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都得到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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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俊熙心底微微一震,失蹤?在非洲那些貧瘠的小國家,暴力事件層出不窮,因為曾對樂誌遠承諾幫忙聯係樂欣涵,現在又聽到這個消息,他的心底,多少有些擔心:“那還有她的消息嗎?”
“沒有。失蹤之後沒有人再見過她。按照慣例,這種情況,多半是回不來了。”朋友說得很含蓄。
“那還有其他的法子能再找找她嗎?”隻要有一線希望,周俊熙就不能放棄……這是那個老人唯一的心願了。
與朋友的聊天結束之後,周俊熙陷入沉思,如若樂欣涵真遇上什麽事了,那麽,樂誌遠,就真的是要孤老終生了……
可,對此,他真的是無能為力。
他,這輩子無能為力的事情,太多了。
懦弱,是周俊熙無能為力的根源,現在,他已經在試著讓自己輕鬆,試著走出陰影,試著為自己而活。
溫宅外。
周俊熙的車內散發著濃濃的煙味,車內的煙灰缸裏,彌漫著許多已經燃盡的煙頭。今晚,他抽的煙,足足是往日一周的煙量……
他是什麽時候開始學會抽煙的?
是與樂欣妍結婚?
或是更早?
似乎,可以追溯到樂子衿答應與崔泰哲的婚事吧!
那,仿若是多年前的事情了。
但,他卻是在溫婷出事之後,加重了抽煙的數量。
其實,他很孤單,孤單得難熬每一個夜晚,除了用工作的疲憊來給自己壓力外,他幾乎找不到其他的事情去做。
春日的夜晚,一輪皎潔的明月掛在天空,點點星空,周遭顯得寂靜而安祥。他撥通了溫婷的電話,“宴會散了嗎?”他的目光落在寂靜的溫宅裏,他在外麵待了三個小時,卻沒有見一個人進出,更甚,透過那鏤花的護欄,宣宅的花園裏,隻有昏黃的路燈,那不遠處的大廳裏,漆黑
一片。他知道,所謂宴會,不過是她想回避他的一個借口罷了。掛在臥室牆頭的液晶電視裏,正播著最新最熱鬧的韓劇,其實,演的什麽內容,溫婷一丁點都沒有看進去,隻是,每個夜晚,都如此難熬,她最近的每一個夜晚,都是電視伴著她度過的……每個深夜,她驀然醒來時,電視仍舊在播放著,而現在,接到他的電話,無疑,她的心,起了漣漪,她低頭,手指撥弄著薄被的角,聲音裏,帶著故作的平靜:“還沒。”說著,她才想起之前胡亂編的借口,於是便將電視
的聲音開得大一些,並且,撥到繁吵的綜藝節目:“今晚家裏挺熱鬧的。”
周俊熙的唇,帶著一抹淡淡的苦笑,看著那漆黑的大廳,喉嚨輕滑:“是嗎?”“是的。”有些拘束,溫婷的唇,輕輕的顫抖,她克製自己,不去主動找他,不主動給他打電話,但是,她卻無法讓自己對他的來電視而不見,“俊熙哥。”她的目光落在床頭的卡片上:“謝謝你的花。”但是
,那束百合,卻被她扔掉了,因為那抹白色很刺眼,將她的眼睛灼傷了……那清香的味道讓她覺得自己很髒……可她卻舍不得扔掉署有他姓的卡片,她,會將卡片珍藏。
“小婷。”周俊熙低眉,他心底,似乎像是缺了什麽一樣,很不好受:“我想見你。”他的話語,是那樣的溫柔,溫柔得讓溫婷的心起了不小的波瀾,似乎,心就快要跳出喉嚨了,她驀的按住胸口,臉色有些蒼白,難道,難道他在溫宅外?那麽,她的謊言,就會被揭穿?那麽,她在他心底
的不堪會愈來愈大?她苦笑,“我……累了,改天吧。”她,能做的,隻能是言不由衷的拒絕。
他不想為難她……但是,他卻不忍心讓她如此孤獨、寂寞、傷感下去,她的傷痛,都是因他而起,於是,他換了一種方式:“小婷,我們還是好朋友嗎?”
好朋友?溫婷的心似被狠狠的揪緊,終其,隻是朋友?她故做輕鬆,可是語氣卻不無法抑製的淡淡哀傷:“是,我們是好朋友。”說出這句話時,心底,難擾痛苦。
“既然是好朋友,那麽,我可以邀請你分享我的喜悅嗎?”周俊熙的目光,落在溫宅,月色下,溫宅一片寂靜。
“當……然可以!”溫婷低眉,目光落在電視畫麵上,但是,卻絲毫沒有看進去,她心底,開始矛盾起來,縱然隻是一個借口,但是,她卻有了願意跳下去的心思。
“我就在大門外。”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蠱惑了她的心房……溫婷的心,似乎已經飛到大門外了,她的腳,已經移到床邊,但是,卻顫抖著,不敢去穿鞋,她?該不該出去見他一麵?既然要斷,就斷得幹幹淨淨,可是,
她明天一早的航班,這一次,她離開了,就不會再回來,或許,這一生,都不會有再見麵的機會。
心,被折騰得太疼了。
掙紮。
“小婷,你還在嗎?”電話那端,沒有她的聲音,但是,也沒有斷線,於是,周俊熙試探的問著。
他這一句,徹底讓溫婷的心飛揚起來……不,她不管了,這一次,她要放縱自己,至少,在她離開之前,她要再見他一麵,一麵,隻見一麵就好。……她急急的吸著拖鞋,拉開門,穿過大廳,飛奔過小徑,夜風將她臉上的微燙吹去了不少,甚至,吹亂了她柔順的發絲,她微喘著站在鏤花門內,胸口與雙肩輕顫,隔著短短的距離,看著他銀白色的車子
。
皎潔的月光如水,灑落在大地,溫婷能如此清晰的看見坐在車上的他,那搖開的車窗,那熟悉的輪廓,讓她顫抖起伏的心情在瞬間得到了滿足。
其實,就這樣,遠遠的,看著他,就好。
她的眸,沒有眨一下,她的視線,沒有移開過一分,她就這樣,無言的坦露了自己的心聲。而周俊熙,在她奔出大廳的時候,就看見了她的身影,他搖下車窗,等著她上前,但是,她卻隻是站在鏤花大門內,並不出來。夜風,吹拂著她單薄的睡裙,她顯得單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