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去查查她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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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
    男人一襲月牙白長袍,淺金色的流蘇在袖口旖旎的勾勒出一朵半開的薔薇花。
    馬車內,軟塌之上,昏迷的男人卷翹濃密的羽睫微微顫動,似醒非醒。
    修長白皙的手死死的抓著她的,十指緊扣,赫連雲露試過拉,試過扯,可就是……掙脫不開。
    “容潛,過來把你主子的手扯開。”
    蠱惑的聲音帶著一絲魅惑,像是上好的胭脂醉,蕩漾著醉意。
    但是容潛卻在她的眼中,看見了不耐煩的情緒。
    怪事年年有,今年見了鬼!
    不是說鳳鳴長公主喜好男色,看見美男直流口水,一個都不放過嗎?
    他家主子這麽妖孽好看的人,她竟然不下手?
    咽了一口口水,容潛小心道:“主子他從來不讓人碰他。”
    “從來不讓人碰?”低頭看了一眼交纏的沒有一絲縫隙的手,赫連雲露挑眉,那她算什麽?
    “公主您是第一個。”容潛快速的瞥了一眼赫連雲露凝脂般修長白皙的手,此時正被自家不近女色的主子握在手心。
    ……
    第一個第一個,誰稀罕第一個啊。
    赫連雲露感覺小腹一陣熱流劃過,熟悉的感覺讓她知道,自己是來月事了。
    可是該死的,這北冥錫死死的拽住她,一點都掙脫不開。
    她為了他半路停頓修整,在荒野沙漠冒險夜營,就為了他能處理一下傷勢。
    可是他呢,從暈倒開始就沒有放開過她的手,他不管自己的傷,她可不能不管她的月事呀。
    他的鼻梁挺直,線條格外的好看。
    唇色緋紅,嘴角天生的上揚,似笑非笑的樣子,特別勾人。
    “醒了就睜開眼,放開我,我還有事。”十萬火急的大事,沒有被握住的一隻手捂著肚子,赫連雲露白皙的額沾染了細密的小水珠,雪膚有點微醺的胭脂色。
    “……”
    “北冥錫,我知道你醒了。”
    “所以呢?”略帶沙啞的聲音。
    赫連雲露抬眸,意外的撞進了一雙沉靜的猶如黑夜的眸。
    如同深淵,一旦墜入,就被那暗無天日的黑暗籠罩。
    仿佛多看一秒,就讓人墜的更深,墜入其中,再也爬不上來。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勾人心魄的眼神,赫連雲露不由的往後退。
    可是她的手,卻在男人手中,男人往前一拉,一用勁,兩個人……交疊在了一起。
    男人渾身散發這狂野的氣息,健碩有力的手臂懸空壓著軟塌,低眸,看著身下的她。
    “躲我?怕我嘛?”
    “怕?”
    她怕過什麽?
    赫連雲露幽冷的眸子看著他,直接拉過北冥錫的手,在他錯愕的眼神下,難耐的拉著他的腰帶霸道的把他帶入自己的懷中,一隻手摟著他的腰,一隻手護著他受傷的肩。
    白皙的臉頰如同出水剝殼的荔枝,水嫩光滑,清澈的眼底倒影著瀲灩流水,緋色的唇微微張開,猶如火楓,狂野誘人。
    北冥錫渾身僵硬,精致無比的臉上浮現一縷失措,深邃的眼如同寒潭深不見底。
    她在吻他?
    好大的膽子!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麽挑戰他的極限。
    她到底是無知還是無畏。
    幽暗的黑夜中,男人半垂的眸中掩映著獵豹捕食般危險的芒,看著麵前麵帶妖嬈,眸色清亮的小東西,任由她動情的深吻他,親吻著他不曾被人碰觸過的唇。
    ……
    侵略性的吻不斷入侵,不僅僅是簡單的掠奪,反倒是凶狠的允吸。
    每一寸空氣都仿佛被抽幹,意猶未盡的放開,戀戀不舍的舔了一下他的嘴角,在男人沒有防備的瞬間,赫連雲露從男人身下開溜。
    “這世界上,還沒有我赫連雲露怕的事情。”赫連雲露忽然邪笑,深不見底的眸底泛著幽光,曖昧的掃了一眼北冥錫略帶豔色的唇,她繼續道:“你倒是可以一直裝無害裝溫潤,我對你隱藏的另外一麵,很感興趣。”
    是嗎?
    待她走後,戰栗感殘留的他,用略帶粗糲的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薄唇,略帶雅意的聲音帶著難掩的無措和複雜:“赫連……雲露……”
    ……
    容潛頭快低到地上去了,生怕喜怒不定的主子要了他的命!
    不是他想看的!真的不是!隻是太突然了!
    鳳鳴長公主,猛如虎啊!啊啊啊啊!
    “去查查她喜歡過的人。”
    “啥?”容潛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事像是他家喜怒無形,從不關心女人的太子爺會說的話嗎?像嗎?
    “徹查。”
    男人的臉色明顯暗沉了一個度,耳鬢廝磨之間,她動作的熟稔,她的遊刃有餘,她的收放自如,讓他心頭有些輕輕的躁動,還有不爽。
    “爺,你的意思是,查查看鳳鳴公主真心愛慕過的人,還是擁有過的男人?如果是後者的話,估計短時間查不完。因為……太多了!”容潛斟酌了片刻,慎重的說道。
    目光鷹隼,容潛的一個太多,撕裂了北冥錫溫潤無害的麵具,男人冷眸微縮,深幽涼薄的眼裏掀起了驚濤駭浪。
    不過片刻,他就緩過神來。
    陰鷙的眸浮現陰暗,捏著裝滿烈酒的瓷杯,他一飲而盡:“不用查了。”
    啊?容潛再次愣住,主子心,海底針啊!到底是查還是不查!
    “下去。”瓷杯邊緣,細微的裂痕,從杯壁蔓延到杯底,從交纏著連理枝的地方開始,化為齏粉。
    “好。”容潛目不斜視,但還是注意到他家潔癖纏身的主子開始拿著濕軟的絲綢擦嘴。
    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他就說嘛,主子應該怎麽可能對一個女人如此特殊?
    原來隻是偽裝啊,那可苦了主子了,估計連初吻初擁初抱全部都獻出去了。
    ……
    赫連雲露大步走出臨時搭建的帳篷,剛才強吻的時間在她心裏泛起了細微的漣漪,卻沒有停留太久,清理了一下身子,她才舒緩的走出自己的帳篷。
    “殿下。”朱雀攔住她。
    赫連雲露挑眉:“恩?”
    “您為何要救古越太子?”朱雀想了很久,還是覺得開門見山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