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話 畫中美男魂 第3章 床上有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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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話畫中美男魂第3章床上有蛇
雖然這樣解釋了,但蘇默一直覺得我的離開,是因為還對方欽年的背叛耿耿於懷沒有放下,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我已經不想再去糾結解釋。
通知書很快批下來了,我在過選的名單裏,一個月後,我收拾好行李,帶走了那幅畫,獨自一人去了火車站。
最後半個小時,蘇默竟帶著方欽年追了過來。
她把方欽年往我跟前推了推,狠狠的瞪著他:“你快說啊,不管怎麽樣,你要負責把我家蜜蜜留下,否則我跟你勢不兩立!”
方欽年一臉沉重,上前走了兩步,抿了抿唇終於開了口。
“林蜜,是我對不起你,我那天晚上喝醉了……”
“別解釋,我不需要。”我打斷了他的話:“我隻問你,如果我現在要你跟她一刀兩斷,你願不願意?”
這是我給他最後的機會,也是給我自己的。畢竟三年的感情。
他隻是看著我,滿是無力的沉默了下來。
我笑了笑,已然釋懷:“行了,你回去吧,我很快就要上火車了。”
他狠抽了口氣,說:“林蜜,就算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你也不需要這樣折騰自己。”
“方欽年!”我再次打斷了他的話,雖然很不禮貌但我實在不想聽他的廢話。
“方欽年,你認識我林蜜不是一天兩天,即然我們已經分手,我就會對你斷得徹徹底底。而且你別多想,你在我心目中,還沒有這個份量讓我放棄任何東西,決定去西部支教,真的,跟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我看了眼牆上的大鍾,對蘇默笑了笑:“別擔心我,又不是永別了,我會回來的。”
蘇默眼睛紅紅的,上前與我來了個大大的擁抱,哽咽著不舍得讓我走。
差不多要進站了,與蘇默告別,最終看也沒再看方欽年一眼,終於踏上了這場驚心動魄的旅程。
長途火車上很無聊漫長,我沒事的時候就把畫拿出來看一看,指尖摩挲過畫上的男人,低語:“我來找你了,你真的會在那兒嗎?”
在火車上顛簸了三十多個小時,終於到了當地市區的火車上。村上派了村幹部過來接人,我拎著行李,跟著李村支書和兩個半大的孩子回了村裏。
村子裏的路很難行,一般車子是進不來的,村裏開著拖拉機‘轟轟’的來村口接人。我第一次坐著拖拉機,晃得厲害,不過沿途的風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所以也沒那麽難挨。
這裏的環境確實很艱苦,村幹部把我安排在趙奶奶家裏,這家裏的情況跟村裏其他家的情況是一樣的。
年輕的兒子和媳婦都出去打工了,留下老人和孩子,趙奶奶家隻有一個十歲大的孫女,名叫趙杏兒,杏兒很懂事乖巧。
來的第一天,我很不適應,他們這兒缺水,又趕巧前段時間山體滑坡,阻了唯一采水泉水的路。
也許長途跋涉,又水土不服,所以感覺特別疲憊,那天七點還不到,我就睡下了。
半睡半醒間,有什麽東西正纏著我的身體,慢慢往上爬,涼涼的軟軟的。然後鑽進了我的衣服底下竄動起來。
我開始感到渾身燥熱,無法得到舒解,隻能不斷扭動的身子,低喘聲不經意溢出雙唇。突然我隻覺身體一沉,有什麽東西壓了上來。
一雙冰涼冰涼的手在我全身遊走,我喘得更加厲害,直到我的唇被堵住,有條濕滑的東西遞進了我的嘴裏,勾著我的舌。
我才心頭一涼,腦海隻有一個念頭閃過,遇到色狼了!
我猛的睜開眼睛,黑暗裏,隱約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正壓在我身上,不斷放肆的索求。
究竟是什麽人這麽大膽?不!放開我!!
我想掙紮,卻沒想身體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我張了張嘴,竟也無法喊出聲來。
直到我的腿被高高抬起,感到男人反應激烈的東西正抵了上來,身體被強行撐開進入時,疼痛之中竟帶著無比的快感,我張著嘴想嘶喊依舊徒勞無功。
羞恥的淚水沿著我的臉頰滾落,不是因為被羞辱,而是……我竟在這場羞辱中得到了快意!
“不,放開我……”我想拚命紮,身子如同灌了鉛般無法動彈。
男人的臉很模糊,不管我怎麽努力依舊看不清楚,可是我總覺得似曾相識。
他粗魯的抽動變得溫柔,突然他伏下了身,在我耳畔說話,我隻知道聲音很暖,似乎在安慰我,讓我別怕。
於是我漸漸的放鬆了身子,他拉著我的手去觸碰那裏,濕濡了一片,快感卻更加強烈。我祈求著這隻是一場夢,可這場夢‘可怕’得不真實。
緊接著他抽動得更加厲害,將東西全弄在了我的身體裏,而我也得到了極致的快感,仿佛身體飄在雲端使不出一絲氣力,一陣疲倦襲來,我看著眼前身影模糊的男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疼痛之中竟帶著無比的快感,我張著嘴想嘶喊依舊徒勞無功。
羞恥的淚水沿著我的臉頰滾落,不是因為被羞辱,而是……我竟在這場羞辱中得到了快意。
不知何時我的身體可以自主的動了,我想狠狠推開這個男人,最終可怕的欲望催毀了所有的理智,我極盡所能攀附著他,迎來了一次又一次激烈的歡愉。
天微微亮了,從斑駁的木窗投入清晨的第一縷光影,身體好疲憊,昨晚那羞恥的一幕幕開始浮現在腦海,我竟然不知道那究竟是真實的還是夢境?
懶懶的翻了個身,當看到身邊盤著的那玩意兒時,我嚇得尖叫起來,抱著被子躲到了牆角。
歇斯底裏的尖叫聲引來了杏兒和趙奶奶,奶奶不會說普通話,杏兒念過書急急的用著蹩腳的普通話問我是怎麽了?
我渾身顫抖著,指向了床:“有……有蛇!有蛇!!”
一想到我昨天晚上,跟一條蛇同塌而眠就頭皮發麻,渾身發怵。
那蛇是少見的暗紅色,有黑色的花紋,顏色十分鮮豔,個頭有小蟒蛇大。我聽說顏色越是鮮豔的蛇,毒性越厲害。
它懶洋洋的遊動著身子,爬下了床。這蛇估計有兩米長,杏兒轉身從窗前拾了塊斷磚瞄準了蛇頭就要砸上去,那一瞬我起了憐憫之心,衝上前拉住了杏兒。
“別把它打死了,趕它走就是,它也是一條生命。”
沒等杏兒趕它,它自個兒鑽進了牆角的洞裏很快的消失不見。
之後杏兒找來了廢報紙將牆角那個洞給堵了起來,一整個早上還驚魂未必,杏兒與村長帶我去了他們學校參觀,熟悉一下環境,過兩天正式任職。
學校很破舊,像是我們那九幾年小鎮上的學校環境,課間休息時,孩子們在一起跳繩、丟沙包。這些東西在大城市已經很難看到有孩子在玩了,這讓我勾起了許多小時候的回憶。
杏兒沒一會兒跑過來,叫我去吃午飯,村長他們已經準備了替我接風洗塵的飯菜。
我起身跟著杏兒去了學校的小食堂,簡陋的木桌上擺了幾道菜,炒得不太能看出是什麽菜,我沒什麽味口,但這是他們最大的美意,隻好勉強吃了些。
麵餅倒是不錯,可能是昨天到現在也沒吃什麽東西,所以一口氣吃了三個麵餅。
神奇的是來這裏以後,我再也沒有做過那個夢,一天我拿著剪下來的照片找了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