的猜測,會不會是因為他,她的目光落在崔泰哲修長的背影上,她,誤會了他,甚至還用羅小薇的事情
    來威脅他,有些汗顏,“白梅母女死了?”
    樂子衿點點頭,“溫婷姐妹的事情,也是她們做的。”對於溫婷來說,被強暴,那該是多大的傷害?白梅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最終自食惡果。丁若娟有些唏噓,“多行不義必自斃!子衿,你叔叔呢?他現在怎麽樣?”白梅當年與樂修傑夫妻、與樂誌遠、白梅都是很好的朋友,青澀時期,眾人間都有純真的友誼……隨著時間的推移,從前的純真,早
    就變了味了。對於樂誌遠這位老朋友,她是關心的。
    “叔叔現在一個人。”著,想到叔叔,那個曾經懾於妻威而悄悄給她錢的叔叔……聽崔泰哲說,現在已經蒼老了許多:“欣涵現在在非洲,好像,她還不知道嬸嬸出事了。”
    “小心,有台階。”丁若娟牽著樂子衿的手,提醒她走上去花坊的小小台階。“叔叔很可憐。”,從小到大,她都見過不知多少場白梅在言語或者是行動上欺壓樂誌遠的事情……而她,也悄悄的為叔叔扼腕,“嬸嬸在的時候,用娘家的勢力壓著他,對他也並不太好,現在嬸嬸
    走了,他也很難過很孤單。”“畢竟是多年夫妻,愛情淡了,可親情還在。”丁若娟回憶起當年的事情來:“當初,你叔叔追白梅,追得很辛苦。”她沒對子衿說的是,當初,白梅也喜歡樂修傑,並且故意使壞想離間樂修傑與蘇紫芊,而後來,在一次偶然的時候,白梅喝醉了酒,將樂誌遠當成樂修傑有了肌膚之親而懷上樂欣涵,而白梅還故意對蘇紫芊說懷的是樂修傑的孩子,差點讓兩人分手,而後,丁若娟在白梅麵前據理力爭,拿出證
    據,才讓白梅恨恨的不得已放棄爭奪樂修傑,最後才挺著大肚子嫁給樂誌遠,對此,白梅對丁若娟一直耿耿於懷,針對她,而最後,白梅又發現了丁若娟的秘密。“是啊,叔叔對嬸嬸,那是沒得說的。”每一次兩人爭執,都是以樂誌遠妥協作為結束,樂子衿小時候對此,很替叔叔覺得委屈,現在她也成家了,有了崔泰哲的包容,她才知道,有的時候,夫妻之間吵架
    妥協的一方,並不是真正的軟弱,而是對另一人,有太深的愛意與嗬護。
    “你叔叔也挺不容易的。”丁若娟說,一個男人,為了愛人,一輩子甘願活在她的陰影之下,試問,世間有幾個男子有這樣的勇氣。“叔叔打算讓子墨回去幫他。”,這件事,她也是聽崔泰哲說的,當時她有些疑惑,因為如若將樂氏交給子墨,那麽樂欣涵呢?雖然樂氏本來就是她爸爸留下來的企業,但是,這麽多年來,一直是
    叔叔在經營著。丁若娟一驚,眸間,一絲詢問:“是什麽時候的事?”她原本打算,讓子墨畢業之後到巴黎來幫她,現在,樂誌遠竟然想讓子墨回去管理樂氏?兩地相隔這麽遠,如若讓子墨同時再管理巴黎的產業,那幾乎
    是不可能的,而現在,崔泰哲的占有欲望那樣強烈,是不會允許樂子衿居住在巴黎,而樂子衿現在失明了,更不可能去學習如何管理企業。
    “子墨應該會在今年夏天回國。”樂子衿聽出丁若娟話裏的意味,穿著平底鞋的腳,慢慢而小心翼翼的走著。“我前幾天和子墨通電話的時候,他都沒有提起過。”丁若娟心底隱隱難受,到底有些歎息,不管她如何對子墨,似乎,他與她,都不太親,雖然時常通電話,但是,都是她主動給他打,子墨幾乎從未主動給她打過電話:“而他之前,是答應過畢業之後到巴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