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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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的駕駛座車窗降下。
    女孩咬唇很是不好意思地說了什麽。
    視線和角度都有些模糊,安果看不清楚駕駛座裏男人的表情動作,依稀透過前車玻璃,見那人微微側了下眼眸。
    女孩伸手指了指一旁自己的車。
    等了一會兒,臉上露出感激笑容,連連點頭,繞過車,上了副駕駛座。
    不一會兒,低調的黑色賓利開走。
    安果等了會兒,下車,走到那輛十幾萬的普通小車前,繞了一圈,又踢了踢車輪,沒發現任何拋錨的什麽問題。
    她扯嘴。
    安雪平時開瑪莎拉蒂,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院長安濤的女兒。
    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換了一輛滿大街的,剛換就出了問題不能開要搭別人的順風車?
    那男人。
    溫謹懷。
    安果心裏默念這個名字,再一次腹誹,草包一個。
    車有沒有問題看不出來?還是見到會裝可憐的女人就不會拒絕?
    她百無聊賴轉身,身子定住。
    過了一會兒才說話,“你來這多久了?”
    顧霆朝她走來,俊臉上還能擠出微笑,隻不過很淡。
    安果心底有氣,“全看到了吧,你還笑什麽笑,顧霆,男朋友不是你這麽當的。”
    “嚴格來說我還不是。”他低頭點燃一根煙,又道:“果果你別替我、操心,溫少的事小雪跟我提前打過招呼了,她說接近他也是沒有辦法,泰仁現在是這個樣子,誰讓我能力有限,一家小公司的老板而已,我幫不上忙。”
    “你信?她剛才笑得臉上褶子都快有了,你看見了沒有?”她簡直要笑出來。
    顧霆抽煙,天光越發暗下來,看不清楚表情。
    安果心裏那股子火氣,憋到了極點,可是發不出來。
    心疼他,但這是他甘願選擇的,她能說什麽?
    氣死自己算。
    ……
    一個晚上的思想鬥爭,安果沉思來去,最終打定主意。
    隔天一早,她拜托同組的小實習去打聽了主治的排班表,今天溫謹懷還會來。
    上午她瞄到他結束一例會診後回了辦公室。
    趕緊溜出醫院去咖啡館買了一杯上好的咖啡。
    腦海裏反複背誦著說辭,來到辦公室前,敲門。
    “請進。”
    安果推門,明豔的臉上堆著笑容,舉起手中咖啡:“溫醫生,你好,又見麵了,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死了個死的。
    男人許是沒聽見說話聲,佇立的身影微微一側,清揚若然。
    安果望著他修長食指勾著馬克杯的耳朵,杯子裏正冒著熱氣,咖啡的香味彌漫整個辦公室。
    她迅速把手裏的東西往後麵一背。
    男人俊逸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他的眉毛並不十分濃密,有著非常好看的眉形,眉峰明顯,眉尾入鬢。
    而且他有一個不太明顯的美人尖,柔軟的短發向後時會露出來。
    這樣一張白皙幹淨且線條深邃的男人臉,透著成熟,清和,遺世獨立的出塵氣質。
    “稍等。”
    安果回神。
    他還是沒注意她,掃了眼,又低頭弄咖啡去了。
    看來他真的不怎麽記人,大家出身,與生俱來就自帶目中無人吧。
    她骨子裏也很清傲,那點大小姐的脾氣在屢受漠視而安雪卻能得到他一個笑容後,莫名被激了出來。
    男人專心調咖啡。
    安果很尷尬,視線從他側麵的耳朵往下掃,等他弄完再說話,然後掃著掃著,就不小心掃到那敞開的白大褂露出的筆挺黑色長褲。
    再掃,就魔性一樣掃到了棕色皮帶下方。
    “……”
    腦海裏作了死一樣閃過前日護/士們閑聊男科,說肌肉男和肥肉男還有瘦男人的身體素質,聊著聊著不知道怎麽就調侃起來,在猜溫醫生的尺寸大小。
    大家都覺得,溫醫生這類看著清瘦斯文,但實際很有力的男人,如果是正常取向,那方麵一定很行。
    據邪惡資料調查,有不誇張肌肉的男人,那個尺寸方麵是最令女人滿意的。
    當時安果經過,聽到這一段,腦海裏劈裏啪啦,瞬間臉上火燒火滾了。
    她又想起那天宴會,曾薇薇胡說八道,說這個男人溫潤如斯,做起那事,撲在女人身上是不是每個動作也像極他的人,紳士溫柔,流水淙淙般細膩有力?
    安果屏住呼吸,麵若紅花地閉眼,睫毛顫動。
    ……是的。
    護/士和曾薇薇瞎說的,都是真的。
    他……
    很行,很溫柔,很讓人舒服,很好聞,即便後來那次他克製不住時,也沒有讓她痛,每個進去,緩慢而有力,他在她耳邊低/喘,那般性/感,微微痛苦卻索求更多,不知疲倦……
    “……安果是嗎?有什麽事?”
    麵前男人墨眉皺起,手拿馬克杯,咖啡的白霧蒙住他一雙清潭如墨的眼眸。
    安果尷尬回神,猛地收起視線。
    該死了,往哪兒瞧,吃錯什麽藥了……
    暗暗咬舌,也不知道自己臉紅沒紅,強壓住心神,確實不敢抬頭看他,盯著男人白大褂裏襯衣解開的青木色紐扣,也不敢看那道白皙精致的鎖骨。
    “溫醫生,真的是很抱歉,我是實習醫生安果,前幾天我申請調到第五組,因為個人原因,我現在申請調回原組,你的組,可以嗎……”
    “又有相熟的同學在組裏?”
    這人垂眸說話,聲音很輕,低緩而富有某種磁性,斯文雋雋,都不出來是調侃。
    安果臉微微一僵,一紅,生的是標準美型的鵝蛋臉,這樣的臉僵住了也是很好看的。
    男人視線擱在她臉上,似是而非,有些深邃的模樣。
    安果不得不抬頭。
    四目相對,仿佛被那雙墨眸吸了進去,很溫潤,並不強勢,但卻隱隱有著壓力。
    她頭皮一麻,平日裏積累的冷靜閱曆在他麵前好像無所遁形。
    幹脆揚起纖細脖子,目光晶亮,略有挑釁:“每個實習醫生剛開始做選擇的時候難免犯糊塗,弄不清楚自己真正感興趣所在,呆在神經外科三天,我發現我效率很低,我還是對婦產這一塊更有興趣。”
    他說:“治病救人是醫生職責所在,感興趣那是在大學裏的事。”
    這般嚴肅,就事論事。
    安果決定裝個可憐吧。
    走近了兩步,眉目真摯而懇切:“溫醫生,神外張主治醫師已經同意我的申請,能不能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