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為什麽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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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為什麽會這樣?
    “那我問你一件事兒。”我問。
    趙宇天點了點頭。
    “你身邊的女鬼也不少吧!畢竟你長得不錯。”我說。
    聽我這話,趙宇天揉了揉自己的下巴,讚許的看著我。
    “你還算是有點眼光的。”他說。
    “那你為什麽總糾纏著我呢?”我說。
    趙宇天笑了,笑著和我說道:“熊孩子,難道你忘了我剛說過的話嗎?”
    “你指的哪句?你剛才說了那麽多話。”我問。
    他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你忘了,我說的李天師為了渡劫,要和你圓房。你別忘了一件事,我集成了李天師的法術,自然而然也繼承了他的劫。”他說。
    “但是,我已經被你……被你……”我說不下去了。
    “所以,才要讓你幫我懷上鬼胎呀!我的劫,由你來替我渡呀!”
    他這話說的輕描淡寫,我聽這話聽全身發毛。
    “你這話什麽意思!”我問。
    他笑著,笑著說道:“往後你就知道了。”
    說完,他伸過頭來,堵住了我的嘴。
    他的唇冰冷冰冷的,我的眼淚也冰冷冰冷的。他壓在我的身上,見我哭了,他停下了動作。
    “你哭什麽呢?又不是第一次和我了,為什麽要哭呢?”他問。
    “因為我不願意啊!”我哭著說道。
    他反而非常不理解:“你為什麽不願意呢?”
    “因為我不愛你啊!”我說。
    “這和愛情有關係嗎?我和你,就滾個床單。然後,你懷上鬼胎,把我的劫破了,就這麽點事兒,你有必要扯上愛情嗎?”他說。
    “你是豬嗎?我不願意就是不願意,我隻想跟我愛的人滾床單,不想跟你這種陌生人滾床單。而且,這叫強暴,不叫做愛。”我說。
    他躺在了一旁,用一隻手支撐著頭,笑著問我:“那你有愛的人嗎?”
    “我有!”我說謊了。
    “是誰啊!我幫你弄死他,然後,你就可以安心和我睡了,不在惦記外麵的那些小白臉了。”他說。
    “是你弟弟,趙宇!”我撒謊了。
    他突然惱了,一把扯開了我的衣服,粗暴的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那一天,我特別疼。
    等他準備離開我的時候,他突然對我說:“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兒了。我查過你的命盤,你這輩子注定無父母緣的,也就是說,你的親生父母應該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死了,外麵那個一定不是你親媽。”
    我冷冷的看著他,你真的當我傻?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還猜不出來嗎?
    他聽懂了我的心事,笑著說道:“你確實不算傻,你之前有句話說的很對,就算你想我,你我二人人鬼殊途,若我不來找你,你斷然不會給我傳遞信息的。那麽,你想想看,是誰能幫你傳遞這個信息呢?對了,你別忘了,這一屋子的香都是合歡香。”
    他走了,我流下了眼淚。
    心,真冷啊!
    我應該罵我自己嗎?感謝這個豬一樣的智商?不,不對,豬很聰明,能幫忙找鬆露,我比豬還笨。
    我就不應該那麽輕信她是我媽,什麽胎記什麽黑痣,她是怎麽知道的,我不得而知。也許,她之前就調查過我。
    最讓我感到傷心的是,我真的把她當成了親媽,我以為我可以跟她雲遊四海,我以為我找到了保護傘和避風港,然而,這些都是我以為。
    我就這樣挺屍一樣的躺了一夜,我一直哭著,嗚嗚咽咽的聲音像個女鬼似得。
    天亮了,我終於能動了。我爬起來,慢慢的穿上了衣服。哭腫的眼睛幾乎隻剩下一條縫隙,我除了哭,似乎也沒有別的本事了。
    換好了衣服,我坐在窗口,陽光真好,這世界真髒。鬼雖然可怕,但是人心比鬼還要可怕。活著的這些人,髒心爛肺,我像個傻瓜一樣被他們耍的團團轉。
    過了一會兒,我媽,不,我這是怎麽了?也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麽?怎麽還能叫她媽呢?是子心道姑。
    子心道姑走了進來,她看我哭的不像樣,便假意關切的問道:“孩子,你這是怎麽了?媽做的法術沒把你的魂召回來嗎?你怎麽哭成這樣了?”
    我冷笑了一下,看著她。
    “子心道姑,大家沒必要在這樣演戲吧?你到底是戲精還是想當演員?別這麽虛偽了,事情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了。”我冷冷的說。
    她一愣,隨後,換上了一副笑臉,她笑著扯過一把椅子,在距離我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她看著我,眼睛裏滿是嘲弄。
    我看著她,眼睛裏滿是淚水。
    比起其他人,她最可恨,其他人隻是傷害了我的身體,而她,真真正正的傷了我的心。之前的痛,我能活下來。她刺下的這一刀,讓我徹底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子心道姑還是笑著,越笑我越心寒。我寧願她告訴我,趙宇天說的一切都是假的,然而,她這笑聲讓我徹底的斷了希望。
    “是呀,既然你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我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沒錯,我不是你媽。你也不會有媽,我打斷你養父母腿的時候,他們就告訴我了。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孤兒,你爹媽在生你的時候就死了。”她說。
    嗬,趙宇天又說對了。
    我是個徹徹底底的孤兒,在這世界裏無依無靠。我和塵埃一樣的卑微,我生或者死,不會有任何人在意。
    “你為什麽要騙我。”我哭著說道。
    她眨了眨眼睛,似乎很意外我問這個問題。
    “因為你不去三清山啊!”她說。
    我擦幹了眼淚,問道:“我去不去三清山和你有什麽關係啊!”
    她笑了,說道:“我師妹說你是個傻孩子,我本來還不相信,現在看起來,你還真是個傻孩子。”她說完這話看了看我。
    “你不去三清山,怎麽懷鬼胎呢?”她說。
    她這樣一說,我徹底蒙圈了。這是什麽意思?
    她看我完全不懂,便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索性把故事的全部都告訴你吧。我師妹是了凡道姑,怎麽樣,這個提示能讓你聯想到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