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一夜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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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一夜七郎
    貌似安穩的日子連時間都像是被人刻意撥快了一樣,自打同秦閔熙逛完街回來,霍思璿再次過上了米蟲的日子,偶爾跟霍霆深通個電話,關心關心他的生活起居,然後她便也逐漸適應了這個情婦生活。
    “晚上有個宴會,你準備一下,旗袍送過來了嗎?”
    霍思璿難得在大清早就清醒過來,看著男人正有條不紊的一件一件往身上套,在冬日暖洋的照射下,額頭碎發自然垂落,如刀削般的五官,棱角分明,再加個倒三角的身材,衣服下隱約透露出來的八塊腹肌,再聯想到昨晚……她的臉沒來由的開始發紅。
    “璿兒,是不是看的著迷了?”
    隻是片刻微怔的功夫,男人溫熱的氣息便席卷而來,吐出來的每一個字就像是在柔軟的麵龐上安家了一樣。
    “呃,宴會?什麽宴會?”
    強迫自己鎮定的下來的霍思璿努力擺正心神,隻是剛四目相對時,空氣中竟然隱約有霹靂啪啦的聲音。
    “璿兒,你知道男人早上容易勃-起吧?”
    白擎澤嘴角揚起一絲弧度,似笑非笑,曖昧的說道。
    霍思璿猛的回過神來,下意識往床邊撤退,好借此拉開兩人的距離,隻是被子下全裸的嬌軀因為她的動作,完全的展露在人前。
    深藍色的被套隻能蓋住肚臍以下,而肚臍以上,特別是胸前突起的兩團肉,除了如海藻般的秀發三三兩兩的隨意遮擋之外,便再無其他掩飾之物,原本應該白皙如嬰兒的肌膚留下青紫不一的吻痕,再配上這具身體的主人嬌羞慌張的模樣,給人一種非一般的衝擊視覺。
    白擎澤的眸子迅速變得更加深邃,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幾下,臉上更是不加掩飾的情欲。
    霍思璿又不是暴露狂,當察覺到一道快要直接快把她灼燒的目光,她連忙拉起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就差隻露出兩隻圓溜溜的黑眼珠子。
    “宴會的事情我知道了,我會準備好的,你去上班吧。”
    語氣又快又急,不難看出此時主人的心慌意亂。
    床的一邊深陷下去,熟悉的氣息再次席卷而來,不敢對視的眼珠子在白擎澤的執意下隻得四目相視。
    “璿兒,我怎麽感覺你不想讓我去上班啊?”
    說話的時候兩人的距離很近,就隻差一張紙的距離,霍思璿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
    “我沒……”
    下意識的她想要替自己辯解,可是怎麽聽都感覺這辯解顯得無力極了,而且軟軟的聲音,帶著點委屈更能激發一個男人的占有欲。
    “璿兒,其實上午我也沒有什麽事,我可以……”
    白擎澤竟然開始把剛才穿上去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下脫,嚇得霍思璿連忙一把推開他,驚慌失措的阻止道,“不,擎澤,你是老板,不能遲到。”
    他是老板,所以不能遲到?霍思璿就差被自己給蠢哭了,這天底下大概沒有人可以比老板更有資格遲到吧?
    白擎澤低聲嗬笑,可是這笑聲在霍思璿耳裏聽來卻異常的刺耳,這男人是在取笑自己的智商嗎?
    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剛才還一副怕的要死的模樣,當下竟還敢當麵嗆聲,“你、你笑什麽?”
    白擎澤眸中明顯閃過詫異,兩人在一起這麽久了,她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除了在床事上真的被折騰狠了才會求饒外,其他的時候,她大抵都是順著自己,或許打從心底她一直覺得自己是情婦,而情婦就該有情婦的樣子,所以金主的任何要求,她都盡可能的滿足。
    可是眼前的她卻讓白擎澤覺得,這小女人或許在無意識的開始把自己當成她的男人了,因為從剛才的語氣中,他感覺兩人位置開始對等了,而不是如同往常一樣,自己是高人一等的感覺。
    有了這個認知,白擎澤的心情沒來由的開始飛揚,看向霍思璿的眼神更加柔和了,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撲倒女人,興奮的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夥。
    “璿兒,你也說我是老板,所以我決定放自己一天假。”
    ……霍思璿有種欲哭無淚的錯覺,心裏更加是慪的要死,雖然她到現在也很後悔剛才自己竟然會說出那種話,可是這男人的反映也不對啊,他不是應該痛罵自己一頓嗎?現在這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是怎麽回事?
    “擎澤,不要……不要親那裏……啊……也不要亂摸……”
    男人跟女人的力氣終究還是有些差距的,所以無論霍思璿如何掙紮,白擎澤都沒有打算放過這個女人,最後不但被吃的一幹二淨,而且還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幾次。
    待到霍思璿再次醒來時,又是下午時分,跟往常不同的是,她的一側還躺著人,毫無疑問這人就是莫名其妙發春的白擎澤。
    “你醒了?”
    霍思璿被嚇了一跳,在她的潛意識裏,這個時候應該沒人才是,可是這男人偏偏就在了,還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所以她想問現在這是在唱哪一出?
    “你……你怎麽沒有去上班?”
    最後她還是沒有開口問出心中的疑問,隻是挑了個比較安全的問題。
    白擎澤愛不釋手的摸著她光潔的肩膀,細嫩如嬰兒般的肌膚差點又讓他身體的某處開始發威。
    “璿兒,我說了,今天放一天假。”
    男子略微沙啞的聲音以及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吐在霍思璿脖勁處的氣息讓她的身體不自覺的戰栗下。
    “哦。”她呆萌的應了一聲,察覺到男人的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急中生智的再次開口道,“擎澤,我餓了。”
    愛不釋手外加刻意挑逗的手戛然而止,白擎澤長歎一聲,也深知早午餐都沒有吃的他們確實需要起來進食了,而且晚上還得要去參加宴會,畢竟這個宴會重要性擺在那裏了,眼下確實沒有什麽時間可以讓他們耗費了。
    “好吧,璿兒,現在就放過你,晚上回來繼續。”
    交代完一句話後,便當真從霍思璿的身上離開,拿起旁邊的浴袍,瀟灑的套上,隨後便往浴室走去。
    直到關上浴室門,霍思璿這副緊繃的身體總算是徹底的放鬆下來,晚上回來繼續?難道這男人就不怕精盡人亡嘛?
    想想昨晚到上午,他們有過七次沒有?該不會這就是傳說中的一夜七郎吧?
    一想到這裏,霍思璿的雙頰緋紅如潮,她拍了拍發蕩的雙頰,才徹底的讓自己清醒過來。
    宴會是在同城的五星級酒店——鑫都大灑店舉行,夜幕降臨時分,同城的各大名車幾乎是傾巢而出,沒一會兒酒店的停車場上便停滿了各種牌子的名貴車子。
    雖然已經緊趕慢趕了,但是兩人終究還是來晚了。
    “擎澤,我們是不是來晚了?”霍思璿看著門可羅雀的門口,不安的問道。
    坐在寬敞的邁巴赫後座,絲毫沒打算下車的白擎澤挑了挑眉,極其霸道地說道,“璿兒,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重要的人都是最後出場的。”
    ……霍思璿失笑一聲,這男人還真是名夠……臭屁。
    “你把這個戴上。”
    夜晚光線本就不足,再加上在車子裏,霍思璿看不清楚白擎澤手上的樣子,但是也知道這是一枚戒指。
    她狐疑的看著男人,不解的問道,“為什麽要戴戒指?我覺得這樣簡簡單單挺好的啊?”
    在霍思璿看來,旗袍貴在高雅,今天的著裝她也就讓人給自己梳了一個發髻,好配合旗袍,至於其它的首飾,她當真覺得累贅了,估計她全身上下算得上首飾的也就耳朵上的珍珠耳環吧?
    白擎澤眸中閃過一絲惱怒,隻是光線不足,霍思璿沒有發現而已,不過語氣卻有絲不耐煩,“叫你戴上就戴上,哪來的這麽多廢話。”
    這還是白擎澤頭一次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而且讓她不解的是,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但霍思璿還是一聲不吭的接過戒指,戴了上去,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個戒指竟然如此合適,就像是專門為她量身定製一般。
    “下車吧。”
    白擎澤也沒想到這個戒指竟然這般合適,剛才的煩燥在這一刻被奇跡般的撫平,所以說連戒指也選擇她了是嗎?
    某人說的重要人物都是最後出現的話倒是一點不假,霍思璿挽著白擎澤剛出現宴會門口,便成為全場的焦點,她敢保證這絕對比宴會的主人還要博取眼球。
    驀然,她感覺手腳都無處安放,像類似的宴會,她沒有參加過上百次,也有五十次,畢竟舒家在同城的地位,出席這樣的宴會是經常性的,可是無論哪一次都沒有像這次這般緊張。
    身旁的男人毫無費力的覺察了小女人的不安,臉上一直如往常一般笑臉宴宴,隻是原本垂在左側的手撫上了挽在他右胳膊的小手上,而且還微微的施了點力。
    就是這樣簡單的動作,霍思璿頓時安心了不少,至少能夠強顏歡笑了,這樣的尷尬一直持續到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出現才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