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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後就開始不好，這怎麽可能。
    公司那麽大，我也不是主要人，不是沒了誰就不行。
    李夢琪見我不相信，急忙說：“傅姐，是真的，之前都還有，有老顧客，後麵老顧客越來越少，新顧客幾乎沒有，這後麵一個月，聽說要不是劉總找了以前的老朋友，不然公司都要破產了！”
    “這麽嚴重？”事情到這，我終於明白劉漢成為什麽找我了。
    現在誰都知道我和厲庭琛在一起，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如果我來公司，那些人也絕對會來。
    第一次，我這麽強烈的意識到有錢有勢的真正可怕。
    隻是，為什麽自從我走了後公司就開始走下坡路，這件事怎麽想怎麽都不合常理。
    “有沒有什麽原因？實際的原因。”我看向李夢琪。
    她一直在最基層，但有些事就是在基層才知道的更清楚。
    李夢琪皺眉，“這個……我想想。”
    “嗯，你想想，想好了告訴我。”我既然回了路遠，那我就要把業績做起來。
    時間很快過去，到了下午，我辦公室裏來了個不速之客。
    “小暖，你怎麽來這裏工作了？”慈愛的聲音從沙發上傳來。
    我合上文件，雙手交叉放在腿上，看著這個表麵慈祥，實則冷血無情的老人。
    “這是我的選擇，不勞傅老先生掛念。”
    我知道血濃於水，也知道不管我怎麽撇都撇不清，但我依然要撇。
    傅宏的臉色僵了僵，隨之點下拐杖，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還在怪你爸爸當初把你送到周家的事，但是……”
    “您似乎忘記了，現在我和傅家已經沒有關係了。”我把咖啡杯放到茶幾上，淡淡開口。
    “……”傅宏的臉色徹底僵硬。
    我淡漠的看著他，“以後還請您不要來和我談以前的事，如果您要談，我很忙，沒時間，如果不談，說合作，我們可以細說。”
    他看著我，眼裏的慈和被銳利覆蓋，臉上枯幹的皮膚變的緊繃。
    我站起來，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不好意思，我很忙。”
    “小李。”我按下內線。
    “傅姐。”
    我說：“進來送傅老爺子離開。”
    “好的。”
    李夢琪很快進來，“傅老先生，我送您。”
    我坐進辦公椅，翻開文件，不再看傅宏。
    “傅暖，不管你怎麽說，你都是傅家的人。”傅宏走到門口時，聲音沉沉，絕對。
    我頓了下，在簽字的地方寫下我的名字。
    傅暖。
    傅，傅姓。
    “傅暖，今天約了個客戶，你跟我去一趟。”在我準備下班的時候，劉漢成給我打了電話。
    我看一眼時間，問道，“哪個客戶？”
    “嗬嗬，你認識的，去了就知道了。”他笑的很有深意，我來不及問，他便掛了電話。
    做我們這一行，見客戶是必須的，我以前也出去過，但我去的少，我也不是個會來事的人，也就沒什麽。
    但現在，我有預感，這個客戶可能跟厲庭琛有關。
    果真，當下班後坐進車裏，我問劉總是誰時，劉總笑著說：“最近一年榮成的房地產業有很好的勢頭，而且很多人喜歡買來就住，不喜歡毛胚，所以我們最新的一個樓盤直接裝修好。”
    話說到這我明白了。
    房子直接裝修好，那麽需要找裝修公司，而我記得，厲庭琛手下涉及的產業裏就有這個。
    也就是說，劉漢成準備把這個單子給厲庭琛做。
    當然，這個單子對於厲庭琛來說就是毛毛雨，他根本不屑。
    但有我在，劉漢成給厲庭琛做，厲庭琛接了，那就是合作，在外人看來就是厲庭琛買劉漢成的麵子。
    想到這，我心裏突然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來。
    車子很快停在酒店外，我和劉總下車。
    看一眼牌匾，是榮成的五星級酒店，休閑娛樂商務一體，很多公司的高層都有來這裏。
    看來今天的客人很重要。
    我拿起手機看一眼屏幕，沒有短信，也沒有電話。
    剛剛我給厲庭琛發了條短信，問他什麽時候下班。
    劉總沒準確的跟我說今晚的客戶是厲庭琛，厲庭琛也沒跟我說過這個事，所以我不能肯定。
    現在手機沒動靜，我越發好奇，今晚的客戶是不是厲庭琛。
    跟著劉總上樓，來到預訂的包廂，裏麵已經有人坐著了。
    並且還有讓我沒想到的人。
    劉倩。
    她正跟裏麵的一個老總談的嬌笑連連，看見我們進來，她立刻站起來，“劉總來了。”
    說著，扭著小蠻腰過來，隻是在我別人看不見的視線裏，她給我一個‘走著瞧’的眼神。
    我笑了笑，看向劉總。
    劉總臉色有瞬間難看，但都是生意場上的人，他很快恢複，笑著和劉倩過去打招呼，同時不忘介紹我。
    前段時間我火了一把，但當時厲庭琛讓記者把我的臉給遮了，所以知道我的人應該不多。
    劉總沒有刻意介紹我，大家也就不當一回事。
    劉倩卻不一樣了，她眼裏浮起亮光，像突然被皇帝臨幸了，臉上滿是笑。
    我不著急，也不在意，在這些場合上，她比我圓滑，會處事，她偶爾對我諷刺，我也就沒在意。
    “劉總，聽說今晚還有個大客戶，怎麽到現在還沒來？”劉倩旁邊的林總說。
    劉總看一眼我，隨之笑道，“忙，沒那麽快，大家不著急，不著急啊！”
    我心裏的想法瞬間肯定。
    是厲庭琛，這個人絕對是厲庭琛。
    “哈哈，那是，大客戶不著急，劉老弟，我可聽說你這個大客戶不簡單啊，是不是……”又一個人想探底。
    劉漢成倒也穩的住，笑的像個老狐狸，“張總待會看了就知道了。”
    這時，我手機鈴聲響起。
    我拿起手機，是厲庭琛的電話。
    他怎麽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了？
    “傅暖，是不是厲總給你打電話了？”劉總的聲音傳來。
    這時，桌上原本笑談的人瞬間停住，都看向我。
    我頓了下，點頭，“嗯，我出去接個電話。”
    劉總立刻說：“趕緊去趕緊去，厲總公事繁忙，咱們可不能耽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