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坐到我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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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話,應該的。”男人說著普通話,聲音低沉悅耳。
那些搭帳篷的壯漢們似乎是本地人,都在用當地口音對著話,宋綰晴以前來過這兒,所以大概也都能聽出來。
原來這些人是厲承淵叫過來幫忙的。
宋綰晴明白過來後,又躺了回去,外麵的噪音還在回蕩著,她本就不多的困意頓時消散了。
看來厲承淵想的還是很周到的,叫了這麽多人過來幫忙。不過cj怎麽會派裴毅和妖姬一起過來呢?
裴毅過來她倒是能理解,畢竟裴毅和九兒的關係,人盡皆知,組織派他過來也很正常。隻是搞不懂妖姬為什麽也會一起來。
組織不可能為了這麽一個小任務,派手下兩名幹將過來吧?那麽妖姬過來,就隻能是她自己請命的了。
可她這樣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女人,又怎麽會甘願來做這麽一個簡單的小任務呢?
宋綰晴凝眉細思,想了很久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外邊的動靜不知何時停下了,世界一下子清淨了許多,而她也在不知不覺中沉沉睡了過去。
一覺香甜。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旁晚,耳邊是啪嗒啪嗒的細微聲響,透著昏暗的光線,她看見厲承淵正盤腿坐在她身邊敲著鍵盤。
他的側麵還是那般清俊英挺。
宋綰晴一睜開眼就看見他安靜的坐在自己身側,不由露出了個安心的笑來。她翻了翻身,坐直了些身子。
“醒了?”厲承淵聽見她的動靜,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剛醒過來的時候,尤其是一覺香甜睡到自然醒的時候,人的心情相對來說都是比較愉悅的。
宋綰晴不自覺的露出親昵的神態,對他笑了笑。
厲承淵心中一悸,俯身在她嘴角親了一下,“餓了嗎?我讓人給你留了飯菜。”
他的聲音低沉而魅惑,宋綰晴往後仰了仰,跟他保持著距離。
她剛睡醒其實還沒什麽饑餓感,隻是嘴巴比較幹,她抿了抿唇說:“不是很餓,有點渴。”
厲承淵立即從身側拿了一瓶純淨水遞給她,“先喝點,不餓也得吃飯了,我去幫你把飯菜拿過來。”
宋綰晴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接過水喝了一口。
等厲承淵出了帳篷,她又從背包裏拿出洗漱用品,到外邊簡單洗漱了下。
太陽已經完全落山了,天似乎很快就要黑下來了。距他們的帳篷不遠處燃著幾堆篝火,旁邊或坐或站有兩三個人守著。
宋綰晴洗漱完畢,見厲承淵仍未回來,就自己鑽回了帳篷。
沒想到自己休息一下竟然睡得那麽沉,掐指一算大概也睡了近五個小時。她回來收拾了下睡袋,等著厲承淵打飯回來。瞥眼看見厲承淵的電腦還開著,就隨手打開底下的項目欄看他在做些什麽。
心像是被猛擊了下,毫無預兆的,一副骨骸映入了自己的眼簾。
森森白骨上掛著幾縷未被腐化的布料,那是她前世常穿的藏藍色棉麻套裝,即寬鬆又舒適,類似於運動套裝。
大腦當機了幾十秒鍾,她才咽了口唾沫反應過來,連忙拿著先前的純淨水灌了幾口。
她無法形容出那種感覺,既不是害怕,也不是惡心,但就是膈應。
麵對自己的屍骸,原來就是這種感覺。
宋綰晴緩了緩緊繃的神經,又坐在電腦前仔細打量起來,周圍的環境整體上沒什麽變化,屍骸周圍還出現很多白蜘蛛。
厲承淵端著盒飯進來的時候,她的注意力還集中在電腦上。
厲承淵看她神色緊繃的看著電腦,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查到的東西。他已經找到了九兒的屍骸所在地,並且資料都在電腦上。
他看著宋綰晴的神色有一絲心疼,以為她是在為朋友的離世而難過。
“寶貝,該吃飯了。”厲承淵柔聲喊著她,宋綰晴這才回過神來。
“這圖……”宋綰晴話沒說完,厲承淵已經走近前將電腦合了起來。
他不想讓她太難過,“先吃飯吧,我慢慢告訴你。”
厲承淵將電腦放到一邊,又把手中的盒飯放到剛剛那張折疊電腦桌上,“綰晴,來,坐到我腿上。”
他一邊說著,一邊抱住宋綰晴,把她穩穩放在自己腿上坐好。
聲音柔軟的就像是在哄孩子。
他在宋綰晴臉頰親了親,說:“中午看你的神情就不對,你見裴毅圈出的地方似乎很不以為然,我就猜測是他們的搜索範圍搞錯了。”
宋綰晴不知是因為受驚不小,還是沒有力氣,並未對厲承淵的舉動掙紮。
厲承淵解釋著,又將盒飯打開,裏麵的飯菜冒著熱騰騰的香味。
他拿著筷子夾了一塊菜喂給宋綰晴,宋綰晴呆呆地張著嘴吃了。
“後來我讓人用微型飛機帶著監控去周邊區域搜了搜,沒想到還真被我給碰著了。”厲承淵說完頓了一下,又補充道:“這些圖,我還沒有給cj的人看過。”
最後這句話,是特意解釋給自己聽的,宋綰晴不是沒聽出來。
她點了點頭,稱讚他一句用心了,複又麵無表情的吃著飯。
厲承淵的確是對她很用心,雖然她不肯告訴自己原因,但她不想讓cj的人知道,他就幫她瞞著。
他再也不想做任何令她不開心的事。
宋綰晴持續低落的情緒,讓厲承淵皺起了眉,他不想看她這麽難過。
“綰晴,早知道你會這麽難過,我就不該讓你來的。”厲承淵充滿歉意的抱著她說。
他的確有些後悔帶她一起來了,他從沒見宋綰晴這樣失落過。
宋綰晴聽他這麽說,放下手中的筷子,搖了搖頭,“這一趟,我早晚都是要來的。”
她在心中歎息,如何逃避,也逃不開這宿命。
自己的前世,當然要自己來做個了解。而且,害死自己的凶手,她也勢必要將其揪出來。
想到這兒,她的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
厲承淵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心裏更不是滋味,他知道她心裏肯定有氣還有怨恨,而自己作為半個凶手,也沒法逃脫這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