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撕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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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撕破臉
    大師兄冷冷的白了她一眼,沒理她,轉而對沈麻子說道:“師父,這件事,不如等等在定奪吧。小師妹還她還沒有康複,你看她現在被氣成這樣,不管有沒有冤屈,現在說這件事也不是時候,不如等到她身體康複了,再做定奪,師父意下如何?”
    沈麻子點了點頭,看了我一眼。
    過了大概一周,我終於可以下床走路了。但是,身體依舊非常虛弱。難道,還魂之後的人都這麽可憐麽?
    盡管如此,但我心裏還是藏著一口惡氣,師姐如此誣陷我,我不能叫她得了便宜還賣乖!
    那一天,我在書房裏找到了沈麻子等人,一見沈麻子,我便跪了下來。
    “師父若想將我逐出師門,我無話可說。但是,我清清白白的來,就要清清白白的去。還請師父還我一個清白。”我說道。
    說罷,我將師姐交給我的鏡花水月的書交給了沈麻子。
    “師父,師姐不是說,她從來不知道什麽鏡花水月麽!若這上麵有她的指紋,就應該可以證明她在說謊了吧!這份資料是她交給我的,所以,這上麵一定留有她的指紋。”我說道。
    沈麻子接過了那本書,沉吟了一下。
    這時候,胖乎乎的二師兄瞥了我們一眼,隨後,笑嗬嗬的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小師妹,你別再生氣了。就算驗證上麵有她的指紋又能怎麽樣呢?嗬嗬,大家同門一場,有必要為了這點小事,鬧得傷和氣嗎?不符合本門的規矩,小師妹,你說是吧。”
    我冷笑了一聲,白了二師兄一眼。
    “二師兄,師姐那天怎麽罵我,你是親耳聽到的。我又是成了不要臉的賤貨,又是成了未婚先有子,還跟的是鬼扯上的關係。二師兄,這話恐怕不好聽吧。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遭人陷害,現在還成了我的不是了?這還真是強盜邏輯,姑娘穿的少上街,被強奸了,不是強奸犯的錯,而是姑娘本身是賤貨?”我冷冷的說道。
    被我搶白以後,二師兄不但不生氣,反而笑嗬嗬的說道:“小師妹,你也是伶牙俐齒啊!”
    我白了他一眼,沒理他,心裏對他拉偏架很有意見。
    二師兄收起了笑容,難得露出一臉嚴肅,他對沈麻子說道:“師父,這件事恐怕沒這麽簡單。就算上麵有了師妹的指紋,那又能代表什麽呢?沒準兒,是有人故意想要陷害師妹呢!”
    “你什麽意思?”我馬上說道。
    二師兄轉過頭來,一臉嚴肅的和我說:“你入門之前,本門從未出現過這類事件,為什麽你一進來就出現了這種事兒?你自己啟動了鏡花水月這種妖術,反而倒打一耙,說是我師妹的錯。你自己不承認錯誤,還要把責任推卸給別人不成?我天道門裏,還能容得下你這麽胡來麽?我是看在你年幼無知,幫你說幾句話,讓你別再追究此事,沒想到,你好歹不知,說句不好聽的話,誰知道你是不是這幾天做的假指紋?倘若,你真有這證據,那天師妹向你對質的時候,你為什麽不拿出來呢?隔了一周的時間,誰知道你可以從中運作了什麽!”
    “你!”我生氣的喊道。
    二師兄沒理會我的打斷,繼續說道:“莫說其他,單說你才入門幾天?我師妹從小就入門修道,在這裏接近三十年,難道,我不信她,還信你一個外人不成!”
    “好啊!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既然,這裏容不下我,我走就是!”我哭著說道。
    二師兄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我天道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麽?你當這裏是什麽?茅房!”
    我正要回擊他,大師兄忽然一擺手,二師兄不敢再說下去了。
    大師兄說道:“師父就在你們麵前,你們難道還敢這麽大不敬的吵架麽?”說罷,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二師兄一眼。
    隨後,他說道:“這件事,再追究下去也沒有必要了。你二人都是我同門師妹,就算追究出一個水落石出,難不成要把你們其中一人逐出師門麽?你二人本來就是無依無靠之人,難道,讓你們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不成?”
    我心說,我出去可以找工作啊,我又不像她,除了害人不會別的。
    大師兄繼續說道:“這管理門派和居家過日子是一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隻不過,原則上的問題不能妥協。小師妹,你確實有錯在先,起碼,我們都看到你確實用了妖術。若不是師父醫術高明,你隻怕早就命喪黃泉。事已至此,對你自然要有懲罰,否則,日後他人要怎麽看?至於師妹,小師妹為何單單說你給了她這東西,沒說別人呢!蒼蠅不叮無縫蛋!”
    師姐瞪著大師兄,眼睛裏幾乎冒出了怒火,他馬上說道:“好一個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我一個被冤枉的,難道,我還要問問自己,是不是因為長得好看,才會被人冤枉?我一個被冤枉的,你作為大師兄不給我做主也就罷了,現在還要往我身上潑髒水不成!”
    大師兄擺了擺手,說道:“這件事就此為止,小師妹因為用了妖術,不管是被騙的還是自願的,都犯了本門門規,但是,念你初犯且年幼無知,罰你病好後,做一個月的飯。師父,你看這樣如何?”
    如今,天道門裏是大師兄做掌門人,沈麻子已經退居二線。聽大師兄這樣說,沈麻子點了點頭。
    大師兄馬上又對我說道:“入了我天道門,就要守我天道門的門規,你二師兄有句話說的對,這裏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往後,不許在說這樣的話了,知道麽!”
    我點了點頭。
    說到底,還是被欺負了。
    二師兄說得對,畢竟,師姐在這裏三十年,我一個新來的菜鳥,誰會為我做主?要想不被別人欺負,自己首先就要強大起來。
    慢慢的,我的身體好了起來。
    這天,我正要去廚房做飯,正巧遇到了大師兄。我手裏正端著一大盆的米。
    “你怎麽不讓張媽去做?”大師兄問。
    張媽是這裏唯一非天道門裏的人,她是個保姆,為大家洗衣服、做飯、收拾房間。她是個無依無靠的寡婦,雖然不是天道門的人,但是,卻也長時間住在這裏。
    “這不是在接受懲罰麽!”我低聲說道,偷偷的瞥了他一眼。
    大師兄笑了,接過我手中的米盆。
    “你也夠實在的,你的身體不好,你要是一直不舒服,不就不需要受罰了!”大師兄笑著說道。
    我道了謝,吐了吐舌頭。心說,你這是在教我偷懶麽。
    大師兄將米盆送到了廚房,張媽還沒回來,他沒有馬上走。
    “交給張媽做就好了,我知道你在受罰了。”大師兄說道。
    我連忙道謝,他笑了笑走了。
    他雖然這樣說,我心裏卻有點模棱兩可。可能是接二連三的被人騙,我很怕真的偷懶不不做了,萬一他要是當眾說,蘇玉兒偷懶根本沒受罰。誰知道他這是不是圈套呢?
    我想,我是真的有了被害妄想症。
    我不敢直接聽大師兄的話,偷懶什麽事情都不做。每天都去廚房呆一呆,好歹,張媽是個體諒的人,和我說,我身子弱,廚房不需要我。
    沒想到,沒過幾天,就出事了。
    那一天,和平時一樣,我早上去張媽那裏報道以後,就繼續回去做事了。吃過早飯沒多久,我就覺得肚子痛。
    一去洗手間,發現洗手間裏已經有人了。
    隻好默默的忍著,想著去找張媽要幾片止瀉藥。這時候,卻發現張媽躺在地上,而璃兒正趴在她身邊看著她。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我趕忙去找人幫忙。正巧沈麻子在,我趕忙抓了沈麻子來廚房。
    一進廚房,沈麻子也蒙圈了。他立刻將張媽抱到了她住的地方,並且為張媽號脈。他號脈很久,久到,期間我上了一次廁所,回來以後他還在號脈。
    等大家都擠進張媽的房間後,沈麻子說了一句話:“張媽,這是懷孕了啊!”
    這話說的我們大家都是一愣?張媽懷孕???怎麽可能!她一個寡婦,常年住在山裏,要是想懷孕,也要有這個先決條件啊!
    山穀平日吃的菜都是張媽自己種的,其他物品,大師兄每隔十天下山采購一次。張媽躲到我們這裏做保姆,也就是圖一個耳根清淨,她是最不願意下山的人。要是懷孕,也是這山裏男人的。
    沈麻子死了,所以,不可能是沈麻子的。畢竟,鬼胎這種事兒,不是常有的。
    那麽,是大師兄還是二師兄的?
    不管是他們誰的,這人也夠重口味的,張媽都50多了,徐娘半老完全沒有猶存的風韻,一個普通的老太太,他們也下得去手?禽獸!
    正想著,我肚子又疼了,急忙去如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