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郭凱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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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凱來自永川,不過並不是永川的市區,而是來自永川的郊縣的某個地方。
和很多從各個郊縣來重慶打工的年輕人一樣:憧憬著大城市的生活,想要在這個地方站穩腳跟,生根發芽,最後還能收獲自己的幸福。
而進入了大城市之後,現實的情況狠狠的抽了他一耳光,然後告訴他:農村人,郊縣上來的縣疙瘩,哪裏涼快哪裏歇著去!
大城市就是這個樣子:你的家並不在這裏,你就是無本之木,猶如浮萍一樣的隨波逐流。
在大城市裏到處碰壁一段時間之後,郭凱總算是明白了這裏對他並不友好,他在這裏很難混下去。
下要找一份能糊口的工作不難,但是想找一份能讓自己在這裏紮根下來的事業,就實在是難上加難了。
不過在城市裏混了一段時間之後,郭凱也發現了在這個城市裏的一些好處:例如這座城市裏似乎總有一些需求比較奇怪的人。
郭凱因為自身的條件還算不錯:至少弄出來還是有一番小帥,也有一副在農村長大練就出來的好身坯,所以就這方麵的本錢來說還是不不錯的,所以就用這方麵的本錢,郭凱開始學著一些需要顏值才能做的事情:例如調酒師和dj什麽的。
調酒師其實是個很需要顏值的工作:調酒師長的帥不帥是一些女人肯不肯用錢買酒的標準之一:特別是所謂的花式調酒:用各種炫酷的侗族偶來調出一杯誰也不知道什麽味道的液體給客戶,而客戶多半不是想喝酒,而是想要欣賞這個炫酷的過程:對於一些女人來說,如果調酒師是個小帥哥那麽那杯酒至少也能加成不少味道。
在學了一段時間的調酒之後,郭凱總算是能出師了,並且憑借著自己的容貌和勤學苦練,在調酒師這個職業裏,也算是小小的有了一些名氣。當然,也隻是稍微的而已。
這時候,一個女客戶走了上來,悄悄對郭凱說了一句話:“和我走,掙錢比你這裏多。”
郭凱反複權衡了一下之後,和那個女人走了。
接下來的三個月,郭凱掙到了好幾萬:這錢可能比他在農村裏刨食的父母一輩子都掙得多。
但是世界上是沒有免費午餐的:他付出的代價也非常的大。
三個月之後,他離開了那個女人的家:因為他實在是沒辦法滿足那個50歲的女人哪方麵幾乎無窮無盡的索取和各種非常惡心的方式。
“那小子告訴我,有些晚上,三個50多歲的老女人圍著他一個人,你知道那是什麽感覺麽?要是哪方麵不行就會被三個女人無止境的嘲笑,那種感覺,嗬嗬,我覺這小子是完全給嚇傻了。”
李鐵嘴是個嘴皮子非常六的家夥,說起什麽事情來唾沫星子直飛速度快的要命:我們隻是想老姐一下郭凱的情況,結果這個家夥也不知道是什麽神經發了,居然把郭凱的一切都給說了出來。
不過也好,全麵了解一個人比了解一個片段更加的靠譜。
“你怎麽知道的那麽詳細?都是鬼鎧告訴你的麽?”我笑著問道。
“那還不是那小子給我說的?他從哪裏出來之後居無定所,後來就和我待了一段時間:我問他三個月能賺幾萬塊錢還不好?為啥不會去看看,再幹一個月也比居無定所好啊,可那小子就隻知道搖頭然後對我說:“你這老頭完全不懂,那個地方就是地獄!”
郭凱從地獄裏回來之後,休息了整整一個月才開始活動:依然是會去做他的調酒師,但是這次他沒有再和原來一樣:對那些客戶的搭訕都給與微笑和好的回應,而是直接不理會也不接受對方的錢,隻是自己繼續調酒而已。
可他不知道:這樣做的結果就是根本做不下去了。
調酒師必須要會賣笑才能繼續做下去,而顯然郭凱完全做不到這一點,他的顧客也越來越少,收入也越來越少,而比他水平更高,比他各方麵能力更強的人立刻取代了他的位置。
這小子再一次的窮困潦倒。
就砸這個階段,他認識了眼前的陳鐵嘴。
他們兩個人認識的原因也很簡單:也是因為在路上找人算命,郭凱認識了陳鐵嘴,並且因為陳鐵嘴畢竟從表麵上和言語談吐之間看起來就像個非常成熟的和藹老大爺,所以鬼鎧就把他這段時間的所有苦悶,統統的都向著陳鐵嘴全部說了出來:其實一九四因為自己實在是太鬱悶了而已,想找個人說說話。
而精明無比的陳鐵嘴卻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感覺到了某種商機。
所以陳鐵嘴向著郭凱透露了自己的另外一個職業:中介!
沒錯,其實陳鐵嘴還有一個職業就是中介。
然後陳鐵嘴說起了自己的經曆。
50歲以前,陳鐵嘴就是個普通的農民,在地裏刨了一輩子,但是在40多歲的時候因為家裏的變故,失去了老婆孩子,整個人也一蹶不振,然後在思考了很久之後,他做出了一個決定:去大城市裏試試運氣。
在多次碰壁之後,他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職業:去做一個算命的。
陳鐵嘴雖然文化不高,但是智力卻很高:發現用一張嘴就可以忽悠城裏人之後,他自己看了看《周易》一類的風學學方麵的東西之後,就直接開始擺攤算命,開始不怎麽樣,後來卻做的越來越大。
當然,所謂的越來越大,其實就是累積的資源越來越多而已。
陳鐵嘴這個家夥和別的人不太一樣:別的都是做完一筆業務就跑,而陳鐵嘴卻喜歡和自己的客戶聊天,鼓勵他們多傾訴自己的意見:發牢騷也好,大聲罵也好,隻要多說話就行。
在那些字裏行間之中,陳鐵嘴就能找到很多有用的信息。
聽到這裏我倒是有些佩服的說道:“陳老爺子你能行麽?這樣就能忽悠人?”
“年輕人,說出來你不相信:我們這些算命的,其實還兼職著一個心理醫生的能力:每一個人都會有一些話想對人說,但是在很多情況下,有的人沒人可說,隻能把那些話憋在心理,長久之後肯定會憋出病來的不是麽?隻要你能誘導他把這些話說出來,他就會有一種釋放,舒坦的感覺,那時候,被說給你錢了,給你命他都再說不惜:因為他覺得你就是他的知己啊!”
我聽得覺得好笑:一個老頭也能懂這樣的心理學:看樣子活的長就是好,有些東西他雖然一輩子沒學過,但是就能自己總結出來。
“而且這也不算是什麽忽悠吧?這個年輕人找到我說了這些話,他的感覺也能好一些不是麽?當時那家夥也是完全的不知道怎麽辦了。所以就隻好鼓勵了他一番,完全不知道怎麽辦,我也是覺得這個男孩子雖然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但是還是保持著一種比較純潔的狀態,所以我就讓他暫時當我的助手,平靜一段時間之後再說。”
“那麽鐵嘴,你到底是個什麽人?我怎麽感覺你的情況和我知道的不太一樣啊?你這家夥雖然就是個算命的,但是我看你遠遠不是個算命的那麽簡單吧?”我看著他笑道。
“你這小哥你想哪裏去了?難道我能是個什麽能人?你見過一個能人會在愛德華這種醫院門口來做這種事麽?我一個月這麽做最多也就2000多塊錢而已,夠個糊口罷了!”他歎息著說道。
我沒說話,而董燕卻在邊上樹洞哦啊:“嗬嗬,你這老頭實在是不夠坦誠啊,我們幹脆直接揍他一頓,把他揍個生活不能自理什麽的我看差不多了對吧?”
我看著她嗬嗬冷笑:“好吧,我看也需要這樣。”
這時候我們麵都吃完了,看到我們兩個突然又翻臉他馬上一副要死了的模樣:“你著女孩子怎麽這樣啊?我老人家什麽都對你們坦誠了……”
“坦誠?嗬嗬,老頭,也許我男朋友對這些東西不敏感所以就不知道,我可清楚的很!你身上的那些東西都不簡單!”
董燕先指著靠頭帶著的一塊髒兮兮的手表:“你這手表雖然看著很爛,但是是西鐵城的,至少要好幾萬塊錢,別以為我不識貨:你的東西我看的清楚的很!”
“然後是你這件衣服,雖然看起來也是髒兮兮的但是卻是古琦的,還有你那雙鞋:那雙鞋也是古琦的!雖然都被你穿成那個樣子了!”
董燕從上到下的把老頭身上的東西全部點清楚之後,我算了一下這老頭渾身上下居然都已經超過了十幾萬了!
董燕一邊說,陳鐵嘴一邊不斷的捂著自己的身上某個部位,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隻好哭笑不得的說道:“你說的這些東西其實都是假的,隻是我以前的東西了……
“你這老頭就是在藏拙而已,這個什麽算命先生也隻是一個身份的掩飾罷了!你到底是幹什麽的給我說清楚!”董燕對著他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