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陵墓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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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麽知道您到底是在幹森麽?”我完全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我那時候和老趙他們,還不是因為生存的問題,所以到全國各地到處去找到錢,而這方麵的東西,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的。你小子是不知道,其實你爹也算是個文化人你著調麽?”
“我還第一次聽說了盜墓還能說的那麽清新脫俗的,盜墓不就盜墓就好了?反正不就是那麽回事?”我搖頭說道。
“你以為文化人又是什麽?文化人不過就是讀的書比較多而已,別的什麽也沒有你知道麽?另外,你知道為什麽萬曆的陵墓給挖出來了麽?”我爹笑道。
我搖了搖頭。
“很簡單:盜掘萬曆陵墓的人是郭沫若。”我爹笑道
“很早之前,郭沫若用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理由:反正就是為了彌補什麽缺失一類的說法,要求把永樂大帝朱棣的長陵給挖了,結果就為了這點,後來卻說起來是是為了‘練手’而先提出把萬曆給挖出來玩玩,結果就那麽給批準了。”
“就這樣,萬曆的墓地就給全部挖了出來,這才讓很多例如斷龍石一樣的東西全部公之於眾,並且還知道的帝王陵寢是在北鬥七星上的。”
“但是因為這次的公開盜墓,造成了無法估量的破壞,以至於後來,新中國再也沒有開挖任何一座皇陵了。”
“在我年輕的那個時代:也就是80年代,信仰的缺失讓我們完全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些方麵的問題,導致了那個時代什麽亂七八糟的犯罪方式都在湧現,你自己也能想起來什麽三反五反,還有嚴打一類的事情吧?我做這些事情,也就是那些時代方麵的原因。”
我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說:“那你和趙叔叔他們每次出去其實就是去盜墓?”
“沒錯,有時候就是我們自己做,有時候我們去給別人幫忙什麽的,那時候我出去時候,經常都是為了幹這個。”
“難道就是為了錢麽?”我皺著眉頭說道。
“當然就是為了錢,不然還有什麽?那時候我在盜墓組織裏麵是半個‘掌眼’,同時也是很多情況下必須做進了墓以後的很多事情,也是個鍋子。”
“什麽掌眼?鍋子?都是什麽東西?”我完全聽不懂。
“掌眼這個名字,在官方的解釋是在藝術品、古玩收藏界有許多具備專業知識和經驗的鑒定人員,他們能夠對藝術品或古玩的真偽、年代等進行甄別並結合市場情況給出報價。這種對藝術品、古玩等藏品進行鑒定甄別的過程,在業內統稱為掌眼。”
“但是在盜墓界,其實不是那麽回事。”
“盜墓團夥的全班人馬叫“一鍋兒”。“鍋”裏的核心人物是“掌眼”,“掌眼”不僅有尋找古墓的本領,也有鑒別文物的能力。他們既可以是提供古墓線索的合作者,也可以是打算購買墓內文物的初級收購商。“支鍋”是盜墓行動負責人,類似於包工頭,負責籌措盜墓所需的資金、設備等。“支鍋”的投入是有風險的,一單活兒幹完,無論這一“坑”出貨(文物)還是沒出貨,價值高與低,“支鍋”都得向合作者支付事先談好的價錢。事成之後分紅,“支鍋”能分到兩份,其他人隻能分到一份。“腿子”指盜墓活動中的技術工人。他們在盜墓過程中扮演著“項目經理”的角色,負責探尋墓地的具**置,以及確定裏麵是否還有文物等。“支鍋”不在現場,“腿子”就有絕對的權威。在盜墓產業鏈中,最底層的是“下苦”。“下苦”多是農民工,從事挖掘工作。通常情況下,即使“支鍋”盜取一座古墓的利潤達到上千萬元,一個“下苦”也隻能得到幾百元到幾千元報酬。”
“所以我不是什麽主犯,但是也是最關鍵的幾個人之一,老趙他們幾個就是鍋子,專門負責下墓,但是為了他們的安全,我也經常負責直接下墓的各種事情。在那些年裏麵,我們搞定了十幾個古墓。”
“你們居然搞了十幾個古墓?你們在古墓裏麵到底找出了一些什麽東西?”我驚訝的問道。
“古墓裏的東西有多又少,很多啟示都是空墓:很多靈墓我們進去之後就發現裏麵全部都被盜掘了,還有很多隻剩下很少的東西:也許我們是進去的第三批或者是第四批的人,總之,你爹我當盜墓賊其實挺失敗的:因為進去之後基本上就沒找到多少東西。不過這也怪不了我:因為我不是什麽專業的盜墓賊,所以我隻是接受到了別人的信息然後再去看而已,所以我們幾次出動,賺的錢其實也就和那個時代拉次貨差不多。而且連風險其實都差不多。”
“盜墓的風險和拉貨差不多?老爹你這個過分了吧?”我不解的問道。
“嗬嗬,你不相信啊?那個時代拉貨可是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全國到處都沒有高速公路,都必須走國道,很多地方國道都很擁擠或者是不好走,就隻能走省道什麽的,哪個年代,還有所謂的車匪路霸,這個你也知道,另外還有一些窮山惡水出刁民的地方覺得路從自己門前經過那就應該是自己的,於是就拉上個哨卡強收過路費,要是不給就打人砸車,很多路上的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厲害,無論貨主出多少錢都沒有人肯走,而且那個時代路也不好,走起來非常的麻煩,一不注意翻車或者汽車拋錨什麽的也很多很多,那個時代開車那是完全是高風險的活知道麽?那時候有個著名的笑話。”
老實說在一個墳墓邊上聊天確實有點扯淡,但是現在我老爸說的東西實在是太驚人了,我也隻能表示實在是太想知道,隻好聽著我爹繼續調侃:你要逼著我爹說什麽,那他說不定什麽都不說,而讓他隨便說說,反而能讓人更加的明白。
“以前聽一個獸醫說的,那時候一個什麽動物園要進兩隻獅子,所以以前就搞了一次這樣的運輸,他們就組了個車隊,弄輛尼桑開道,兩輛大沃爾沃貨櫃車裝了獅子,救護、保安、飼養人員一半隨沃爾沃車,一半開輛金杯跟著走。
“一路上大家還在擔心獅子,結果獅子倒是挺老實,可沒想到人不老實,走到湖南境內,車隊讓當地老百姓給截住了。”
“老百姓要幹嘛?”這地方我當然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是老爸的故事癮頭上來了,那就要讓他好好的講下去,我也隻好配合了。“
“要錢唄!這就是橫行一時的所謂“車匪路霸”。可能是貧富差距造成種種矛盾,當地老百姓把經過的“國道”當成了“劫道”,時常拉上根繩子就收費。你交了錢呢,沒走多遠又一根,你不交呢?一聲呼哨全村人就都出來跟你“講理”。”
“那次尼桑開道的小夥子是退伍軍人,開慣了軍車的本來就有點兒愣,再加上三番兩次的被劫,終於按耐不住,和人家理論起來了,接著的場麵正如前麵邏輯所說,全村人扛著釘耙鋤頭就來和您講理。出事兒的時候老板就耍了個心眼,把金杯派出去找當地警方聯係去了。眼看要打起來,警察同誌就到了。”
“結果來了三個警察,但是並沒有像老板想的那樣問題就此解決。這村裏的幹部帶著來鬧,也算一級組織。人家地方警察不願意得罪鄉親,又有經驗,就建議老板多少給點兒解決問題了事。可是談起來就沒譜了,人家村民一看你居然還敢找警察?原來的錢數還不行了,非得到場的人人給“誤農費”。”
“說著,來的人還越來越多,這賬就算不清了。老板咬死了不能再多給,三千塊錢,一拍兩散。人家說你打發花子呢?就有愣頭青要上來動手。”
“眼看警察同誌們也攔擋不住,忽然隻見村民們潮水一樣奔逃起來,哭爹叫娘。”
“再抬頭看,隻見那沃爾沃車的貨櫃門,居然不知什麽時候打開了,從門裏伸出個大鬃毛的腦袋來……”
“有關門放狗的,沒有開門放獅子的,估計湖南老鄉對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行為一定十分惱火。”
“按照我那朋友的說法,湖南是老區,雖然多少年不打仗了但老鄉們遺傳下來的反應依然敏銳,很清楚憑冷兵器和這玩意兒玩命無異自殺,一聲呐喊就散了大半。有句話叫兵敗如山倒,但什麽地方都不缺中流砥柱,所以在獅子門口五六米之內,還真頗有幾個不肯走的——就是臉色變成了和路邊莊稼地一個顏色。”
“可能是在車裏憋得久了,獅子伸出頭來,就吼叫了一聲。”
“周圍幾個不肯走的中流砥柱聽了,完完全全地誤解了,仿佛一下子反應過來,扔下家夥狂叫而去,特別是幾個女同誌婉轉悠揚,那音量分貝就不是獅子能比的了,倒把這畜生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