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直接開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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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和我爹決定直接開拔。
董燕也和我們一起去。
晚上我用手機發了一條信息給石豔秋,告訴了她我要去是石柱和各種情況和可能產生的各種困境。
石豔秋等了大概一刻鍾才終於回複我:“一路小心。”
一共就隻有四個字,從這四個字裏我很難猜出現在石豔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想法。
但是看著這樣的一個情況,我想她還是對我繼續調查這件事非常的反感。
但是現在已經到了這種情況,我不能不不繼續調查下去了。
一早上就開車,直接出去向著涪陵,然後在大概三個小時以後,順著高速公路到達了石柱。
石柱這地方沒什麽名氣,但是到了這地方之後感覺還是不錯:山清水綠:城市雖然很小但是還是很精致:看起來非常的漂亮,而根據事先調查的地址,我開車左轉又繞的,最後才找到了真正的目的地:一個叫做小石村的地方。
這地方中間有一條河流,我也不知道到底叫做什麽河,不過一點也不寬,到處都有那種直接用來渡河的渡船:這種渡船就是一個鐵殼船,然後在兩岸邊上拉一根鋼索,一個人在船上拉著這根鋼索來回移動,就能把人和不少貨物拉到對岸去。
這也算是因地製宜吧?
到了這地方,我們看了看才發現:這地方叫做小石村,是張雅然的家,而在河對麵的另外一頭叫做石匠村,石旭傑就是從哪裏出來的。
原來兩個人就是隔岸相望,但是這兩個人雖然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但是肯定沒有在這地方見過麵:因為石旭傑在16歲的時候就離開了這裏,而當時張雅然還沒出生。
這樣兩個人,居然在陌生的重慶再次碰到了一起,這算是一段緣分,還是一段孽緣呢?
在小石村裏稍微問了一下,我們就找到了張雅然的家。
張雅然的家應該被石旭傑進行修繕過,很快我就找到了一棟剛剛修建的,頗氣派的一棟小樓,但是現在的小樓的的門和窗子已經都被木條和釘子給完全釘死了,什麽都看不出來,從外表上看應該已經很久都沒有人住了,也沒有任何人在這裏生活的痕跡。
現在這房子估計也不太可能有什麽人會去住。
在距離房子不遠的地方,我發現了一個小賣部:大概就是賣一些小零食小商品一類東西的地方,有一個長得有些尖嘴猴腮的中年人一臉冷漠的在這裏看著攤子。
看這小攤子的生意肯定是一點也不好:這樣的人每天閑得無聊肯定能了解不少事情。
我直接走上去,看了看那些東西之後,直接買了兩包挺貴的煙,那個中年人立刻笑逐顏開了。
“老哥,這房子挺氣派的怎麽沒人住啊?幹啥把門啊窗戶啊什麽的都給盯死了什麽意思啊?”我試探著問道。
“你說那個房子啊?嗬嗬,還不就是鬧鬼啊!”中年人沒好氣的說道:“張家人一輩子窮,好容易搞出個大學生來,最後卻是這種結果,造孽啊造孽!他們房子就沒有蓋對!這不是就造成了這個樣子了?”
“哦?什麽情況能說說麽?”我立刻很感興趣的問道。
“你是誰啊?為什麽打聽張家的事情?”他一臉不解,然後又帶著一絲警惕。
“我是市作協的,就是寫故事的,醉經正在寫一些農村方麵的故事,我看著房子很不錯:比這附近那個房子都好卻沒人住,我覺得這後麵肯定有什麽故事,您能不能詳詳細細的告訴我?到時候我寫出來的東西,也可以直接給你一筆稿費你看如何啊?隻要你告訴我這房子出過什麽事情就好了,越詳細越好。”
說著,我直接塞了一張百元大鈔過去。
農村人其實就是那麽實惠:說半天不如一張大鈔票塞過去簡單直接。
中年人立刻笑逐顏開的接過了錢然後看著我笑道:“張家的事情我最清楚了:我就在這裏擺攤,張家的人以前都在我麵前來來去去的,他們家的事情我都知道,這房子,嗬嗬,說起來還是他們家的女兒張雅然搞出來的。”
“哦?這個女孩那麽厲害?這房子要花不少錢吧?”我一臉好奇的問道。
“那可不!這房子在我們這裏都是獨一份,少說沒有15萬下不來的!他們這個女兒可以啊,讀書一直就是尖子,從小學一直就是我們村小的第一名,初中以後就去石柱上學了,每年都是前好幾名,不過呢,要我說啊,這丫頭的命不好啊!”
“那麽厲害為啥命不好?是長得不好看麽?”一邊的董燕也加入了討論,一副非常好奇的樣子,我爹在邊上站著看風景,但是豎著耳朵也在聽。
“嗬嗬,小姑娘你也長得挺好看的不是?不過你的氣質一看就是在大城市裏的人,沒有我們這裏的一股子土腥味,但是這個張雅然雖然是個農村小姑娘,確實個真有誌氣的典型,你不知道我們這裏的很多姑娘,16-17歲就嫁人了,該做什麽做什麽,到了20歲的時候就直接生孩子,男人就出去工作,可這小姑娘就是一門心思的要讀書:但是她爹媽重男輕女就是不想讓她讀想早點把她給嫁出去,所以這丫頭基本上了初中之後就很少回家了。”
“上了初中就很少回家?對一個女孩子這可不是什麽好事情啊!”董燕搖頭表示無法接受。
“嗬嗬,我知道你們城裏的女孩,如果出現了這種狀況,估計就是因為住到人家的家裏去了對吧?可是這個姑娘可不一樣:她的選擇是住在了我們下麵的一座道觀裏麵!”
“道觀?”這下子我和董燕都發愣了。
“是啊。我們這下麵有一座道觀叫做飛鷹觀,是一座非常久遠的老道觀了,道觀裏的道士們在這附近相當的有名:基本上每一家的婚喪嫁娶都會請這些道士們出來做法,也會收取一些錢財:但是那些道士們是不會收錢的,而是叫你放在道觀的供奉箱裏麵。特別有意思。那些道士都是真好人,吃喝的東西從來不用錢買:都是附近的熱心人送來,而捐供奉箱定期開箱親點裏麵的錢,一部分用於道觀的修繕什麽的,另外一部分就是周濟窮人的。”
“張雅然就這樣來到了飛鷹觀裏麵去,和觀裏的道士說清楚之後,她從那以後就住在了道觀裏麵了。”
我聽得目瞪口呆:張雅然也太有才了:居然想著直接去道觀裏麵住?
“那那些道士還真的收了她?”我覺得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那些道士都是從小修煉的,對現代的很多東西都不了解,也沒有年輕人肯在道觀裏修煉什麽的,並且那些道士的年齡也很大了,所以就收了張雅然在道觀裏帶發修行,憑借張雅然的學識,也能給道觀裏麵幫不少忙麽。”
居然就這樣搞定了自己的住宿問題,也算是張雅然真有才。
“然後就這樣,張雅然在道觀裏住了大概三年多:基本整個高中時代都是在哪裏,然後時不時的回家看看,而她家裏人幾次想把她拉回去,都被道士們嚴詞阻止:因為他們知道張阿姨人的父母就想要把張雅然拉去嫁人。”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那後來這個房子又是怎麽回事啊?”我點點頭繼續問道。
“嗬嗬,這裏麵的事情就更有意思了。”那個中年人似乎是非常高興我終於問到了最好的部分似的,開始眉飛色舞的說開了:“張雅然高考的時候成績太好:好像是整個石柱的第二十多名的樣子。我們村子專門敲鑼打鼓弄著橫幅直接送到了他們家,他爹媽才總算名阿比到底怎麽回事,然後看到沒辦法了,隻要同意張雅然去讀書:村裏的人和村政府都給了捐助也不用他們掏一分錢,就那麽張雅然就去了重慶讀書,聽說是學什麽外國的話去了!”
“那就是去了外國語學院了吧?恩恩,那後來呢?”我一副更加有興趣的表情說道。
“嗬嗬,可誰知道,就是那麽出事了!”那個種男人哈哈大笑到。
看樣子這位老兄平時也沒什麽人和他說話,現在有個給大家講故事的機會她一下子就高興的要死了。
“是這樣:張雅然也不知道在城裏幹了什麽,但是能確定的是她認識了一個有錢人:這人來過這裏兩次,第一次來的時候,他們家裏還是一層土坯房,當時就說實在是太破了,就掏錢說給張雅然他們家修兩層。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又過了段時間居然說兩層太矮太小要修三層還要擴大,結果最後就修成了這個樣子,你還別說,那是真夠氣派的!”
言下之意,羨慕不已。
這些事情我倒是早就知道了,隻是點了點頭說道:“那麽那個人是什麽人啊?張雅然在城裏認識的男朋友?”
“嗬嗬,說男朋友也是沒準了:那個男人估計和張雅然她爹差不多大,你知道在農村這是什麽概念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