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這是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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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興師動眾的對付一個秦斯源?如果背後的人很有本事,他大可不必如此浪費人力物力,直接對付自己不是很好嗎?”司夜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他想不透的迷點太多。
    “咳咳……”司夜隨著胃疼嚴重,身體整體素質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可倔強的他就是強撐著,不吃一顆藥。
    “吃飯了嗎?”韋德從外麵走進來,手中帶著一個保溫飯盒。
    司夜的目光依舊停留在電腦上,淡淡的說道:“每天都是你給我送飯,我怎麽可能吃飯。”
    韋德笑著把飯盒放在司夜的麵前,正準備說話,可司夜好像知道他要說什麽,直接擺手,打斷了他,“別跟我說治病的事情,我還能撐住。”
    “哎,你早晚會拖垮自己的身體。”韋德已經多次強調過,讓司夜治病治病,幾乎是一天三遍,可司夜偏偏不聽,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韋德不在提這茬,湊了過來,“在看什麽?”
    司夜把筆記本直接合上,一邊打來保溫飯盒,一邊說道:“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oh,上帝,怎麽會有你這麽可恥的人,吃了我飯,還對我這個態度!”韋德坐到一邊,他才不會死纏爛打的去追問究竟看的是什麽。
    司夜想到回國的事情,掃了眼氣色明顯好轉的秦幕念,“我決定最近兩天回國,你覺得秦幕念的身體能吃得消嗎?”
    “吃得消?”韋德不解,雖然他可以聽懂中國話,可依舊好多詞都不知道明確的意思。
    司夜解釋道:“就是身體能承受住嗎?”
    韋德大笑道:“sure,秦幕念小姐身體機能已經恢複,現在她隻是處於一種昏睡狀態而已,完全沒有問題。”
    司夜這才放下心來,讓秘書訂了幾張機票,他決定先回國,親自處理秦斯源的事情。
    “你要回國?”美時從外麵走進來,一臉的不滿意,“人家現在一個朋友都沒有,你們怎麽可以說走就走。”
    美時瞬間覺得很委屈,林森的工作越來越忙,她見到林森的時間已經少的可憐,現在司夜他們在離開的話,自己豈不是要深居幽閨,成家庭主婦了嗎!?
    安排好接下來幾天的行程之後,司夜把韋德叫到身邊,他需要保證路上沒有任何風險。上次的飛機事故,不想在遇到第二次。
    司夜在英國的能力有限,想要通過私人飛機回去的可能性並不大。可他想到一個人,林森。
    林森找你到達英國之後。一直忙的不可開交,從美時的口中得知,現在的林森就好像一個工作狂。雖然忙事業的男人很帥。可讓美時的生活變得很空虛。
    臨行前,司夜想把林森約出來見一麵,兩個人的關係雖好僵。可作為美時的哥哥。司夜有必要發揮方致遠交代一些事情。
    林森接到司夜的電話十分意外。他沒想到司夜會聯係自己,“聽美時說。秦幕念現在還在昏迷?”
    司夜收起對他的偏見,淡淡的開口,“約個時間見一麵。”
    林森想了想,最後還是給了他一個地點。
    見麵的地方是林森在英國的分公司,此時的這裏,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沉重的表情。看來林森遇到的麻煩,很棘手。
    司夜沒有廢話,知道林森最近很忙。直接切入正題,“我打算帶秦幕念回國。”
    “怎麽這麽急?”林森放下手頭的文件,與助理交代一些事情之後。與司夜並肩坐到沙發上。
    司夜深邃的眼神中帶著冷漠,對林森,他依舊不滿,“離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美時。她是方致遠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這次你要是在傷害他,我保證不會放過你。”
    他的話讓林森覺得可笑,這算是威脅?
    林森無所謂的攤手一笑,“美時現在是我的女朋友,既然她願意陪我留在英國,你會不顧幹涉的太多?秦幕念已經被你綁在身邊,不會連美時也不放過吧?”
    司夜就知道,他與林森是不可能心平氣和的在一起談事情。
    “你懂我的意思。”
    林森也不想在跟他討論這個話題,起身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前,一邊翻閱文件,一邊隨意的說道:“這就是今天你來的目的?警告的話不需要說給我聽,別忘了現在這是英國。”
    司夜把話已經帶到,他不想在與林森多說一句話,轉身就準備出門。
    辦公室的門剛被司夜打來,後麵的林森突然說道:“聽美時說,你想要坐私人飛機回去?我已經讓人安排好,給你們準備了一架飛機,同時有屬於自己的航線。”
    司夜思量再三,還是停下腳步,秦幕念現在身體狀況不適合舟車勞頓,私人飛機無疑是最佳的選擇。
    “算我欠你一份人情,有需要可以聯係我,資金上。”司夜說完,轉身離開。
    林森冷笑道:“我還沒有困難到需要人施舍的地步。”
    林森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秦幕念考慮。而司夜同樣也是如此,沒有秦幕念的話,他與林森自然不會有今天的這場見麵。
    在美時的目送下,司夜一行人登上回國的飛機。美時傻傻的望著天空,眼淚又止不住的留下來,異國他鄉,她是不是來的有些草率呢?
    剛下飛機,方致遠已經等候多時。
    “司夜,你終於回來了。”方致遠如釋重負的笑著,多日不見,司夜發現他竟然瘦了許多,可身上的肌肉依舊明顯。
    司夜與秦幕念上了方致遠的車,他的秘書與韋德則各自搭車離開。
    車上,方致遠從後視鏡中掃了一晚秦幕念,關切的問道:“她怎麽樣?”
    司夜望著懷中的睡美人,聲音低沉,“過睡不醒,盡管每天陪她說話,可好像毫無意識。”
    方致遠點了點頭,隨後問道:“我們現在先去哪裏?回家嗎?”
    “嗯。”司夜知道,韋德會幫助他照顧好秦幕念,現在他的首要事情就是處理好秦斯源的事情,想到秦斯源,再次開口,“我讓你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方致遠麵露難色,猶豫半天才開口,“聯係幾個以前都有往來的人,可不知道為什麽,現在根本不買我們的賬。”
    司夜縱橫商場多年,在人脈上不容置疑,而且他一直與很多官員相處的很好,現在可是需要他們的時候,難道是暗中之人已經猜出自己下一步的打算?
    司夜第一次覺得敵人的可怕,他擔心什麽時候會突然被人咬一口。  “司夜,你說會不會是你得罪什麽人?他們動不了你,所以才從秦幕念與秦斯源身上下手?”方致遠早就有這種想法,能把事情做到這種地步,恐怕等待他們的人一定不是什麽好惹的家夥,可秦幕念與
    秦斯源又怎麽會接觸到這種人。很顯然,這次的事情又要與司夜有關。
    司夜在英國的這幾天也一直在想事情的來龍去脈,公司做大之後,他已經收購大大小小不下百家的公司,可並購公司不是一件很清楚的事情嗎?難道說是這百家公司中的人,裏麵有人突然出來搗亂?
    “能讓官不買我們的賬,說明這個人的社會地位一定是比我高,他們不敢得罪。”司夜皺著眉頭,想著對策。
    方致遠又說道:“那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司夜想了想,“調查一下最近幾年與我有過衝突的人,不對,是三年內的全部敵人,你看看有沒有現在混的很好的人。”  秦幕念一直是司夜的金絲雀,雖然兩個人是結婚狀態。可三年裏,一直處於隱晦的狀態,敵人若是一心想把自己置之死地的話,是不會發現不到秦幕念的存在的。那也就說明,敵人存在的時候,應該
    是在他與秦幕念結婚後,最有可能是在公眾的宣傳下,秦幕念與自己緋聞越來越多的時候,他才準備動手。
    隨著兩個人的談話,方致遠已經開車回到別墅。而韋德卻也剛回來,見到方致遠的卡宴車,一臉驚訝的走上前,敲著車窗,不滿的說道:“喂,剛剛為什麽不說你回來?怎麽不說你載我一程!”
    方致遠知道司夜是有意的避開韋德,畢竟這件事情的知情人還是越少越好,於是打來車窗,趴在車窗少輕笑道:“我以為你要跟女秘書一起出去,所以才沒有破壞你的好事。”
    韋德一聽,氣的臉色發紫,剛要發作,司夜低沉的聲音響起,“行了,幫我開一下門。”
    司夜抱著秦幕念回到臥室,熟悉的地方,熟悉的知道,可秦幕念卻變得陌生。她不在是那個每天精力充沛,時常與自己發生衝突的女孩,現在的她,隻會安安靜靜的躺著。
    “一輩子不醒的話,你才會安靜的在我身邊一直待著吧。”司夜露出欣慰的笑,寵愛的摸了摸秦幕念的頭,才輕輕的關上門。
    “公司最近怎麽樣?”司夜與方致遠來到書房,兩個人麵對麵的坐著。
    出國後,司夜已經把國內的事全權交給方致遠,可現在他回來了,甩手掌櫃是時候接回來了。
    方致遠從公文包中拿出一疊資料,臉色有些難看,“公司的狀況不是很好,上次的事情還沒解決妥當,現在各分公司的業績突然縮水,除了總公司以外,各地都是負收入。”
    司夜翻看著資料,一臉凝重,“我走之後,業績一直下滑是嗎?”
    方致遠點點頭,“擔心影響你的情緒,所以一直沒跟你提。最近一段時間,我一直在尋找原因,可還是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公司本來處於百廢待興的狀態,現在無疑是雪上添霜,看來是時候與神秘人過招了。
    “司夜,你說會不會是林森搞的鬼?”方致遠並不知道林森的公司同樣遇到麻煩,回想起上次的事情,又結合兩個人的衝突,他還是第一個懷疑起林森。
    司夜淡淡的說道:“他的公司同樣出現事情,這件事情應該與他無關,況且國內時常,還不是他可以控製的。”
    一切情況都掌握之後,司夜決定再次會一會戒毒所的所長,既然上麵的官有意在回避自己,他隻能與戒毒所的小小所長先碰麵交涉了。
    第二天一早,司夜孤身一人前往戒毒所。正值上班高峰期,司夜的車被堵在茫茫車海之中。
    “看來我們要在這裏等一陣子了。”林森的車旁是一輛保時捷911,車主是一位三十出頭的男人,此時的他正看著司夜,隨意的說了一句。
    司夜印象中沒有見過這個人,可這般年紀還喜歡911這種車,看來多半是獵豔老手。
    “可能吧。”望著茫茫車海,司夜有一絲絕望,真算是出師不利嗎?
    那男人走下車,站到司夜的車旁,在司夜的車上掃了掃,自顧的說道:“沒帶女朋友?”
    在人看來,兩人就像多年未見的老友,可司夜感覺他有一絲不對勁。車海中的人不應該是很焦急的嗎?為什麽他還在這裏談笑風生?
    “我的妻子在家。”司夜想拉上車窗,出於禮貌,最後還是沒有動手。
    那男人略有深意的笑著,“我女朋友啊,天天瘋跑,想把她留在家裏都難。我總是在想,她要是成植物人是不是就能安安靜靜的陪在我身邊了?”  他的話音剛落,司夜的臉色直接暗了下來,周遭的空氣明顯下降幾度,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盯著那男人,“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