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霸道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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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晃晃悠悠,暈暈乎乎的從酒吧出來,接收到外麵的空氣時,感覺呼吸都暢快了,忍不住多吸兩口外麵的空氣。
    “顧之語。”
    一記男聲從身後傳來,叫著顧之語的名字。
    顧之語?在哪呢!
    我迷糊的尋找顧之語的身影,忽而手臂被人一扯,我抬頭看向拽我的人,定睛一看認出這個混蛋。
    我哈著酒氣道:“哦,顧之語前男友啊!”
    韓煜被我剛才的話噎了一下,惡狠狠地看著我。
    憤恨道:“顧之語,我倒是沒想到啊,你既然有膽量跟我提出分手。”
    我看著韓煜像是看一個挑梁小醜一般,“嗬,有何不敢,你以為你是誰,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啊,也不看看你那惡心的蠢樣是有多可笑。”
    韓煜之所以一直叫我顧之語,是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顧之語有一個孿生妹妹,我是一個月前才來找顧之語的,韓煜並不知道我的存在。
    所以也就不知道,前幾天陪他到酒吧到處玩的人,不是乖乖女顧之語而是我,也不知道我在此間,收集了他是渣男的證據,成功的將他和顧之語攪黃了。
    雖然一開始顧之語拿著證據,眼淚婆娑的不願相信,但是冷靜下來後,還是麵對了現實,整理好思緒主動找韓煜提出了分手。
    韓煜怒目圓瞪,緊捏我的手臂,感覺骨頭都快被捏碎了。
    我看著韓煜的眸光一冷。
    “放手。”
    韓煜一怔,眸光閃了閃:“你,你別以為你冷冰冰的看著我,我就會怕你了。顧之語你還挺能裝的啊,平時看起來是個小白兔原來是個淫娃蕩婦。”
    淫娃蕩婦?我抬腳一腳踢向韓煜的下盤,他沒想到會如此,觸不及防的一腳讓他疼的嗷嗷直叫。
    我腳步略有些虛空,晃悠著身子,鄙夷的看著痛苦的捂著下盤的韓煜。
    “真是個可笑的蠢貨。”
    韓煜惡狠狠地瞪著我,似想用眼神殺死,想要嚼碎我的骨頭似得:“顧,顧之語你這個賤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弄死你。”
    我看著韓煜雙手捂著的地方,勾唇冷笑:“有本事就來啊,誰認輸,誰是太監。”
    韓煜被我的話刺激到了,忽然發狠地向我襲來。
    我條件反射的向後退,腳下一空險些摔倒。
    之所以沒摔到地上,是因為隻覺身子輕盈一晃,便撞到了一堵牆上,不過這牆怎麽是暖的?還有一股特別好聞的味道,味道還這麽熟悉。
    我迷糊的抬頭,便對上一雙深邃漆黑的冷眸。
    秦非決。
    “小白臉放開她,她是我女朋友。”
    自以為是的混蛋,誰是你女朋友。
    還有小白臉?這家夥的確是美出了天際,小白臉這種詞對秦非決來說是侮辱。
    我回側頭看向韓煜,捂著下體軟坐在地上,臉色蒼白,驚恐的看著秦非決。
    秦非決身上的王八煞氣實在是太重了,差點將韓煜嚇破膽。
    “你還沒資格入她的眼。”
    我感覺他口中飄出的不是字,而是奪人性命的冰刀,刺骨的冷。
    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剛想將目光投向韓煜,秦非攬著我的腰轉身離開。
    待走出一段距離,我掙脫著想從秦非決懷中出來。
    “先生,謝謝你救了我。隻是這樣摟摟抱抱的不太合適,請你放手。”
    掙脫半天,結果禁錮在腰間的手,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我還在使勁掰他放在我腰上的手,他冰冷從我頭頂傳來:“宣傾離,玩夠了嗎?”
    我裝傻充愣的抬頭看著他:“什麽宣傾離?先生你認錯人了吧,我叫顧之語。”
    他冰冷的眼眸直直的看著我,聲音也不帶一絲溫度道:“宣傾離你化成灰我都認識你。”
    我靜靜地看著他靜默了片刻,瞧著他那副冰臉突然沒了興致,吸了吸鼻子:“化作灰都認識?那上次還認錯。”
    我和顧之語是失散多年的雙胞胎,我來找顧之語這件事,沒告訴他,所以上次他將顧之語錯認成了我。
    顧之語被他身上的煞氣,嚇個半死,以為我惹上了黑社會。
    秦非決也不理我,突然將我打橫抱起,我一驚條件反射的抱住他的脖子。
    走至車前,候在一旁的司機立刻打開後車門。
    秦非決冰冷的道:“開副駕駛車門。”
    司機立刻關上後車門,打開副駕駛車門,秦非決將我塞進副駕駛座,為我係上安全帶。
    轉身對司機說:“你自己打車回去。”
    司機恭敬道:“是,總裁。”
    秦非決優雅帥氣的踏入車裏,看了我一眼,繼而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我揉著發昏的頭問道:“這是去哪?”
    他淡淡的說:“回家。”
    我轉頭看著他冷峻的側顏:“我不想回去。”
    秦非決注視著前方,依舊淡淡的給了我兩個字:“帝景。”
    帝景在蘭城最高的地段,能住在這個別墅區的人少之又少,那裏可是被人稱作天堂的地方,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天堂。
    “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
    “你的人身自由歸我管,我在哪你在哪,我的家就是你的家。還有要是再給我偷偷溜走,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深呼了口氣,“秦非決,我是宣家的養女,你不是知道嗎?所以我跟你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我是不會叫你小叔叔的,你也沒權管我。”
    他淡道:“有什麽問題嗎?我也不是宣家的人,不過是老爺子的義子。”
    “所以你更加,沒權管我。”
    “有沒有權利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
    我氣得我轉身趴在車窗上看著窗外斑駁陸離的燈光,即便是我喜歡靜謐安寧夜晚,也無法平息,我的鬱悶。
    這個男人永遠都這麽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