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異常尷尬——狐狸發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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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異常尷尬——狐狸發情了
    這小狐狸真可愛啊,我忍不住的把它的毛貼在臉上。
    這時候,羽明師兄對我說道:“你為什麽不試著感受感受這小狐狸呢?”
    我一想也對啊!
    於是,我念起了感知咒,幾秒鍾之後,眼前就出現了一道白光。
    我能看見,小狐狸原本在一個小山洞裏冬眠,它似乎已經活了很久了,冬眠的時候,身上有一道光暈。然後,一隻手出現了,將小狐狸抱走了,小狐狸驚醒了,我借著小狐狸的眼鏡看清了那個人就是子心道姑。子心道姑在小狐狸身上畫了一道符,小狐狸表現的很無奈,耳後,就隻好跟著子心道姑。
    小狐狸每天去山裏找靈芝給子心道姑,過了許久,他們無意中看到了璃兒。子心道姑和小狐狸說了什麽,小狐狸雖然無奈,但是還是答應了。
    隨後,小狐狸就引誘了璃兒。
    我將看到的這一切告訴了師兄,師兄讚許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訴我,我有了很大的進步,現在能看的更久一些的事情了。雖然,暫時還聽不到它們講的話,但是,相對於之前,已經進步很快。師兄告訴我,假以時日,我就可以更好的掌控這項技能,將來可以做到聽到他們說的話。
    我挺開心的,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想著,有了這項技能以後,說不定可以感知到趙宇天都做了什麽。恩,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是愛上了他,常常會想念起和他有關的一切。他冰冷的手和他冰冷的吻,最想念的還是他的微笑時可愛的小虎牙。
    我的故事充分告訴世人一個道理:假如,一個女人在被強暴後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那麽,一定是那個男的長得比較帥。
    小狐狸跟了我們以後,沈麻子教了我和璃兒幾個咒語,方便我們控製小狐狸。小狐狸大概知道自己難逃靈寵的命運,所以,倒很少反抗。隻是,每次被璃兒拽尾巴時,會發出強烈的慘叫。
    每每此時,我都會當著小狐狸的麵,狠狠的揍璃兒一頓。真的,這個熊孩子的臭毛病啥時候能改掉呢!自己的狐狸還舍得揪尾巴!
    璃兒說話還不算清楚,“付膩、付膩”的叫著,叫久了,就成了狐狸的名字:福福。這個名字土到不能再土了,我本想叫狐狸“preston”,這是我最喜歡的美劇《實習醫生格蕾》裏,甩到沒邊際的黑人醫生的名字,多有紀念意義!然則,璃兒念不清楚,而狐狸呢,似乎又聽不懂英文。於是,狐狸就成了福福,從一個帶有仙氣的小白狐,變成了熊孩子的中華田園寵物。
    狐狸在山穀裏一住就是一個多月,相處熟了,狐狸沒了野性,不咬人反而很親近人。它最喜歡和沈麻子、大師兄在一起,他們倆總給它講故事。大師兄後來和我說,這是為了感化狐狸,讓狐狸心存善念。據說,狐狸也是一心向善的,所以,才會願意跟沈麻子、大師兄在一起。
    狐狸最討厭和璃兒在一起,它見了璃兒就躲。璃兒起碼有一千種禍害狐狸的辦法,我經常看到狐狸變成了泥巴狐狸,大概是被璃兒拉著一起鑽泥塘了。
    後來,狐狸索性不跟著璃兒了,它開始每天跟著我一起睡。沈麻子說,這是靈寵識主了,那個主人就是我。
    我心裏有些暗自得意,雖然覺得對不起璃兒,為娘的搶了孩子的寵物,但是,狐狸太可愛了,讓我忍不住的想親近,如今,成了我一個人的寵物,那是再好不過了。
    既然,我成了它的主人,我就開始照顧它的一切,光榮的成為了一名鏟屎官小仙女,對,我鏟屎,我驕傲。
    然而,不久之後,一件忽如其來的事情,打亂了我們的陣腳。
    那天正吃著飯,狐狸從外麵進來了,一進來,它不急著過來蹭我的腿,反而徑直走到大師兄的麵前。大師兄還以為它在外麵被別的野獸欺負了,正想感應,忽然,福福趴在了大師兄的腿上,用它那雙水靈的大眼睛盯著大師兄看,眼神裏滿是期待。
    莫說大師兄一個男人,我一個女人看了它一眼後,都忍不住的心潮澎湃。
    一旁的二師兄還傻了吧唧的問:“這狐狸今天咋了啊,吃了耗子藥中毒了?我說玉明啊,你把耗子藥藏得隱蔽點,不然被狐狸吃了毒死了就麻煩了。”
    玉明對著二師兄翻了個白眼,說道:“呸,耗子藥要是舉到屋頂上,還能有耗子吃麽!再說了,它要是真吃了耗子藥,這會兒還能進這屋麽!早就死了!你以為這狐狸和你一樣笨啊,它聰明的很,我那天想用紅薯當肉騙它吃,它都沒吃。”
    二師兄“嘿嘿”的笑了。
    他倆這是在打情罵俏麽?
    這邊福福的眼神更柔和了,簡直可以用柔情似水這四個字來形容了。我幾乎忍不住想過去抱抱它,它的眼神裏可是寫滿了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的節奏啊!
    這時候,大師兄將碗筷放下了,非常嚴肅認真的看著我。
    “這狐狸發情了。”大師兄一字一頓的說到,語氣裏滿是平和。
    啥?
    whatareyou弄啥勒!
    發情?
    此時此刻,我心裏真是一副愛德華·蒙可的畫《呐喊》。
    大概,用同款內心表情包的人不止我一個,幾乎餐桌上所有的人都看著大師兄,包括依舊含情脈脈的看著大師兄的福福。
    大師兄再次以非常平和的語調,一字一頓的對我們說:“狐狸發情了。”
    所有人的臉上都是同一個表情:那怎麽辦啊!
    “它不是個妖麽!”二師兄語氣裏滿是試探,聽得出來,他希望是大師兄誤診。
    大師兄非常無奈的說道:“我親自去的妖筋。”
    “那它不是有道行麽!不是還能繼續修行麽!怎麽能有七情六欲?”二師兄說道,他似乎越說越放心了。
    大師兄白了二師兄一眼,說道:“你也說了,它不過是個有道行的動物,是動物就都會發情。”
    於是,二師兄幫我們問出了所有人的疑問:“那怎麽辦!”
    貓貓狗狗可以趁著發情之前絕育,狐狸呢?也是按照貓狗這個套路?等等,它是公的還是母的啊!
    我突然想起來,自從這狐狸進了天道門,就沒人給它確認性別,萬一,它是個公狐狸,可是跟我住了一個多月了。
    大師兄對我一臉的無奈,他說道:“假如它是公的,它還會趴我身上嗎?”
    也對!
    第二天,大師兄喊我出來溜狐狸。對,你沒有看錯!大師兄要跟我帶著狐狸進山,然後,希望它能勾引到一個同類,順利的滾完床單,我們就完成任務。再回來,假如她沒有懷孕,我們就找個機會把她切了,讓它從此告別該項煩惱,一心一意的修煉。假如,她懷了小狐狸呢?那就再做打算。
    大師兄跟著我上山,狐狸跑的沒了影。大師兄還和往常一樣,教我識別這個識別那個。大師兄還說,找個時間教我紫微鬥數,讓我學會看命、看天相。既然,我學不會奇門遁甲,好歹學點有用的東西,將來出去考算命也能養活自己。我心說,大師兄想的真遙遠。
    山裏有一種小野花,紫色的,看著像雛菊。我剛要摘,被大師兄阻止了。
    大師兄說,這種草叫“酔貓兒”,意思就是,貓吃了都會醉。大師兄遞給我一根,讓我嚐嚐,他見我不吃,自己先吃了一根。
    “這個甜得很,我小時候在老家經常吃。”大師兄說道。
    我吃了一個,果然很甜,正要在吃第二個,就被大師兄製止了。他笑著說道:“一根可以,兩根必醉。”
    我們倆繼續走著,果然,過了一會兒,就有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我還和大師兄說笑呢,這東西真醉人,拿去釀酒不錯。
    卻見大師兄眼神不太對勁,他的眼神很柔和,像福福發情時的那種柔和。我一愣,總覺得怪怪的。
    大師兄停住了腳步,忽然拉住了我的手。
    “小師妹,你頂好頂好的。從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大師兄說道。
    這是什麽意思?你這話我沒法接啊!
    大師兄笑了笑,嘲諷的說道:“哎呦,我醉了,太久沒吃,上頭了。”
    他鬆開了我的手,自顧自的往前走。
    大師兄突然開口唱到:“小哥哥待妹子——情誼深,莫要負了哥哥——一顆心……”
    大師兄的聲音清透,穿過林間的光,情真意切卻帶著某種淒涼的意思。
    大師兄忽然回過頭來,對我笑了笑。陽光打在他的臉上,他雪白的牙齒泛著溫暖的光。
    “你說,那狐狸該不會是吃了這醉貓兒,導致發情了吧?”他問。
    “有這個可能嗎?”我問。
    大師兄吃吃的笑了,像個孩子一樣。
    “抓它回來喂喂看。”大師兄說完,像是燕子一樣躍上了樹枝。他張望了一下,確定了狐狸的位置,然後向鳥一樣的飛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他回來了,手裏抱著被定住的狐狸。
    他笑著,像個孩子,撒嬌似得對我說道:“抓到狐狸啦!”
    此刻的狐狸,一臉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