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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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驚恐的看著眼前的胖子,問道:“你、你不是死了嘛?我前幾天親眼所見,你的手還斷了!”
    劉濤老板哦了一聲說:“那不是我,那是我弟弟。”
    我和安景明對看了一眼,安景明問:“你能告訴我,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嗎?”
    劉老板撓了撓頭,問“你們誰啊,我憑啥告訴你們!”
    我堆著笑,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遞給劉老板,劉老板對我擺了擺手說不抽,我解釋道:“老板,我是趙三的小兄弟,他以前在你這邊上過班,我來打聽點事。”
    劉老板眨巴著眼睛想了想,說:“哦,趙三啊,有印象有印象,好像兩年前就不幹了吧!他還好嗎?”
    我瞬間情緒低落了起來,低著頭說道:“趙三哥……他死了,全家都死掉了。”
    劉老板瞪著眼睛吃驚的問道:“死……死了?全家都死了?”說著劉老板還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點了點頭,說:“按照趙三哥的說法,都是因為那份外賣惹的禍。老板,你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
    老板又撓了撓那顆地中海的頭,說道:“哎,我這店啊在你趙三哥走後不久也轉給我的弟弟,我呢就上山學道閑雲野鶴去了,這不前幾天才回來想看看這店經營的如何了,卻發現大門上畫了一道驅邪符。”
    我指了指安景明說:“這是他畫的!”
    老板立馬表現出一副對安景明十分崇拜的申請,接著說道:“我當時就知道肯定出了大事,沒想到門一打開這屋裏竟全是行屍,有服務員、有廚師、還有我的弟弟!要說我也是修煉了一些道法,花了好大的勁把他們給收服了,最後全拉去焚化了!”
    “接著,我又發現這個小鎮都空了,一個人也沒有,我想知道到底是誰殺害了飯店裏的員工和我弟弟,所以我就住了下來。”
    聽到老板說一個人住在這裏我還是蠻佩服他的勇氣,接著我就想到當日在飯店裏變換成我、安景明、葉不凡三人樣貌的鬼東西,我問老板:“你住在這裏幾天就沒遇到什麽奇怪的事?”
    老板一臉茫然的說:“有啊,每天一到天黑這飯店裏頭就不安寧,每晚睡覺都被鬼壓床,你看這幾天把我折磨的瘦了不少呢!”說著劉老板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肚腩。
    “那這三樓可以有出現什麽奇怪的東西?”安景明問,接著又補充了一句說:“比如古董之類的。”
    劉老板嗬嗬一笑,扣了扣鼻子說:“這破地方怎麽可能會有古董啊?”
    眼看線索又斷了,我不經有些失望,看來要找出趙三哥一家的死因以及小順子的屍體簡直就是大海撈針啊!想到這裏我隻能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老板:“我想問下,我趙三哥最後一次送外賣的情況。”
    老板努了努嘴,回憶道:“其實那天的外賣也挺奇怪的,電話是我接的所以我特別有印象,那叫外賣的是個女人,送餐地址挺遠的,而且還在電話裏叮囑一定要夾生米,澆頭也要半生熟。”
    我一聽頓時感覺頭腦一熱,這個說法我是知道的,在很多地方風俗中,夾生米是給鬼吃的,半生熟的菜也是逢年過節拜祭老祖宗時的做法,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鬼吃陰食?
    “還有別的嗎?”我又問。
    老板又響了一會,說:“嘿,你別說,還真有。當時那趙三回來之後臉色不太好看,說是撞鬼了,問他要外賣錢他說沒要到,但是還把那份蓋澆飯要回來,那蓋澆飯是啥來著……對對對,好像是番茄雞蛋蓋澆飯,我打開來想說不行就喂狗吧,結果打開來一看,裏麵的食物都腐爛了,還起了一層你白絨絨的黴斑。”
    老板拍了我一下,說:“你說奇怪不奇怪,就算天氣再熱也不至於會腐爛,更別說起黴斑了,太不可思議了,不過當時我就覺晦氣就把那盒飯給丟了,到了半夜,你猜怎麽著?”
    我一聽,還有下文啊,我忙問:“怎麽了?”
    那老板擺出一臉欠揍的老江湖臉說道:“嘿,半夜我起夜撒尿,我居然看到那趙三哥在垃圾桶裏扒拉東西,我覺得奇怪就上前查看,就看到你趙三哥在吃垃圾桶裏那份番茄炒蛋蓋澆飯,吃的可香哩,再看那表情,就跟餓狼一般猙獰,嘴裏還發出呼呼聲。”
    我一聽,大驚失色,不知道那日送完外賣之後我可有發生了這樣的異常呢?隻是從沒聽表哥提起過啊!頓了一頓,我問老板:“那之後呢?”
    老板搖搖頭說:“之後也沒啥了,趙三吃完了就回床鋪睡覺了。”突然,那老板好似又想到了什麽一般說道:“對了對了,第二天出現一個土豪,開著一輛寶馬摩托車來的,好像說是要找他買什麽東西來著。趙三說那筆錢夠他退休!”
    想必,趙三哥說的能夠讓他退休的錢就是之前賣古畫的錢了,隻是這土豪……我斜著眼看了一下安景明,繼續問老板:“土豪?什麽土豪?長啥樣?”
    老板歪著頭想了一會說:“呃……記憶中挺年輕的,好像……好像……”,老板突然打量了一下安景明,說:“跟這位小哥長得倒是挺像的,但是皮膚比他的白很多,身高倒是沒他高。”
    我瞄了一眼安景明,我相信這絕對不可能會是巧合,怎麽可能會有兩個長相相似的人分別找到我和趙三哥買了兩件出處不明的邪物呢?
    而安景明則是被我瞄的一臉心虛,隨即輕咳了兩下問老板道:“那之後還有什麽奇怪的事情嗎?”
    老板最後搖了搖頭,說:“沒有了。”
    好了,事情到了這裏算是線索再一次全斷了,我內心感到無比的失落。可就在此時,安景明卻一臉淡定的說:“老板,今晚我們能不能住在這裏啊?我們初來乍到的,錢也花光了,你看能不能收留我們一晚啊?”
    我很是驚訝,不知安景明這葫蘆裏賣的又是什麽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