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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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非野在意識的那一瞬間就轉換了方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竟澤的車直直的撞了上來。姬溫韞隻感覺到眼前一黑,他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的頭。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總算回歸了平靜。
    姬溫韞睜開了眼,發現車已經被撞翻了。他除了額頭上被撞傷了之外,身體其餘的地方還能動。他用腳踢開車門,自己爬了出去。然後將腦袋上全是血的聶非野拖了出去。
    “聶非野,你沒事吧。”姬溫韞用手拍了拍聶非野的臉,聶非野原本閉著的眼緩緩掙了開。動作緩慢的從自己的衣兜裏拿出一個透明的塑料袋,裏麵裝著的正是那部可以證明沐若雨無罪的手機。
    聶非野將手機塞到姬溫韞的手上。
    “姬溫韞,我現在沒有辦法去了,隻能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救出沐若雨。”聶非野撐著最後的力氣把話說完就昏迷過去了。
    “聶非野,聶非野。”姬溫韞焦急的呼喚,可是這次聶非野沒有睜開眼睛。姬溫韞低頭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快到沐若雨開庭的時間的了。
    姬溫韞咬了咬牙,摸出自己的手機打了個急救電話,就跑著去了法院。
    肖瀟接到醫院電話的那刻心都快跳出來了。
    “什麽,你說我老板出事了?”由於聶非野的手機最近聯係人是肖瀟,所以護士第一時間就給肖瀟打了電話。肖瀟掛掉電話後就飛奔去了醫院。
    到醫院後,看見警察也在。
    “請問我們老板怎麽會出車禍的?”肖瀟的臉色也冷了下來,他後悔今天沒有和老板一起出門,這樣說不定老板也不會出事。
    警察看著冰冷的看著自己的肖瀟,也明白裏麵那是位大神,也沒有在意肖瀟的態度,直接就說;“我們初步調查是對麵的車撞到了聶總裁的車,聶總的車受到強烈的撞擊翻轉了過來。由於聶總是在駕駛座,情況比較嚴重。而副駕駛的人在報案後說他必須先去法院一趟,等解決完法院的事他就會過來。”
    “那撞我們老板的那輛車的車主呢?”肖瀟想,要是那個人還活著的話他一定把這個膽敢往自己老板車上撞的人碎屍萬段。
    “對方車主叫竟澤,他當場身亡。”
    聽完警察的話肖瀟一愣,“竟澤?”
    警察看肖瀟的反應,“難道你們認識?”
    “認識。”
    警察正想繼續追問的時候,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摘下口罩走了出來。肖瀟在手術室門開的那一瞬間就跑到了醫生的身前。
    “醫生,我們總裁沒事吧?”
    看肖瀟急得額頭上都冒出了一層冷汗,醫生做了個手勢,示意肖瀟稍安勿躁。
    “還好,病人沒有傷到,隻是腦袋傷的比較嚴重。有些腦震蕩。不過生命無恙。明天一早應該就能蘇醒了。”
    肖瀟對醫生千恩萬謝後就去給聶非野辦了住院手續。
    姬溫韞跑到法院的時候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
    沐若雨原本以為聶非野會找到證據來救自己的,可是現在已經快要結束了,他卻還是沒有出現。果然,他還是不相信自己吧,連來看自己一眼都不想。
    沐若雨著實沒有想到,自己下半輩子可能真的要在監獄中度過了.
    法官敲響了手裏的木槌,全體起立。沐若雨的眼裏隻剩下如死水一般的平靜。
    “我宣判,”法官的鏗鏘有力的聲音剛響起,法院的大門就被姬溫韞推開了,全體人員都順著推門聲看過去。沐若雨也不例外。
    “等等,我有證明沐若雨無罪的證據。”姬溫韞靠著門踹的上氣不接下氣,將手裏的用文件待裝著的手機遞給了走過來的律師。
    法官打開文件袋,取出手機,疑惑的問:“這怎麽證明?”
    這是死者聶洛的手機,在事發當天,有人用這個手機給被害人沐若雨發了一條信息。而發送信息的時間是在聶洛死亡時間之後,這和被害人沐若雨被狀告的證詞完全不和。就說明這件案的疑點還很多。法官你絕不能就這樣草率定案。”姬溫韞在法官查看手機的時候,調整了自己的氣息。
    沐若雨看向還彎著腰的姬溫韞,姬溫韞這時候也恰好看著沐若雨,眼神裏流出安慰,似乎在告訴沐若雨:一切都有我,你別擔心。
    法官將手機傳遞給了陪審團,確實這件案子並非隻是簡單的殺人案,可能還涉及到陷害。法官絕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還判處沐若雨的罪行,因為沐若雨本就是一個無罪之人。
    “由於被告方提供了新的證據,那就擇後再審。退廳。”法官的一聲令下,讓姬溫韞總算舒了一口氣。現在沐若雨的事情總算有了轉機了。
    一從法院出來姬溫韞就去了醫院,不知道聶非野到底傷的怎麽樣。這次多虧了他找到關鍵的證據,沐若雨才有了轉機。否則如果沐若雨被判刑,那時候再找到證據想翻案也難了。
    姬溫韞去法院的路上一路狂奔,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傷痛。直到現在神經總算放鬆下來,他才感到膝蓋上傳來陣陣刺痛。掀開褲腿一看,膝蓋上的皮都掉了,血肉模糊成一片,和褲子布料的摩擦都疼痛難耐。再加上姬溫韞又跑了那麽久,這下他連路都走不了了。他叫了個車將他送去了醫院,讓醫生給他簡單包紮了下便想杵著拐杖去找聶非野。
    由於聶非野一直處於昏迷中,他的電話也處於關機狀態。姬溫韞並沒有肖瀟的聯係方式,雖然他可以去問何必。但是何必自從子彤死之後,精神狀態就一直不好。連自己最愛的手術刀都很久沒碰了。也一直不說話,隻有子彤下葬的時候他才出了屋子。其餘的時候都一直待在子彤的房間裏。
    子彤的養父母也很無奈,女兒的離去讓他們也是異常悲傷。但是看著女兒的男朋友比他們還要放不下,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勸慰。而何必像是完全脫離了這個世界,別人說什麽幹什麽他都不在意。隻靜靜的躺在子彤的床上,抱著子彤蓋過的被子。聞著子彤的味道,這樣就仿佛子彤從未離開過一樣。
    姬溫韞並不想去打擾何必。雖然他知道何必的狀態很不對。可是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能讓何必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