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奸夫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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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一念成婚:毒舌總裁請入房 !
    房間裏似乎隻有她一個人,浴室靜悄悄的,外間也靜悄悄的。
    事情已成定局,但洛顏還是不想讓自己一會兒太難看,於是去浴室清洗了一下。
    直到洛顏忙完所有的事情,都還是不見有人推門進來。意識到事情還有所轉機,她便著急地往門外走去。
    時間尚早,長長的走廊裏並沒有太多的行人,我裹緊衣服快速走過。
    卻不想在其中一間房裏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不可能,昨晚明明是這間房的。”
    是南寧的聲音, 洛顏抬頭看頭頂的門牌號,果然就是昨天晚上南寧電話裏告訴她的。
    “是這間房沒錯,你看這人都睡在這兒了,隻是洛顏去哪兒了?難道是跑了,可是她不是中了藥嗎?”
    房間裏一陣槽雜,似乎還有男人的悶哼聲,想來是南寧發現了今天捉奸戲的男主角。
    “怎麽搞的,不是說好你一定要見到事成才離開的嗎?”同樣熟悉的另外一個聲音響起。
    方進年!
    很好,原來這場戲你還參與了的。
    身為一個男人,你竟然可以渣到跟自己的母親一起設計自己的老婆出軌。如果可以,洛顏真的想衝進去將方進年往死裏揍一頓,她真的是看錯方進年了。
    不用照鏡子,洛顏都能明顯地感覺到臉上的慘白色,更是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全身血液的流失。
    “那個小賤人既然中了藥就一定走不遠。那藥性很猛,她不可能還是幹淨的身子。不管那男人是誰,她終歸是做了對不起進年的事情,這樣她就沒有理由不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了。”
    是方母的聲音,有著計謀得逞的得意。
    一牆之隔的洛顏氣的手指甲掐進手心,鑽心的痛。
    最終,洛顏還是跟方進年離婚了,原因便是她對婚姻不忠,出軌成事實。
    那天,洛顏有先見之明,離開會所回到了家裏,緊接著方進年便也回到家了。
    一進門便直接脫了洛顏的衣服檢查,身上恩愛過的痕跡便是鐵證,於是她便成為破壞婚姻的始作俑者。
    作為有錯的一方,洛顏被強行掃地出門,出來的時候隻穿了身上的一套衣服,口袋裏揣著一張隻有幾千元餘額的銀行卡和一張作為離婚贍養費的千萬支票。
    離開那個生活了一年的家時,洛顏並沒有哭。
    事實上,在那個被下藥的包廂外,聽到方進年熟悉的聲音裏,她的心便已經死了。
    死在那個被方進年和他母親親自設下的陷阱裏,挺直脊梁走出那道門,從此以後洛顏便真的與那個男人與那個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後不久,一個身影高大的男人再次回到那個房間,看著一室的淩亂,而佳人卻不知去向,整個人都陰沉的可怕。
    獨自一人,洛顏孤零零地走在大馬路上。太陽曬的她頭有些發暈,站在人行紅綠燈下,看著那些白條條有些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就這麽直接抬腳跨了出去。
    耳邊傳來一陣刺耳的刹車尖叫聲,洛顏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之後,身體便重重地撞擊在地麵上,整個人都不可抵抑製的往後倒去,後腦勺傳來陣陣痛意。
    “你沒事吧?”
    一個低沉如同g大調的聲音在洛顏的耳邊響起,讓洛顏覺得仿佛置身天堂聽到了仙樂一般。
    傻傻地不知道該作何回答,隻是傻愣愣地看著他。為什麽會覺得眼前的這張臉有些熟悉呢,好像曾經在黑夜中細細地指描繪過。
    可是來不及讓洛顏細想,自己到底是在哪兒見過這張臉,陣陣眩暈讓她不得不閉上眼睛。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輕鬆地抱在懷裏,然後便是車門被關上的聲音。
    當洛顏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正躺在一間四麵潔白的房間裏。
    陌生的環境讓人很容易產生恐懼的情緒,洛顏想離開這個地方,於是掀開身上的被子,就想下床踩在地上。
    可是身體軟綿的不行,壓根就沒法子單獨站立起來,從未有過的無力感讓她很挫敗,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洛顏不明白。
    “醫生說你的大腦受到撞擊,有些輕微的腦震蕩, 需要留院觀察休養。”
    病房的門被人從門麵給推開來,仍然是那個好聽的聲音,一抬頭洛顏便看到了一張倍感熟悉的臉,在昏迷之前見到的那張臉。
    接受自己受傷事實的洛顏停止動作,病房裏的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 為打破這怪異的相處模樣,洛顏不得不開口道:“謝謝你送我來醫院。”
    “不用,”沒有感情起伏的聲音, 擲地有聲地落在病房裏,讓原本就寂靜尷尬的氣氛更加地怪異。這下洛顏想打破僵局也沒辦法,幹脆低下頭裝死。
    可哪怕是低著頭,洛顏也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犀利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那感覺就像是脫光了任人參觀一般,心裏很不舒服。
    “宋時寒,我的名字。”男人或許是察覺到了洛顏的不自在,隨意的找了個話題。
    “哦,”洛顏沒有抬頭,對於這樣知道他的名字沒有半分驚訝,隻是在心裏默念著宋時寒這三個字。
    念著念著便隱隱覺得宋時寒這三個字有些熟悉,但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她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去哪兒認識這麽一號人呢!
    “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感覺自己被漠視了,宋時寒聲音再次下降幾度,似乎還伴著隱隱地磨牙聲音。洛顏心裏雖是納悶不解,但被掃地出門的鬱悶心情讓她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的確不是第一次見麵,第一次不是應該是在馬路上,她被撞倒之後被他抱起的那次麽?
    “那天晚上的男人是我!”宋時寒似乎很不願意承認這樣的一個結果,但事實還就是如此。
    那天晚上,他並沒有喝醉,所以對於自己身下的女人記的很清楚。這個女人膽子真的很大,將第一次交給他 ,在沒有他允許的情況竟然敢事先離開,那她把他宋時寒當什麽了?
    若不是今日在路上認出了她,他一時間還真不確定要去哪找到她。原本的抑鬱之氣,在看到她那呆頭呆腦的小模樣時,消散了大部分。不過,既然已經成為了他的女人,那麽想要輕易地撇開關係隻怕就不是她想的那麽簡單的事情了。
    而洛顏在聽到這樣一句話後,再也沒辦法淡定下來。猛地抬起頭,看著眼前麵容冷竣的男子。
    她的第一個男人?
    隻有她自己清楚,她的的第一個男人並不是方進年,而是那天晚上中藥之後隨意撞上的佚名男人,而眼前的男子說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也就是說,那天晚上的男人就是他!
    伸出手指,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突如其來的現實讓洛顏沒辦法冷靜思考。原本已經被刻意忘卻的事實,再次擺放在眼前,提醒著她是一個失貞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婚內失貞的女人。
    回想方母和方進年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瞬間就能將她給擊垮,洛顏雙手緊緊地揪住病床上的被子,整個人都不由地縮成一團顫抖著,心裏的黑暗慢慢放大。
    房間裏靜的可怕,病床上的人幾乎縮成一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出不來。
    宋時寒看著病床上的一團,狹長的黑眸裏一抹戾氣一閃而過,再睜眼時又恢複了一抹清朗。望著洛顏的目光一刻也沒有放鬆,那一晚讓她如此的恐怖?
    “你也是個成年人了,該為自己做下的事情負責,你既然都已經將我吃幹抹淨了,那就得對我負責。”向來高貴冷豔的宋家三少,此時卻像個耍賴的孩子,說出來的話也是如此的匪夷所思。
    洛顏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宋時寒,大大的眼睛裏滿滿的不相信。
    “我,我, 這種事情不是應該是女人比較吃虧麽,你也說了,那是我的第一次。”
    帶上了幾分氣憤,洛顏麵色不善地看著宋時寒。這個男人明明是個冷麵神, 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的讓人哭笑不得。
    什麽叫該對他負責,她是女人,而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女人比較吃虧的好吧。可是他這麽一個大男人,居然還好意思說要負責。
    想到這裏頓時也就顧不上悲傷感懷了,坐直了身子仿若鬥氣的公雞一般瞪視著他。因為太過意外氣憤,所以忽視了宋時寒眼裏快速閃過的一抹笑意。
    “我也是第一次,所以你得對我負責。”
    帶著明顯的調侃之意,宋時寒的俊臉在一瞬間放大在洛顏的眼前,隻是原本的冷意卻是退卻了幾分。
    看著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臉,洛顏傻眼了,他說他也是第一次,是什麽意思?雖然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是能開的起邁巴赫的人又會窮到哪裏去。這樣的男人身邊怎麽可能缺少的了女人。
    不對,這不是她應該要關注的重點,大家都是第一次,憑什麽她要對他負責,這不公平。
    心裏這般想,於是嘴裏也就這般說了出去。
    結果換來的卻是宋時寒的哈哈大笑,在宋時寒的笑聲中,洛顏捏緊了拳頭。
    有那麽好笑嗎?她說的明明就是實話的,心裏默默決定要是這個男人再敢繼續笑,她就一定將拳頭砸向他的那張俊臉上去。
    她洛顏是倒黴沒錯,可也不會任人欺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