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解救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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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解救成功
    霍思璿從未像現在這般絕望,就算現在她想自我了斷,也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眼角的淚水劃過腫成一片的麵頰。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剝去,盡管雞皮疙瘩掉一地,但是她如同老僧坐定一般,一片死寂。
    直到一陣聲響響起,這一切才停止下來。
    霍思璿不知道這一切是如何結束的,直到冰涼的身體被披上一件外衣,原本失神的眼睛才開始聚焦,竟然會是白擎澤?
    他不是不打算管自己了嗎?
    “璿兒,你怎麽樣了?”低沉略微帶著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霍思璿很想給個微笑,隻是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她便陷入沉睡。
    近乎赤裸的身子,腫成饅頭的雙頰,這些無一不深深刺激著白擎澤的感觀,他的眸中閃過一絲陰戾,胸口就像是被針紮一樣疼痛。
    “程翊,按照龍門最高等級處理了。”
    白擎澤憐惜的抱起已經昏迷的霍思璿,神情淡漠的扔下一句話,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身為好友兼助手的程翊卻是心頭一顫,這幫人已經是觸碰了某人的底線,一想到這些人將要麵臨的下場,即便冷靜如常的他,眸中都閃過一絲畏懼,最高等級?這可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綁匪們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的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沒死的羨慕那些剛才就已經死掉的人,任誰都沒有想到,這次綁架的女人竟然跟道上聽了聞風喪膽的龍門扯上關係。
    封野目瞪口呆的看著四爺手裏的女人,這是什麽情況?霍小姐不是一直在樓上呆著嗎?那麽請問四爺手中的女人是誰?竟然還有一模一樣的霍小姐?
    如果不是他正值壯年,他差點以為自己是老眼昏花了。
    “封野,等下司徒過來,讓他立馬上樓。”
    白擎澤並沒有想跟封野解釋的意思,抱著身輕如燕的霍思璿腳步匆忙的往房間走去。
    封野趕緊應了一聲,匆忙跟著上去,就在白擎澤準備推開房門時,他這才硬著頭皮阻止道,“四爺,霍小姐還在房間裏。”
    說完這句話,封野便感覺到身體中了n個眼刀子。
    “封野,限你一個小時內把房間消毒一遍,另外,如果那個女人還出現在我的視線中,你直接可以回家養老了。”
    白擎澤神情不悅的下死命令,腳步卻沒再往房間走去,而是抱著霍思璿往客房走去。
    回家養老?這麽嚴重?封野趕緊開門進去,嚴格按照四爺的吩咐執行去了,要知道這般氣急敗壞的四爺,這麽多年,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一直坐立不安的霍思彤看到房間門被打開,見是封野時,沒來由的鬆了口氣。
    “霍小姐,麻煩請你離開。”
    封野就算是腦細胞缺乏,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之前的霍小姐,看兩人如此相似的麵貌,除了雙生兒,哪還會有其他?
    霍思彤臉色微變,欲言又止。
    “怎麽?難道還要我叫人請你出去嗎?”
    既然不是四爺在意的人,他也沒必要客氣對待了,態度變得強硬,頗有管家的氣勢。
    “我可以離開了嗎?”
    霍思彤不相信的確認道,別以為她有多稀罕這地兒,雖然這裏的條件舒家還不及千分之一,但是她也明白,白擎澤確不如舒偉這般好搞定,就憑剛才已經箭在弦上了,他恁是停了下來。
    封野不耐煩的點了點頭,看向霍思彤的眼神如同看到什麽瘟疫,巴不得她走得越遠越好。
    霍思彤再也不敢耽擱,拿起包包倉惶而逃。
    封野搖了搖頭,這才疾步出去,開始準備替房間消毒。
    白擎澤小心翼翼的把霍思璿放在柔軟的床上,見她依舊緊閉著雙眸,昏迷不醒的模樣,眸中滿是懊惱,如果他早一點找到她的話,這些苦楚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受了?
    司徒策火急火燎趕過來時看到的便是含情脈脈的白擎澤。
    “喲,今個兒太陽是從東邊升起的嗎?”調侃的聲音在原本寂靜的房間響起。
    白擎澤收回在霍思璿的眼神,又恢複一副淡漠的模樣,朝司徒策瞥了一眼,不快的說道,“我找你是救人的,不是來耍嘴皮子的。”
    司徒策這人本就沒什麽醫德,他心情好,可以分文不收的救助病人,可是心情不好,就算那人病得立馬死掉,他連瞟都不會瞟一眼,偏偏他的醫術在同城乃至放眼全國,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他就是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醫生,可是他的這些臭毛病在白擎澤麵前,完全不值一提。
    白大少的一個電話,就算他人在西伯利亞,他也得坐飛機用最短的時間趕回來。
    “嘖嘖,白大少,這小妞是誰啊?都被人打成豬頭了,怎麽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啊?真是可憐啊。”
    嘴上說著欠扁的話,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點含糊的,嫻熟的動作無一不顯示他的專業過硬。
    白擎澤一向知曉他的德性,倒也沒跟他計較,雖然沒什麽麵部表情,可是眼神中還是偶爾會流露出對霍思璿的關心。
    “司徒,她身上沒受什麽傷。”
    見司徒策準備掀開被子檢查時,白擎澤連忙開口阻止道。
    司徒策狐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著實他的表現太可疑了好嗎?
    “可是她不是昏迷著嗎?我總得拿聽診器聽聽她的心跳怎麽樣吧?”司徒策拿著聽診器準備往霍思璿心髒處去,隻是半路就被截了。
    白擎澤麵色露出可疑的紅暈,他搶過司徒策的聽診器,不假於人手的說道,“我替你放好,你隻顧聽著就好。”
    這次司徒策總算是明白了,敢情這男人的一係列別扭行為是在吃醋吧?所以說床上躺著的女人是……
    他完全是一副八卦的嘴臉。
    白擎澤惱怒的瞪了一眼笑得如同狐狸般的司徒策,自己找他來可不是讓他來八卦的。
    司徒策見白擎澤動怒了,這才收拾好玩笑的心情,認真開始聽診,當然所有關於跟霍思璿的肢體接觸,都讓白擎澤代替了。
    霍思璿悠悠的醒了過來,睜開眸子,發現這並不是她熟悉的房間,恐懼再次席來,不過好在腦海中昏迷前的一幕馬上湧了上來,回想起是白擎澤救的她,所以她現在算是安全了吧?想通之後,眼中的驚慌這才逐漸褪去,待轉過頭去,發現自己對上的便是兩張如同童話裏走出來的麵孔,當然其中一張便是剛才腦海中閃過的那張。
    “白少,我說得沒錯吧,你的女人就是驚嚇過度,時間一到就會醒過來,你偏偏就不放心,拉著我一起陪著。”
    司徒策雖然是一臉抱怨的模樣,可是他還是八卦倒底是怎麽樣的女人可以收服了這位千年老妖。
    別看白擎澤人前一副謙謙公子,如沐春風的模樣,他的眼光別提有多高了,除了那位初戀,估計就眼前這女人了吧?
    “美女你好,我叫司徒策,是你男人的死黨,以後你也可以叫我司徒。”司徒策自然熟的自我介紹起來,不過倒也真是挺佩服司徒策的,就
    霍思璿想要起身,誰知碰到臉上的傷口,疼得眼淚水都快出來了。
    白擎澤雖然想要上前幫忙,礙於司徒策的存在,他還是忍了下來,不過他還是下起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司徒策覺得自己此時就跟用過的草紙一樣,用完就丟。
    “白少,你知道你這樣會沒朋友的。”
    雖然不甘心,但還是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當然他的心裏也沒忘記吐嘈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死黨。
    待到不相幹的人離去時,剛才繃著一張臉的白擎澤終於有了不一樣的麵部表情,他小心翼翼的捧起還是腫的厲害的麵龐,心疼的說道,“還疼嗎?”
    霍思璿下意識的搖搖頭,隻是輕微的動作卻讓她痛徹心扉。
    “你別亂動,司徒說你的臉要到明天才會消腫。”白擎澤心疼的連肝都疼了,連忙製止住她這般如同自殺的行為。
    霍思璿被眼前溫柔的男人弄得不知所措,先前男人涼薄的聲音還時不時在腦海中回放,可是就是這樣涼薄的男人竟然帶人來救自己,現在還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樣。
    白擎澤察覺到霍思璿探究的目光,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對了上去,頓時這雙深邃的眸子如同無底黑洞一樣,差點就把她吸了進去。
    “璿兒,你別怕,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讓相關的人付出代價。”
    他的話霍思璿並沒有聽進去,隻是覺得璿兒兩個字從眼前的男人嘴裏吐出來,別有一番滋味,似是有人拿著雞撣子在她心頭輕撫著,讓人戰栗不已。
    霍思璿當真看不懂這男人了,自己不就是他的一情婦嗎?那麽現在他的真情流露又算是怎麽一回事?
    “璿兒,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白擎澤見霍思璿半天沒有反應,擔心的開口問道。
    緩過神來的霍思璿連忙搖了搖手,剛才兩次下意識的搖頭,臉上的疼痛已經讓她銘記於心,如果再來第三次的話,她就真的是笨成一頭豬了。
    “我想再睡一會。”
    非常緩慢的說出幾個字,但還是扯痛了傷口,不過比起剛才的疼痛,這點小痛倒是在她可以忍受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