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特麽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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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你,是我心尖的微傷 !
    傅守言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說,“頭疼就別想了,慢慢來。我相信,隻要我們相處久了,你的記憶便會慢慢恢複。”
    套不到口風,南兒暗暗咬緊了牙。
    其實,就算她絞破腦袋,她也永遠想不起來。
    因為,那不是她經曆過的人生。
    但,若是一直假裝失憶,一直不清楚傅守言送傳家之寶給徐南兒的原因,那終有一天,傅守言會懷疑她是冒名頂替的。
    不!
    在被他發現之前,她一定要想方設法讓他娶她。
    “言哥哥,我聽司徒說,這枚鷹喙銀墜,是十二年前,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是真的嗎?”
    南兒驟然摘下戴在脖子上的墜子,拿起在眼前輕晃了晃,眼睛眨呀眨,拚命裝出很好奇的樣子。
    傅守言的眸色微微一沉,那枚銀墜在燈光的折射之下,散發出犀銳耀眼的光芒,縷縷光華似鑄成一把冰冷的利劍晃過他眼簾,刺入他胸膛。
    安放著心髒的那個地方,瞬間疼得瑟縮,顫抖。
    他的手顫巍巍的抬起,一把握住在他眼前晃動的墜子,緊緊的握在手中,那尖銳的一端,狠狠嵌入掌心,好像要嵌入骨裏。
    忽而,掌心滲出了血,南兒被他這一舉動驚到。“言哥哥,你手受傷了。”
    傅守言卻渾然不覺那般,許是這點疼,還遠遠無法抵住他內心更大的痛苦,隻見他又將手攥緊了幾分,腥紅的血液順著那尖銳如鉤鐮的鷹喙滑過手腕,染紅他白色的袖口。
    “言哥哥,你怎麽了?別嚇我好嗎?”南兒驚哭了,這樣冷冷不言不語,又有偏激行為的傅守言,著實令她感到害怕。
    “我去換件衣服,你等會。”
    倏然,傅守言輕輕開了口,緊緊握著那枚銀墜進了書房。
    待反應過來,南兒垂在身側的手,恨恨捏成了拳頭。那枚鷹喙,竟然…………就這麽的被傅守言拿走了。
    她一點點防備都沒有。
    “言哥哥,那墜子…………”
    見傅守言換好衣服出來,南兒迎上前,心急如焚的詢問。
    傅守言笑容格外溫柔,“我暫且幫你保管著。”
    “可是…………”
    “好了,快八點了,我帶你出去吃飯。”
    儼然,傅守言並不給她機會拿回去。
    最終,她隻能被迫妥協。
    南兒以為傅守言是帶她出去享受浪漫的二人燭光晚餐,原來,是和別的女孩子一起共進晚餐。
    “我不吃了。”
    剛嚼了一塊牛排,謝諾諾就耍孩子脾氣,將刀叉往餐盤一扔,就氣呼呼的瞪向對麵優雅進餐的俊逸男人。
    “守言哥一點誠意都沒有!說好陪我吃頓飯的,卻帶別的女人來。”
    來她家裏吃飯,還帶上別的女人,她真是要氣炸肺了。
    “她到底是誰?是守言哥你偷偷藏著的女人嗎?難道你就不怕安喬嫂子知道?”
    雖然,她從小就喜歡傅守言,也愛粘著傅守言,也曾癡心妄想能嫁給他,但她起碼還知道要點臉,不會像個狐狸精對傅守言死纏爛打。
    至少,她懂得不是自己的,就該放手。
    隻要傅守言依然能像在美國的時候,那樣關心她,疼她,就夠了。
    可是,當她完成學業,迫不及待的跑回國要跟他告白時,他卻和的女人結婚了。
    她哭鬧了三天三夜,天天跑去傅氏公司,傅守言覺得她越來越無理取鬧,態度便對她越來越冷。
    但現在,她想改了,她想乖乖巧巧的不希望傅守言厭惡她。
    然而,事與願違。
    從傅守言帶著這個陌生女人進入她家大門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今晚注定又會變得無理取鬧。
    “守言哥,你最好就是給我說清楚,她到底是你什麽人?”謝諾諾怒指南兒質問傅守言。
    “諾諾,你不要胡鬧。”坐在旁邊的謝教授,看自家女兒這般無禮,頓時就黑下了臉。
    “我不管,我不喜歡這個女人,我看到她就沒心情吃飯,叫她滾!”
    被謝諾諾這麽明目張膽的厭惡,南兒心裏暗暗生怒,臉上卻是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
    “言哥哥,我……我還是先回家吧。”她泫然欲泣,話一說完,眼淚也隨之掉了下來。
    謝諾諾翻了個白眼,“嗬嗬,還真特麽會裝,比我還會裝。”
    許是自己經常也在傅守言麵前裝小可憐,謝諾諾一下子就識穿了南兒的伎倆。
    “諾諾,你給我閉嘴。”謝教授真是氣得想打死她。
    “謝叔,既然諾諾如此不歡迎,那我們就先走了。”傅守言不慍不怒,說著就作勢起身要離開。
    謝諾諾急了,“守言哥,我又沒趕你走,我是叫她走。”
    “諾諾,你也不小了,該收收性子。”
    謝諾諾算是他看著長大的,他也不希望她總是小孩子脾氣胡攪蠻纏。
    謝諾諾嘟囔起嘴,心中縱是對南兒不爽,也不敢真的惹怒傅守言。
    “好啦,我知道錯了,咱們繼續吃飯吧。嘻!”
    她咧開一個僵硬的大笑臉,不是一般的難看。
    傅守言彎唇一笑,坐了下來,給她遞一塊切好的牛排,“你能好好聽話,沒枉我之前白疼你。”
    坐在一旁的南兒,雙手緊緊揪著裙角,眸光惡恨的瞪著謝諾諾。
    終有一日,她會把這口惡氣討回來。
    晚飯過後,傅守言說有事情和謝教授商量,便留著南兒一人在大廳裏和謝諾諾大眼瞪小眼。
    “我告訴你,守言哥最疼的人可是我,你永遠沒資格和我比。”
    南兒不屑一笑,囂張神氣的說,“你知道嗎?言哥哥為了我,連和他的妻子離婚都在所不惜,你又算哪根蔥!”
    “你!”謝諾諾氣得想揚手扇她,可突而一頓,她驚訝的問,“你說什麽?守言哥和許安喬離婚了?”
    離婚這麽大的事,怎麽可能說離就離了?
    況且,以傅家的傳統觀念,是不允許傅家子孫拿婚姻大事當兒戲的,結了婚,就要風雨同舟,榮華與共,相敬如賓的廝守一生。
    怎可能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