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奇事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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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又變的一無所有的湖麵,我目瞪口呆的正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看樣子的確有人落水了,可為什麽一下又全部沉了下去?
正在我準備先摸個電話打120的時候,突然水麵又有了反應:首先是一團頭發從水中冒了出來,頭發很長,在水裏飄蕩著,猶如水蛇一樣,然後是頭發下麵的額頭,然後是兩撇淡淡的眉毛,最後是:一雙閉著的眼睛。
那是一個女人的頭,準確的說是上半邊頭,眼睛是閉著的,看樣子很消瘦,那半個頭就這麽靜靜的立在水麵上,我就站在岸邊靜靜的看著這詭異無比的人頭。
我身上又開始冒汗了,但就像在夢裏一樣,明明很想跑腳卻像被釘子釘在了地上一樣一動也動不了,雙眼隻盯著那個水裏的頭顱,感覺著汗水不斷的從腦袋頂上滑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女人頭又開始緩緩的仰起頭來,因為我在岸上她在水裏,所以她的角度比我低的多,她慢慢的仰起頭來,因為她就在離岸邊不遠的地方,所以和我直線距離大概就2米多點,我清晰的看著她抬起頭來,對,如果她有身子的話那就是在水裏正在抬起頭來。
直到和我臉對臉,她不再動了,然後,突然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睛是紅色的!對,全部都是紅色的,如同兩個血洞,瞳孔眼珠全是紅色,死死的把我盯住,那眼神似乎滿含著憤怒的和絕望。同時,她的鼻子也露了出來,跟著是嘴巴的上半邊牙齒,左右兩邊是兩排尖牙,她在水裏張開了嘴巴,她的嘴裏還吐出了一片幹枯腐敗的樹葉……
“啊!!!!!!!”我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看到她張開嘴的時候我立即向後倒去,整個人就像電影裏被子彈擊中後飛了出去的樣子,倒在了身後2米左右的公路上。
這個時候,濃霧中黃燈一閃,一個龐然大霧從霧中衝了過來,一輛重型汽車衝我開了過來。我耳朵裏最後的聲音是汽車急刹車時輪胎發出的尖嘯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似乎有很多人在說話,就是聽不出來在說什麽。感覺自己似乎像一根羽毛一樣飄來飄去的。最後耳朵裏的聲音總算是清晰起來,很多人在問:情況怎麽樣?是否正常?應該沒什麽事情?掛瓶xxxx?……
終於,眼前清晰起來,我第一眼看到的又是——天花板!
四處看看終於發現自己正在病房,身上穿著身病號服,手上掛著水,身邊真有一群人討論著什麽,其中有老爸老媽,我的輔導老師,還有2個穿白大褂的應該是醫生。看樣子,我是在重慶大學的校醫院裏。
醫生因為正麵對我,看見了立刻說到“這不是醒了嗎?”
老爸老媽立刻飛一樣的奔到麵前:“兒子!感覺怎麽樣?”
“沒關係,我挺好的,你們怎麽來了?”我勉強的笑了笑問到。
“你說呢?你一早上就差點被車撞死!你還問我們?你一大早去民主湖去幹什麽?”老爸沉下臉道。
“現在什麽時候了?”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這件事情估計告訴他們隻能讓他們覺得我在發夢。
“已經中午了!還好你沒昏迷太長時間。”老爸指了指窗戶外麵:外麵正陽光明媚,重慶的天氣就是這樣,隻要一早上是大霧天,那麽到了中午80%以上都是好天氣。
“我被車撞到了嗎?”我扭了扭身上的各個部位,感覺似乎沒有什麽地方有特別的感覺。
“差點,當時你的頭正好就在車輪底下,還好車況比較好而且司機在校園內開的比較慢,否則你肯定的出大事!”老爹心有餘悸的說到,然後又問了一句:“你這小子一早上去那裏幹什麽?晨跑嗎?”
“是啊,不小心滑倒了……”這到是個不錯的理由。
“這樣啊?旁邊就是思群廣場你不去去那裏跑什麽?還那麽大的霧?下次千萬小心!知道了嗎?”老爸似乎有些懷疑,但也想不出我還有別的理由來,老媽在一邊沒說話,隻是從臉上的痕跡上來看肯定是哭過了。
“黃亮同學,你的事情我還沒有通知你們班上,既然不是什麽大事那就沒關係了,你看呢?”說話的是老爸老媽身邊的一個中年婦女,我們的學生輔導員,劉老師。
“謝謝劉老師!”我趕緊回答,這種事情還是少點人知道的好。
“那既然你沒什麽事情那今天你在這裏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複課吧,我會給你們班主任說的。”劉老師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等他離開後我也把老爸老媽勸回了家,我必須好好思考一下這件事情了。
我看見的究竟是什麽東西?鬼?還是我的幻覺?是不是和我做了那麽長時間的怪夢有關,可是想到那雙清晰的,猶如血洞一樣的紅眼睛,我就微微顫抖。
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打開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教授似的人走了進來。
“你好,我姓郝,你可以叫我郝醫生,是這裏的主治醫生。”那個老教授摘下了眼睛,露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讓我突然想起了死去的外公的樣子。
“郝教授,您好!”我立即回答到。在病床上坐了起來,其實我早就沒什麽事情了,但醫生命令我必須把水掛完才能走。
“恩,沒事,黃同學啊,我想問你個事情。”郝教授坐在病床前的板凳上,“剛才你父母在我不太好說,在你送來的時候其實還有一個很奇怪的狀況:你全身都是汗水。開始我們以為是你在鍛煉身體,但後來發現汗水排出的速度非常驚人,按照我們醫學上的說法,就是你在反常消耗體內水份,造成體內電解質不均衡。這也就是你暈倒了那麽久的原因,這點我很奇怪,你為什麽會一下子排出那麽多汗呢?或者說,造成這樣的原因是什麽?”
我久久無語的看著他,專家就是專家,你的身體是絕對不會騙人的,可我應該怎麽解釋這個事情呢?
看我沒說話,郝教授把眼鏡拿起來,在口袋裏套出張眼鏡布來擦了擦後又戴上了,“你是在民主湖旁邊暈過去的?”他又問到。
“是的……”我隻好勉強回答。
“我幾十年前就是重大的學生,結果後來轉學了醫學,退休後就發揮餘熱反聘到了重慶大學校醫院,現在都4年多了。”他突然開始說起了別的。“民主湖就是我們那屆的學生挖出來的,我們當時在鄭校長(注:鄭思群。重慶大學解放後第一任校長,思群廣場以他名字命名。)的帶領下把那片稻田挖成了現在的民主湖。現在河邊那棵垂柳就是我們當時用來搬運泥土時候做的滑輪工具支點。哎……那都是已經快半個世紀以前的事情了。”他似乎很感慨的說著。
“哦……原來民主湖是那麽來的啊?”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說這個,但我還是配合著他的語氣。
“後來我一直就住在重大邊上,在三軍醫大讀了幾年書以後就重醫幹了幾十年,這幾十年幾乎什麽事情都做過,什麽事情都見到過了。”說到這裏他突然盯著我:“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麽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我又開始冒冷汗,看樣子郝教授恐怕是知道些什麽東西的。
“這個世界上的確是有些無法解釋的東西,但隻要說出來就沒那麽可怕了。說吧,你究竟在那裏看見了什麽?”郝教授看到我的反應更家吃定我了。
沒辦法,我隻好把在水邊看見的女人頭告訴給了郝教授。
郝教授眼睛眨了眨,想了一會兒後問到:“你知道重慶*事情的武鬥嗎?”
*武鬥?我想了想:“聽說過一點,不是很清楚。”
“1967年,重慶有兩派武裝。一派是八一三戰鬥縱隊(通稱反到底派),一派是春雷造反兵團(通稱八一五派),雙方人馬搶奪重慶各大軍工廠的武器,大規模的交戰就高達二十多次,出動了坦克、軍艦、軍用火炮等等一切能找到的軍事裝備,雙方死傷達上千人。”郝教授似乎進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中。
“那個時候重大就是八一五派的一個總部,連校長辦公室都成了他們的司令部。重大裏麵到處都挖戰壕工事。拿個時候重大有個讀書的女孩的父親是八一五派的,結果被反到底俘虜,後來被對方槍斃了。那個女孩聽說了以後當晚跳進了民主湖自殺,後來八一五派了一百多人到民主湖裏找屍體,卻再也沒能找到。”
“你的意思是……”我已經臉色慘白了,看著郝教授。
“你看見的,應該就是那個女孩,據說她死的前天就是穿著一身的白衣服。”郝教授說到。
“可是……郝教授……你不覺得這太離奇了嗎?”我已經有點失控了,對著他大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