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半夜進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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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拿起手機給l發了條信息:盡快將我養父老婆李莉的全部資料給我,跟什麽人接觸,什麽關係?詳細一些。
不一會兒l回了信息:ok,交給我吧。
放下手機抬頭,見秦非決微微鄒眉,一手按著太陽穴,感覺很不適。
“怎麽了?頭疼?”
秦非決淡淡應道:“嗯。”
我起身走到他身後,雙手按上他的太陽穴,輕輕為他按摩。
“怎麽樣好點了嗎?”
“嗯。”他放鬆身體背靠在真皮椅上,任我為他按摩。
“像你這樣,沒日沒夜的工作,睡眠不足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盡量多抽時間休息休息。”
他依舊淡應著:“嗯。”
高緹抱著一堆文件進來,看到我二人一愣,一副不小心看到奸情似的模樣,不是我思想不純想得多,是他臉上的表情太明顯了。
我放開手,想離開,不想被秦非決握住手。
某人淡淡道:“繼續。”
我眉心一跳。您是真看不到?
高緹將文件放在他桌上,說是需要他簽字的文件,說完撒腿離開。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臨走前特意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透露出曖昧。
我想他要是敢晚一步出去,我鐵定一腳送他出去。
秦非決一邊任我幫他按摩,一邊拿起文件瀏覽,然後唰唰簽上秦非決三個張揚狂妄的大字,他的字很好看,亦如他一般張揚俊逸。
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我突然看到越過的燒烤攤,便立刻讓司機停車。
秦非決不解的看著我:“怎麽了?”
我回頭看著他道:“你先回去吧!我待會自己打車回去,我現在要吃燒烤。”
“燒烤?”
我點頭:“嗯,你先回去吧,我走了。”說完便打開車門,一腳剛踏出去,身後的秦非決便拉住我,我回頭看著他。
秦非決看著道:“我也去。”
我打量著他,問:“你確定?”
“還不下車。”
我看了他一眼,便下了車,隨後他從車裏出來,然後司機也從車了出來,再然後我就看到司機自己打車回家了。
我站在原地看著遠去的出租車,想司機是不是該感謝我,因為我他提前下班了,可以回家抱著老婆入眠了。
秦非決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發愣的我。
忽而感到頭頂有些發麻,抬頭對上秦非決沒溫度的眼眸,與他對視的幾秒,移開眼眸伸手揉了揉略發酸的脖子,轉身向燒烤攤走去。
下次再也不抬頭看著他了,太高了,看得脖子發酸。
站在各色各樣的蔬菜、肉類前,我問秦非決:“你想吃什麽?”
他連看都不看一眼,說:“你吃什麽就吃什麽。”
而我也不再跟他客氣,拿起一旁的筐,隨意亂拿,因為我也不知道吃什麽?上次都是顧之語選的,我唯一記得就是蔬菜居多,我便拿了好些蔬菜,看著滿滿兩筐便想應該夠了。
轉身時秦非決看著我手裏兩筐綠油油的蔬菜。
我問:“你不喜歡嗎?我也不知道吃什麽好。”
他看著我說:“沒有。”
我將菜拿到一旁的燒烤架旁,負責烤燒烤的服務員微笑著接過我手裏的筐。
我找了一個最安靜稍微隱蔽的角落坐下,一則是我自己喜歡安靜,二則是秦非決太耀眼奪目了,就剛才已經有好些犯花癡的女孩忘記吃東西,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我也看出他臉上露出高興的情緒,畢竟他也不喜歡出現在公眾麵前。
坐下後他問我:“你什麽時候來吃過燒烤?”
我說:“上次顧之語帶我吃過一次,不過是不在這兒,在華榮街那邊。感覺還不錯挺好吃的,不知道這家的怎麽樣。先吃吃看,不好吃以後再去上次那家。”
他點了點頭。
我看著他想,他以前吃過嗎?
待燒烤上來之後,我一邊吃一邊跟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不知怎麽的就跟他說了,我和顧之語上次吃燒烤遇到地痞流氓的事。
我剛說我和顧之語遇到地痞流氓時,秦非決眉頭微鄒,問我有沒有受傷,我告訴他沒有,在一個紅綠燈路口時,將他們給甩了,他才平複微鄒的眉頭,輕輕點頭。
待完結賬要走時,我尷尬的站不起來。
一時沒控製住吃多了,肚子好撐,一動就難受。
我看著秦非決道:“歇一會兒在走吧,剛吃完就活動對身體不好。”
秦非決狐疑的看著我,在他明亮的眼神下,我心虛沒崩住,忍不住招了實情。
“我,我吃太多了,走不動,肚子難受。”
秦非決沒說話,又坐了下來,直直勾勾的看著我,我被他看的心裏發毛,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最後不想被他這麽看著,猛地站起來,準備走人,結果動作太大肚子立刻抽痛了起來。
秦非決看著痛苦捂著肚子的我,立刻過來扶著我,問:“怎麽了?”
我苦著臉看著他:“剛才起得太快了,肚子痛。”
他冷著臉,道:“不是說了休息一會兒再走的,你起來幹嘛?我送你去醫院。”
我無力的揮了揮手:“沒事,一會就好了,不用去醫院,讓人知道,我把自己吃撐了大半夜的去醫院多丟人。”
秦非決沒好氣的道:“你還知道丟臉,聽著從今以後不準再吃燒烤了。”
“我下次會控製住的。”
他沒理我,直接將我公主抱抱起來,我的肚子難受極力,也不想再自找罪受,安靜的窩在他懷裏。
我以為就是吃撐了,過一會兒消消食就好了,哪曾想半夜竟然肚子突然絞痛的厲害。
我艱難伸手拍床頭的牆壁,秦非決住隔壁,我不知道我這樣敲他到底能不能聽到,隻是也沒其他辦法,手機也不知道放哪去了。
我才敲了兩下,秦非決就衝進我的房間,暗夜中模糊的看著秦非決,突然好安心。
我痛苦的蜷縮在一起,虛弱的叫秦非決:“秦非決,我......我肚子好痛。”
秦非決將我抱在懷裏,焦急的道:“我在,我送你去醫院,你忍一忍。”
我疼的大汗淋漓的躺在他懷裏,雙手捂著肚子,迷迷糊糊的叫著他的名字。
我這一折騰秦非決一夜沒睡。
睜開眼見他一臉疲憊守在我身邊,那一刻內心深處的某個地方被觸動,一股暖流劃過心間。
秦非決說,我是急性腸胃炎。
醫生說可能是吃了不幹淨的東西或是剩飯菜誘發的,而秦非決立刻就想到燒烤,冷著臉對我說,從今以後不準碰再燒烤。
我其實想告訴他的,應該隻是個巧合,我沒有那麽金貴,不幹淨的食物我不是沒吃過,不也照樣沒事。
見著他那又黑又冷的臉,還因為我一晚沒睡,就說不出來了,隻得乖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