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浸豬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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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浸豬籠
王妃帶著的那一行人惡衝衝的衝進了屋子,但畢竟顧忌這這是世子爺的院子,到底是沒敢多仔細的搜,一圈下來並沒有找到世子妃和那個被懷疑和她偷、情的男子。
“王妃,都找過了沒有人…”
“王妃,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現下世子爺不在,若是知道了,定是要發火的。”
那嬤嬤是顧慈院子裏的人,若是顧慈知道今個王妃帶人來鬧了,定是要大發雷霆的,到時候受苦的還不是她們這些做奴才的。
“沒人?”
瞪了一眼那抖如康篩的巧秀,難不成是她在說謊?
“母妃,這不還有間屋子沒搜呢麽。”
柳側妃一抬尖俏麗的下巴,指了指顧慈的屋子說道。
“使不得王妃,世子爺的屋子可是不容任何人進去的,世子爺昨個也沒歸,裏麵怎可能有人。”
“有沒有人豈是你能說的算的,世子爺的屋子,你們進不得,我與王妃還不能進麽?”
柳側妃的話讓王妃略微皺了下眉頭,顧慈的性子並不好,這她是知道的,如果闖了他的屋子還沒找到人的話,那到時候顧慈知道了,定是會氣的大發雷霆,府裏個個都別想安生。
正想打消這個念頭的時候,偏偏那屋子裏傳來一陣聲響。
“咚…”的一聲,似是什麽重物墜地的聲音。
“裏麵果然有人,來啊,給我進去看看!”
哼,沈凝香,看你今天還有什麽招數!
“王妃…”
那嬤嬤臉色也是一變,世子爺並未回來,裏麵怎可能有人?
“混賬東西,你不是說裏麵沒有人嗎?給本宮進去瞧瞧,到底是誰膽大包天了,竟然敢在世子爺的屋子裏胡來!”
“是!”
首當其衝踹開屋子的便是柳側妃身邊的一個嬤嬤。
果然,一踹開門便看到內屋裏的兩人,女子半趴在男子的胸膛之上,動作曖昧不堪,從那個角度看去,分明是在做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好啊,沈凝香,你偷人都偷到世子爺的房間裏來了!”
隨後擠進來的柳側妃眉眼一瞪,嘴角的笑意已然是遮掩不住的往上勾去。
大喝一聲,恨不得立馬把這奸夫淫婦拉出去浸豬籠!
“本宮倒要看看,你這奸夫長什麽樣子!來啊,把這兩狗男女給拖出來!”
這不對啊,怎麽會有個男人?
巧秀當時就慌神了,這跟小姐安排好的劇本不一樣啊。
沈凝香也是懵逼了。
當時自己正趴在床上想著到時候要怎麽裝,才會讓自己顯得楚楚可憐,再順水推舟說是顧慈
“我說你一個大男人這麽小氣做什麽,我們是夫妻,難道就不應該同床共枕嗎?分我躺躺又不會怎樣。”
這時候的沈凝香永遠都不會知道,就因為自己的這麽一句話,日後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顧慈挑眉,這府中誰不知道,他顧慈的床鋪,是從來容不下二人的。
隻是看到小女人皺著一張苦巴巴的小臉蛋,一臉可憐兮兮的揉著屁股,竟有些不忍趕她下去。
“還疼?”
“廢話,你要是挨個二十大板試試看,保準你疼的不要不要的。”
疼的不要不要的是什麽意思?
“去尚春堂裏拿些上等的金瘡藥來。”
尚春堂那可是金陵最好的藥鋪了,藥材可都是往宮裏送的。
相當於第一人民醫院之類的存在。
“是,奴婢這就去。”
也不知道那碧色女子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低低的應了一聲,便又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見了。
沈凝香眉眼一轉,打量起了顧慈,這個傳說中是這具身子的夫君。
不是說她很不受寵麽?
“好看麽?”
顧慈微微一笑,豔紅的唇瓣仿佛抹了桃花一般,眉眼彎彎,隻在眼尾處微微向上斜著,好看的濃眉和那硬挺的鼻梁,讓他在陰柔中偏偏又帶了三分硬挺。
確實,是一個難得的美人胚子。
就連在現代這人造技術發達的時代,都難以見到幾個如此俊美的男子。
可這並不代表木有。
“還不錯。”
就還不錯麽?
沈凝香眼珠子一轉,從方才王妃對顧慈的態度來看,那分明不僅僅是寵溺而還帶了幾分放縱,甚至…有些怕?
總之她覺得,要是把顧慈哄好了,那他將會是她在這府中最大最牢靠的靠山。
眼看著顧慈略微沉了臉,沈凝香立馬補救道。
“好看,你是我見過最最好看的人,麽麽噠。”
說著還撅了撅嘴巴,做了個麽麽的模樣來。
顧慈臉色居然微微一紅,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禮義廉恥,居然勾引他,更關鍵的是,他居然心動了!
很快,那穿著碧色襦裙的丫鬟便拿著兩瓶翠綠色的瓶子走了進來,對著顧慈微一福身,說道。
“世子、世子妃,藥拿來了。”
“恩。”
顧慈覺得臉上的燥熱微微的散了一些,接過丫鬟手中的兩個瓷瓶子,眯了眼睛,帶著三分笑意的看著那趴在枕頭上打瞌睡的女子。
沈凝香是個十足十的美人胚子,楊柳細眉,杏眼櫻唇,連鼻子都是小巧的,很有東方古典女人的美。
“要我為你上藥?”
“恩…”
也不知道她到底聽進去沒有,隻是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然後慢半拍的猛然抬頭。
尖叫著“不用。”
果然…
顧慈好笑的看著那驚慌失措的女人,如一隻被驚嚇了的貓咪一般,瞪著眼睛,微微張著紅唇,指了指不遠處的巧秀。
“巧秀會為…額…妾身上藥,就不勞煩世子爺動手了。”
男女授受不親。
她思想雖然比這些不開化的古人開發一點,但也沒開放到隨隨便便就露出屁屁給陌生男子看。
“不勞煩。”
誰知顧慈竟微微一笑,厚著臉皮說道。
說便說,竟伸了手去挑了她的裙擺,嚇的沈凝香立馬推開了他的手,瞪著他,她一個女兒家,屁股怎麽能隨便給別人看呢。
顧慈故作失望的歎了口氣。
“方才可是我保住了你的小命,不然,我看你可就不止是屁股開花了。”
說著還在沈凝香的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你,你流氓!”
女人的屁股也敢亂摸!
一瞬間,沈凝香覺著連耳根子都在發燙,她不知道,瞪著人的眼眸都帶了三分嬌羞的魅惑。
“你剛不是說了,你我是夫妻,我摸你一下屁股又怎麽了,又不是第一次摸了。”
上上下下的看了沈凝香一眼,誰不知道,她沈凝香進府五年,除了洞房花燭夜那晚,他便就五年沒碰過她。
“以前時以前,以後是以後,反正以後你不許隨便摸我。”
以前這具身子又不是她做主,但以後,這身子是她的,她就得愛惜。
隻可惜,一來便讓屁股開了花。
躲過顧慈手中的藥膏,做了個惡靈退散的手勢。
“勞煩夫君去偏廳喝杯茶,等會兒再過來可好?”
“我一夜未合眼,不太想動。”
顧慈雙手枕在腦後,一腿搭在另一隻腿上,閉著眼睛,一副悠閑模樣。
“行,你不動,我挪位就是了唄,哎…誰讓我連一個自己的窩都沒有呢…”
眼珠子轉了轉,忽然把臉蛋湊到顧慈的臉頰邊說道。
“顧慈,我聽說你不是最不喜歡別人近你的身的麽?你看,我跟你擠在這也不好是不是,不如你賞我個院子吧。”
倒是會順著杆子爬。
挑了眉頭,顧慈卻用她方才的話來堵了她的嘴。
“你方才不是說了,夫妻之間應該同床共枕才是,不必那麽麻煩了,我的就是你的。”
他眯著眼睛,等著沈凝香受寵若驚的嬌羞模樣。
卻隻等到那女人微微的歎息了一聲,哀怨的看了大床一眼。
“我是怕,這張床會擠。”
“你我兩人,哪裏會擠。”
“那再加上柳側妃,還有你的其他小妾…”
想想那香豔火辣的畫麵,沈凝香便覺得鼻息好熱啊有木有。
她是在暗指,其他夫人都有自己的院子,而她卻沒有麽?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這院子,是多少人擠破腦袋想進來的。
“你放心,我還沒你想的那種嗜好。”
顧慈說著便推開那近在眼前的臉蛋,便坐了起來。
整了整衣袍,穿上靴子,便走了到了門口。
“為夫去偏廳喝杯茶。”
這是把屋子讓給她上藥的意思麽?
看著顧慈消失的身影,沈凝香眨了眨眼睛。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連聲喚了巧秀進來。
趴在軟枕上,即使是麵對巧秀,她還是羞紅了臉頰。
倒是巧秀看著那沒怎麽要著妥善處理的傷口。
眼睛紅了一圈,豆大的淚滴便一顆顆的掉了下來。
“小姐,您在將軍府什麽時候受過這種苦,偏偏自個吃苦也不願跟將軍和夫人說。之前嫁進來五年,就算是沒得到什麽好的待遇,但也沒受過此等的皮肉之苦,若是讓夫人和少爺知道了,定是要心疼死的。”
顧慈讓人拿來的“尚春堂”的藥果然是好用,綠色的膏體裝的,抹在傷口上絲絲透著涼意。
細聞之下,還隱隱的透著些許茉莉清香。
其實沈凝香能明白之前這身子的主人為何不跟家裏說她在府中過的不好。
嫁出去的女兒如潑出去的水,說了也隻會給自己父母親添堵。
再者說,這條路是她自個選的,就算後悔了,也得自己咬牙走下去。
“巧秀,你說說父母是什麽樣的人?家中還有誰,我都不記得了。”
反正她“失憶”了嘛,不記得也是正常的。
原來她母親雖是妾氏,但也是個頗受寵的,父親更是禦國有名的大將軍,上麵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早逝的孿生姐姐。
兄長名換沈鈺,那也是禦國有名的後起之秀,年紀輕輕便被封了鎮遠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