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不能接受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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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你剛剛說什麽你能再重複一遍嗎?”司夜緊緊地盯著陳靜文的麵容,他似乎想從中看出一些端倪,剛剛還瘋瘋癲癲的女人怎麽能如此清醒的說出這番話,他不相信,更不願意相信,這也是他最不能接
    受的事實。
    “阿司,媽剛剛說什麽了?”陳靜文目光呆滯的望著司夜,傻傻的問道,似乎得了老年癡呆,她就像一隻沒有拉線的木偶,又像是垂死掙紮的蝴蝶,沒有生氣。
    “媽,你剛剛說秦幕念她媽是你害死的,你拔掉了她的呼吸泵!”司夜一字一頓說道,深深的注視著母親,眼底流露出痛不欲生的情緒。“阿司,你聽錯了,媽剛剛是瞎說的!”陳靜文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說出來什麽見不得天日的話,急忙忙的拉著司夜的袖子說道:“阿司啊,你要相信媽,媽怎麽可能騙你呢,媽最恨她,怎麽會就這麽讓
    她死掉!你也看見了,就因為她,沒有你爸爸這些年的日子媽是怎麽痛苦的度過的,你可千萬別相信媽胡謅的話。”陳靜文慌忙解釋道,眼睛裏的惶恐明明就是因為她心虛造成的。
    司夜清清楚楚的將這些看在眼底,他對心理學有研究,她的這些小動作在他眼底根本就是小兒科,他知道她騙了他,他也知道蔡林就是她害死的。“你走開,你太讓我失望了,害死秦幕念母親的是你,可你卻讓秦幕念以為是她媽是我害死的!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讓我欠她更多,媽,你放開我!”司夜平靜的說道,如果在聽到事實的那一瞬間他是極其
    憤怒的話,那麽此時,他隻有一種認命的無奈,從前的他不信天,不由命,如今卻也隻能屈服命運,命運讓兩家有著生生世世的仇怨。
    “阿司,不是那樣的,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害死那個女人的,是她自己病死的,她該死!”陳靜文繼續祈求。
    司夜頓升一種厭惡,他厭惡的拽開母親的手,將自己的衣袖從她手中抽出,準備拂袖而去,誰知她一個沒穩住,就那麽直直的摔倒在地。
    “媽!”司夜的驚歎聲劃破天際。
    “快打120!”司夜吩咐道,先是秦幕念,又是母親,他現在已經有些又足無措,他告訴自己千萬不要亂了陣腳,保持冷靜就是最好的辦法。
    “weid,我母親摔倒在地了,現在處於昏迷的狀態,我要怎麽做?”司夜跟好友韋德打電話,焦急的聲音。
    “夜,我馬上去醫院,我們醫院匯合,你聽我說,你現在先拿一塊比較高的物體,書籍可以,枕頭可以,墊在老太太的頭上,千萬不要移動她,在醫生來之前。”韋德沉穩的聲音讓司夜不再那麽的慌亂。
    司夜轉過頭去看秦幕念,依舊初遇昏迷狀態,她的額頭上上有一道很深的傷口,估計是剛剛為他擋那一下的時候,被碎片劃傷了。
    司夜焦急的等待著醫生的到來,5分鍾過去了還是不見人影。他覺得自己再也不能等下去了,就打電話叫了呂飛開車,將她們送進了醫院。
    經過幾個小時漫長的等待,他覺得簡直度秒如年,終於,韋德從急診室出來了。
    “怎麽樣了,她們?”司夜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湧上前拽著韋德的衣袖問道。
    “你說你更想知道誰的狀況?”韋德笑道,帶著調侃的味道。
    “你不能一起都告訴我嗎,都什麽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情開我的玩笑!”司夜瞪著韋德,怒極反笑。
    “不,我隻是想知道你的選擇,或者說,我想知道誰在你心目中的分量更重要一些。”韋德笑道。
    “秦幕念,你先告訴我她的狀況!”司夜沒有心情和韋德開玩笑,他說出了一個名字,韋德很驚訝。
    “老太太知道了會氣死了,你真是個不孝子!”韋德戲謔的笑容。
    “所以,你現在能告訴我他們的狀況了嗎?”司夜覺得自己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了,他真的不保證下一秒自己的拳頭會不會落在韋德的肩膀上。
    “好了,接下來我跟你說話很嚴肅,你一定要認真聽著,剛剛我的玩笑隻是為了緩和你的氣氛,你要做好心裏準備!”韋德一本正經的看著司夜說道,他的目光很深,帶著一絲無奈和憐憫。“秦幕念的病都是小問題,她檢查出來是輕微的腦震蕩,需要多休息,然後醒過來之後還要觀察。但是你母親的病,卻是心病,現在已經抑鬱成神經病而導致了腦溢血,就算手術成功了,但她的心理壓力太
    大了,很難保證她醒過來之後的精神狀態!”韋德嚴肅的看著司夜,頓了頓!
    “腦溢血,神經病?你能說清楚一點嗎,不要跟我賣關子!”司夜焦急的一把扯住韋德的衣服。“就是說她的精神壓力太大了,然後已經壓迫到了神經,引發了腦溢血,現在她的大腦裏充斥著多餘的血液,這種情況是急性的,所以治愈的可能性不大,你要做好心裏準備。”韋德拍拍司夜的肩膀,以示
    安慰。“你在逗我嗎?我媽身體那麽好,怎麽可能說走就走,我不相信,不是說她的躁鬱症是偽造的嗎?怎麽還能激發出來,weid,這是我媽逼你你一起騙我的對嗎?”司夜此時死死地揪住韋德的衣服,就像個六
    神無主的小孩,他明明在笑可是卻那麽的傷心。
    “weid,你是那麽有名的醫生,你一定有辦法救她的對不對?”司夜把韋德當作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不相信母親會命不久矣,他絕不能接受母親就那麽理她而去,他沒有了父親,她不能再沒有了母親。“夜,你要鎮定,老夫人的病本來就是老毛病了,你不知道她每次和你吵完架後自己也很傷心,她也跟我說過,她就是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你每次都不能理解她瘋狂的行為,以及她的瘋言瘋語,那其實都
    是躁鬱症引起的,她是不能控製的……”韋德無奈的說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她相當於已經晚期了,已經無藥可救了嗎?”司夜絕望的看著韋德。
    韋德也是第一次見到那樣的司夜,空洞的眼神中除了迷茫和無奈,還夾雜著深深的自責。
    “weid,我現在能進去嗎?我想去看看她。”司夜有氣無力的說道,他就像是一個沒有生氣的精致木偶。沒有了精氣神,有的隻是本能反應。
    重症監護室,那個睡的恬靜的女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那麽溫柔和善的樣子。他仔仔細細的盯著自己的母親,小時候。印象中的她是一個笑容恬靜的女子,會羞澀的笑,也會淘氣的捉弄父親。偶爾也會被父親氣的跳腳,她一直化很精致的妝容,舉手投足間有一翻大家閨秀的氣質。
    她長的很漂亮。他自己帥氣俊秀的容顏也得益於母親的好基因。可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母親就變了。自從知道爸爸不喜歡自己。她整日以淚洗麵,她不再在意自己的著裝,打扮,開始邋裏邋遢,她還變得喜歡張牙舞爪,那個溫柔恬靜的形象出現的真的很少。似乎在父親的祭日上,她會精心的梳妝打理一
    番,那個時候的母親是最美麗的。
    司夜淡淡的笑著。他回到了笑的時候,回到了那個童真的年代,無知無畏。天天開心。
    “司夜,你能先出去嗎?我們要做手術了,你在外麵等等,期待好消息!”韋德過來勸阻道。司夜沉重的出門,她來到秦幕念的病房,秦幕念似乎還在沉睡之中,他看著秦幕念平靜溫柔的麵容,覺得心情會變好一。秦幕念是他最心愛的女人,也是跟她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人,他覺得自己很幸
    運,嘴角微微翹起最幸福的弧度。
    秦幕念微微翻身,微蹙著眉毛,似乎要醒了。
    “秦幕念?”司夜輕喚,他本應該讓秦幕念好好的睡個覺,可是忽然間,他就很想見到他淘氣鮮活的模樣,這樣告訴他,他不是一個人。
    “司夜?”秦幕念迷迷糊糊中似乎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眼睛還未睜開,試探性的叫了聲秦幕念。
    “嗯!”司夜溫柔的答到。
    “司夜,我睡了多久了?”秦幕念迷茫問道。
    “差不多3個小時吧,你還是很堅強的!”司夜點頭誇獎道。
    “對啊,因為我是一株堅強生長的雜草啊,所以我很堅強!”秦幕念臭屁的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司夜,我很想你,我的夢中有你,那個夢很長,我們一直在一起。”秦幕念傻笑道。
    “不管是在夢中還是現實,我們一直在一起……”司夜說到。
    “可是別人說夢和現實是相反的,而且媽她……”秦幕念問道。
    “先別擔心那些了,媽還在做手術……”司夜無語,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答複秦幕念的問題。
    她點了點頭,安撫性地撫著司夜的臉頰。
    “我會永遠照顧你的,放心!”司夜握住秦幕念的手臂,信誓旦旦的說道,然後,在她的額上印上深情一吻。“司夜,我突然想到了你媽,她……還好嗎?”秦幕念問道,她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暈倒之後,發生了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