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唇槍舌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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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聽起來是一句很正常的話不是麽?我不解的問道。”
“正常?這絕對不正常!”
現在我才發現這個石旭傑內心完全不像是外表那個樣子:一說起他關心的事情,這家夥就完全不淡定,甚至可以說成為了另外一個人。
而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發現他的一隻手按著自己的心髒那個部位。
“我女兒,石豔秋,不是我吹牛:從小她就是個眼高於頂的女孩。一般人根本不入她法眼,甚至我合作多年的夥伴能很難看到她的笑容,更別說和她說句話了:她隻有在我麵才會話比較多!”
說到這裏,石旭傑的嘴角稍微上翹了一點。
看著這個表情,我很惡意的聯想:這尼瑪是個父女之間的那個啥啥麽?
“那麽久以來,我從來沒見過她在我麵前說某個男人,更別說是說這個男人好了!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我不知道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麽,我也不想知道,但是現在很明顯:她接觸到了你,對你產生了很大的好奇,甚至對你產生了一些依賴!這讓我很擔心!很擔心!”
看和這個臉色蒼白的父親,我有些理解,但是還是很生氣。
“石老板,我想你真的想多了。我和石豔秋之間沒有任何多餘的關係,我也隻是因為你知道的原因卷入這個事情裏麵來的。而且現在我巴不得趕緊置身事外!所以,你真的不用擔心什麽。”
“不是我擔心:你們兩個現在的情況我認為就是很多我擔心的事情的開始。”石旭傑恢複了那種嚴肅的表情,但是沒有再大喊大叫了:顯然他還是放下了心來。”
“我準備這個暑假完了之後就讓她去澳洲呆兩年,隨便她在哪裏幹什麽,也不要回重慶,而你……給你的三萬塊一分不少,我希望以後和你不再有任何交集!”
我有些鬱悶。
“石老板,你真的不擔心你家裏的情況?你和那個張雅然的事情……”
“這些事情和你完全沒有任何關係!”這家夥又是口齒生硬的回答道:“我知道你就是用這個辦法來接近我女兒……”
“我再給你申明一次!”我有些憤怒的回答道:“我和你女兒沒有任何哪方麵的關係!”
“嗬嗬,是麽?我怎麽知道?我又如何能信任你?”石旭傑嗤之以鼻。
“我有女朋友!長得也不比你女兒差!而且你女兒還見過呢!石老板,我對你女兒沒有任何想法,請你不用擔心任何事情!”我怒道。
“我女兒還見過你女朋友?你們兩個到底發展到了什麽程度了?還相互介紹熟人?”
本來我想表明一下自己完全無辜,可誰知道這個多疑症老爹居然還能想到這裏去?
“你女兒不是搭我車去遠東百貨麽?當時我就是去接我女朋友,就那麽看到了一眼!”我趕緊繼續解釋。
“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實在是太不像話!居然都到了這個程度了!你那個女朋友是幹什麽的?有沒有給我女兒什麽不好的影響?”
說這話的時候,石旭傑又捏著自己的心髒部位。
我特麽快瘋了。
“他們什麽話都沒有說過!你女兒提前就下車了!”
“那麽提前下車了她們又怎麽見過?你這小子的話前後矛盾!”
“我看你挺有做偵探的潛質啊石老板?”
“別給我胡攪蠻纏!你給我詳詳細細的解釋清楚!”
老子實在受不了這個家夥了。
你有錢,你牛逼,你長得帥你能去川外包養學生妹子,可你特麽追風捉影吹毛求疵的一定要證明我勾引你女兒你是不是有病?
“石老板,老子最後給你說一句:我和你女兒石豔秋沒有任何關係!任何關係!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回去問石豔秋!我不想再和你多說話了!沒事我先走了!”
“不準走!”石旭傑狠狠的拍了拍桌子,震的整個咖啡館都人人側目。
“兩位,要是有什麽糾紛的話請你們出去解決如何?我們這裏是咖啡館,很多客人都在安靜的聊天或者是用餐,請你們能不能注意一下素質呢?”
我直接不理他。
他的臉色有些發白,揉心髒對服務小姐做了個抱歉的臉色:“沒事,我們就是在討論問題……”
打發走了她之後,石旭傑麵色陰沉:他大概也想到了繼續這樣下去也沒什麽意義。
仔細看了我半天之後,他也明白這麽下去也沒意思。
“好了,這麽說下去我看也沒意義,我就姑且相信你,反正你們以後也不會有什麽交集。好了,三萬塊錢會直接打到你賬上,別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說了,就這樣吧。”
說完他直接站起來準備離開了。
“石老板,最後我還是想提醒你:你真的對你家裏的事情完全不在乎?”
說實在的我是真不想再和石老板這些人攪這趟渾水了。但是家裏那些手印和那個女鬼在我耳邊說的話我記的很清楚。
我現在很難確定這到底是不是真的鬼,但是那種威脅是很具體的:就算是我劉波有什麽處男光環護身,我也不能不不考慮我老爸的安危。
石旭傑冷笑著回頭看著我:“狐狸尾巴又露出來了是不是?你就是想借著這個什麽鬼來和我女兒搞出一點事情來對不對?”
護女心切我能理解,但是到了這個地步是不是也隻能叫做變態了?
“石老板,你不相信鬼我理解。那麽你今天晚上就去你家,好好體驗一下好了,那個叫做張雅然的女孩,我想也一直沒忘了你!”我也冷笑了一下說道。
看著我的樣子,石旭傑皺著眉頭,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了看我,然後又走回來坐到了我對麵。
“你昨天晚上到底在我家看到了什麽?”
這家夥也開始懷疑和害怕了麽?
“說實在的,我也不確定我看到了什麽。但是我能確定的是我現在無法解釋我看到的東西。”
石旭傑緊盯著我,然後似乎考慮了一下。
接著,他拿起手上的咖啡,似乎很躊躇。
看到他這個樣子了,我明白了。
我終於找到了一些他內心真正在想的東西。
“你真的看到了……張雅然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些顫抖。
“昨天晚上的我不知道我到底看到了什麽。但是四天前張雅然跳江的時候確實是我送她上的石門大橋,在一路我們也有一些對話。”
“你們說了一些什麽?”
這時候,他的口氣柔和多了。
我歎了口氣,把我和張雅然第一天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告訴了他。
聽完了之後,他沒有再坐得筆直,而是整個人好像垮下來了一樣,靠在了沙發上。
那雙本來炯炯有神的銳利目光中,我能看到一種不舍和失落的感覺。
但是,並沒有悲哀。
“她沒有告訴你任何別的事情?”
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石旭傑看著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
“那麽……按照你的說法:現在她纏住了我的家人,在我家裏鬧鬼。但是,我認為她不會……她不應該這麽做,她是一個很善良的女孩子。不會這樣做的!我不相信!”
看著他這樣子,我歎了口氣看著石旭傑說道:“現在的關鍵是:您的夫人冷葉軒到底對她做了什麽?搞的她居然要去跳橋?我不明白一個人到底遭受了什麽打擊才會去走這最後的一條絕路?你想過麽?”
石旭傑冷笑了一下。
“你也見過老婆了,對我老婆你有什麽印象?什麽看法?”
想起冷葉軒那一副內分泌失調動不動就發瘋的德行,我隻能歎了口氣:“我沒法形容。”
“那不就行了。”石旭傑搖了搖頭。
“這樣吧,劉波,既然你是這件事的見證者,那麽你今天晚上陪我做件事好了。”
“什麽?”
“和我一起回我那個家,今天晚上看看我們到底能發現什麽!”
我悚然一驚。
“石老板,你到底是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我皺著眉頭問道。
“通常問我這句話的人,我都是直接扭頭就走:你問我相信不相信你?請問我怎麽相信你?我認識你嗎?我知道你是怎麽樣的人嗎?我知道你的過去嗎?你這麽問我隻能回答你:要取得我的信任很難!”
“那你還和我談個屁!”我憤怒的看著他說道。
“劉波,你也不小了,也算是出了社會了。我們做生意的人絕對不會相信第一次和自己合作的合作夥伴,隻有在合作了很多次,彼此都知根知底了以後才能建立相互的信任,這是最起碼的人性,所以,要我信任你,今天晚上就和我走,隻要我真的看到了你所謂的那些鬼,那麽我就相信你所說的一切,然後再做進一步的處理。現在你敢麽?”
“……好,照你說的做!”
“嗬嗬,很好,走吧。”石旭傑站了起來。
我和他一起走到了外麵。
“你的車在哪裏?”石旭傑問道。
“金誠的車庫,你叫你司機來接你好了,我就跟在你們車後麵。”我點頭說道。
“對不起,我沒司機:我也是用噠噠打車過來的。現在,你載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