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上門撕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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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幕念從醫藥箱裏找了兩片藥和著水吞了下去。
    他不做措施,那她就隻能吃事後藥了。
    這一晚上司夜到底沒有回來。
    她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全身酸痛,脖子和腿上還有昨晚的痕跡,她對著鏡子歎了一口氣,幸好空姐的製服有絲帶,可以勉強遮一遮。
    秦幕念出了臥室剛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陣車聲。
    司夜回來了?
    思緒未落,別墅門就從外麵被打開,一個貴氣逼人的六旬夫人盛氣淩人的走了進來,身後還帶著一個女傭。
    “媽,您怎麽來了?”秦幕念眉心一跳,這麽大早司夜的母親就上門來,恐怕不是什麽好事。
    陳靜文本就看不上秦幕念的職業,此時秦幕念就穿著製服站在她眼前,她重重的冷哼了一聲,隨後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冷眼打量了一眼四周,問道:“司夜呢?”
    秦幕念走過來,抿了抿唇,在思考是說他昨晚回來又走了呢,還是隻說他沒有回來。
    陳靜文似乎早就知道怎麽回事,她嘲諷的笑了一聲,手腕上上好的玉鐲子反射著耀眼的光,她也沒有再問,而是對著一邊的女傭招了招手。
    女傭拿著一打照片和報紙走過來,恭敬的遞給秦幕念。
    秦幕念沒有接,偏頭看陳靜文,後者吝嗇的隻有一個字,“看!”
    秦幕念其實知道那是什麽,最終她還是接過來。
    她一張一張的翻看著手裏的照片,宋菲兒抱著司夜的手臂,相擁的,接吻的,還有司夜探班的,隻是都不時很清晰,卻和她想象的一樣,陳靜文在故意氣她。
    陳靜文盯著秦幕念,見她臉色平靜,更加堅定想法,這個女人無非就是看上了他們家的錢,要是有一點點喜歡司夜,也斷然不會是這種表情。
    她冷哼了一聲,就算是坐在沙發上,也要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貴族姿態:“說說吧,你什麽想法?”
    秦幕念將照片放在桌麵上,目光裏沒有絲毫的畏懼,聲音冷冷淡淡,沒什麽情緒:“這是他的私事,我不想管。”
    秦幕念其實是想說,她管不了,更不想管。
    聞言,陳靜文靠進沙發裏,六十來歲的人了,保養的極好,聲音卻像時淬了毒一般,“不用你管,你離婚就行。”
    秦幕念站著沒動,陳靜文以為她不願意,搬出有錢人打發狗一樣的表情:“我可以給你錢,開個價。”
    這不是錢的問題,她能自己賺錢,空姐的工資不高也並不低,她完全可以過的比現在瀟灑。可是她需要的是權利,她不能離婚,她的弟弟需要司夜,隻有司夜才有這個權利。
    秦幕念搖頭,“我不要錢!您不用白費心思。”
    陳靜文大怒,她怒目圓睜,已經沒有了貴婦人該有的氣度,她指著秦幕念的頭,“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秦幕念握著手掌,在盡量控製自己的脾氣。
    就算再怎麽樣,她也是司夜的母親,她不能惹怒了她,她還需要司夜的幫助。
    見秦幕念不說話,陳靜文遞個眼神給女傭,隨後一份離婚協議書便落在了秦幕念的眼前。
    “簽了,不要再糾纏我兒子。”陳靜文翻開離婚協議,指了指簽名的地方,冷聲道:“我給你三百萬,立刻滾出司家。”
    秦幕念其實真的特別希望能提起筆瀟瀟灑灑的簽了自己的名字,可是不能,她不能!
    她轉過頭,也懶得叫媽,“您如果想要在這裏休息請便,我不會簽字的,還有工作先走了。”
    秦幕念的話音剛落就轉身往外走,陳靜文看著她的背影眯了眯眼,“他已經有新的女人了,你像個狗皮膏藥一樣賴在司家有意思麽?”
    沒意思,真的沒意思。
    秦幕念前麵站著那個女傭,阻擋了她的去路,她淡淡的轉過身,目光銳利:“你為什麽不去找司夜呢?隻要他一句話,不要你一分錢,我立刻就走。”
    “你!”陳靜文怒目圓睜。
    秦幕念又是一笑,“歸根結底是他不想離婚,可您來找我有什麽用呢?有這個時間不如去勸勸他比較好!”她話落抬起手看了一眼時間,再不走真的來不及了。
    “我還有工作,如果他同意離婚了,你老人家支會我一聲兒就行!”
    陳靜文氣的胸脯劇烈的起伏,她大步走到秦幕念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揚起手就是一巴掌。
    秦幕念雖然機警,還是沒有避開陳靜文的手指甲,臉上生疼,摸了摸果然熱辣辣的,似乎還腫了一點。
    她收回手定定的看著陳靜文,後者似乎也沒想到自己怒極會打了她一巴掌,她收回手,對上秦幕念冷冽的目光,情不自禁的退了一步,“你想怎麽樣?”
    秦幕念看著她,“你沒有權利打我!”
    不等她說話,秦幕念忽然朝著她揚起了手。
    陳靜文大驚失色,秦幕念的手卻堪看停在了她的耳邊,隨後收了回來:“雖然我不恥你這種行為,我敬你是老人,敬你是司夜的母親,所以,這一巴掌我領下了,沒有下次。”
    陳靜文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盯著秦幕念,咬牙切齒無處發作,最後拿起茶幾上的玻璃杯擲了出去,稀裏嘩啦碎了一地後才冷冷的看著秦幕念,“不會下蛋的母雞,還敢在這兒叫囂。”
    秦幕念失笑,原來是嫌棄她生不出孩子,不過這也不是她一個人的問題,這麽長時間以來司夜都會做措施,她還記得有一次他喝多了忘記了做措施,第二天就差人給她送了藥。
    打那以後她原本想要一個孩子的心也碎了,所以隻要他不做措施,她就吃事後藥,已經成為習慣了。
    見秦幕念不說話,陳靜文臉色更沉,她伸出手指著秦幕念,“不要以為司夜不和你離婚就是喜歡你愛你,他向來不受婚姻的約束,有你沒你都一樣。”
    “既然一樣您為什麽逼我們離婚?”
    “伶牙俐齒!”陳靜文冷哼,“不用你在這裏校長,早晚有一天司夜會讓你淨身出戶,給你錢你不要,到時候可別後悔。”
    “我說過,我不缺錢。”秦幕念當時和司夜決定隱婚的原因就是這個,她不想讓別人覺得她是因為錢才嫁給司夜,也不想招惹過多的耳目,司夜當時也是同意的。
    “總有你哭的那一天!”陳靜文說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