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探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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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聞言立刻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我身上的衣服和皮膚都幹幹淨淨的,根本就沒有什麽血。
    但攝影師都被嚇成那個樣子了,絕對沒有說謊,他這一嚷嚷,立刻圍攏了很多看熱鬧的遊客,這年頭看熱鬧都不嫌事大,那些人都爭先恐後的搶攝影師的相機要給我拍照。
    我怕鬧出亂子來,也顧不上拍照回去哄周倩倩開心了,撒腿就跑,好在我身體素質不錯,很快甩開了遊客,跑到一個比較荒僻的地方。
    擦擦頭上的汗水,此時正是午後陽光最強烈的時候,我看了眼地上自己的影子,我不是鬼,那麽肯定就是賓館裏顧芳的女鬼在作祟了。
    在光天化日之下都能作祟,可見顧芳的鬼混不可小覷,顧芳生前隻是個普通人,死後不應該一下子變的這麽強悍。
    不過還有種說法,如果一個人生前含冤而死,死後怨氣就會化為強大的靈力,甚至可以在白天作祟。
    “還是回去問問不凡和景明吧。”我想了半天,覺得還是和他們商量一下最妥當,一個人瞎想總會想的不夠全麵。
    我沒敢按照原路返回,以免再次嚇到那個攝影師和遊客,沿著海灘走了很久才上了公路,攔了一輛過路的車子栽我回來。
    一回來,我顧不上喘口氣就把葉不凡和安景明都叫到了客廳裏,將在沙灘上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他們聽了以後,安景明一臉的沉思,葉不凡卻是一臉的恍然。
    “你沒有帶著我給你的符咒嗎?”葉不凡抓住我問道,他那神情好像在看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我立刻不服氣的去掏口袋,想把符咒掏出來給他看,可我翻遍了身上衣服所有的口袋後,傻眼了,根本就沒有符咒。
    直到這時我才想起來,出門前我洗過澡,也換過衣服,那時將符咒放在髒衣服裏,忘了拿出來,我覺得很抱歉,不好意思的看著葉不凡。
    “現在不是你不好意思的時候,你的猜測沒錯,顧芳的鬼混就是怨氣太大才會作祟。”葉不凡肯定了我的猜測,這讓我又心裏更不安起來。
    畢竟周倩倩還在壇子裏,如果顧芳再來鬧,妨礙到了周倩倩就麻煩了。
    “看來顧芳確實有冤情,等我把她拘來問個清楚。”安景明一隻手攥成拳頭捶了下桌子,像是下定了決心。
    葉不凡想了一下,也是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我也沒有異議,於是等到天黑吃過晚飯後,安景明就開始畫符拘鬼。
    我不想嚇到周倩倩,便將壇子藏了起來,這才回到客廳,本來我以為顧芳既然白天都能給我作祟,肯定不容易拘過來,就算來了也說不定會鬧出亂子來,便暗中準備了一把小刀。
    一旦到了危急時刻,我就割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去克製她,免得連累葉不凡和安景明。
    事情比我想象中要容易,安景明畫符施法,整個房間裏很快就變得黑壓壓的,還有隱約的霧氣,一陣陣的小涼風吹的人後背發麻,卻分不清涼風是從什麽方向吹來的。
    片刻之後,黑色霧氣中逐漸凝聚出一個白色的輪廓來,我猜這就是顧芳的鬼混。
    “來了。”安景明低聲提醒了我們一句,他的神色無比鄭重。
    那魂魄漸漸清晰,隻用了幾分鍾便完整的出現在我們麵前,我知道被拘來的魂魄肯定不是出於自願的,便開始提防她再次作祟。
    但等我看清顧芳臉上的表情時,頓時愣住了,她居然好像也迫不及待的想要見我們似的。
    和昨晚不一樣的是,她沒有撲到我身上來,一現形就跪到了我們麵前。
    我心裏暗道,果然人多管用,顧芳昨晚肯定欺負我不懂道術,今天葉不凡和安景明可都是道術高手,她就害怕了。
    “顧芳,你如果有冤屈,就速速說來,否則小心我收了你。”安景明一手拿著符,一手拿著寶劍,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判官,連我也肅然起敬。
    顧芳更是一臉的懼怕,但她口不能言,急的兩眼亂看,也想不出什麽辦法來。
    “如果不能說話,寫字你總會吧?”我開口提醒道,心裏特別想知道她到底有什麽冤屈。
    顧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馬上用手指沾著喉嚨間的鮮血,趴在地上認認真真的寫了起來。
    由於光線比較黯淡,我想上前去看個清楚,卻被葉不凡一把拉住了。
    “小心有詐。”葉不凡在我耳邊低聲提醒,我立刻止步,戒備的看著顧芳。
    顧芳在地上寫了幾個字後,就開始朝著我們跪拜,那樣子特別虔誠,好像我們幫了她什麽大忙似的,然後她就離開了。
    安景明收了法術,房間裏恢複了光亮,我們三個立刻走過去看顧芳寫的是什麽字。
    “這是什麽意思?”葉不凡一臉的不解,安景明和他一樣也皺著眉頭。
    我看了一下,顧芳寫的是幾個字是,求救我男人的命。
    看完後,我也暈了,這到底是幾個意思,為什麽要讓我們去救李旬?
    “這次我相信顧芳沒有說假話,咱們應該去會會這個李旬。”安景明一臉認真的考慮了很久,才向我和葉不凡建議道。
    葉不凡也點頭,我就更沒有意見了,第二天一早起來,吃過早飯,我們就離開賓館去探監。
    看到李旬的樣子後,我嚇了一跳,這還是個大活人嗎?怎麽一臉死氣沉沉的樣子,比顧芳的臉色還難看。
    “你看他的樣子,好像很惶恐似的。”葉不凡在我耳邊說,我看了一下,果然如此。
    我就不明白了,我們三個都是人,有什麽可惶恐的,這幾天遇到的事都太奇怪了。
    “有什麽話,你可以對我們說。”我以為他和顧芳一樣有什麽難言之隱,變主動開了口。
    李旬聞言,隻抬頭看了我一眼,就手腳比劃的想要說什麽,但他口齒不清,說了半天也沒有一句完整的話。
    我聽了半天,隻聽清楚錦業兩個字,但不知道錦業是什麽意思,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