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過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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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過客嗎?
要知道四爺一向對女人大方,每次給的分手費都足夠人家在同城買套房了,但是甘願為她下廚的,全天下恐怕就僅此一人吧?
“嫂子,四爺都為你親自下廚了,你也不表示表示一下啊?”司徒策欠扁的朝霍思璿曖昧的說道。
霍思璿咽了咽口水,表示下?昨晚跑了好幾趟廁所難道還算不上有誠意嗎?她想過了,為了小命著想,以後但凡是白擎澤做的東西,她堅決不碰。
“嗬嗬,司徒你真會說笑,吃飯,吃飯哈!”
最後,她訕笑的打哈哈著,手中的動作更是一秒都不肯停下,拚命往嘴巴裏塞東西,就怕這氣氛尷尬下來。
整整一個星期,霍思璿都沒有接到霍霆深的電話,她一直以為弟弟會是最體諒自己的人,可是到頭來,最不能原諒自己的人就是弟弟!
她坐在飄窗上,看著窗外的夜景,不知不覺間又陷入沉思。
白擎澤一回到房間,便看到小女人衣服單薄的正對著空調,眸中不由閃過一抹擔心。順手抄起沙發上的外套,走到女人身邊,替她輕輕的披上。
霍思璿透過玻璃上的倒影,看到是白擎澤時,收起眸中的情緒,笑著轉過頭,“擎澤,你回來了?吃過飯了嗎?”
白擎澤替小女人捋了捋雙頰的頭發,嗯了一聲,緊接著攬過她的身子,往沙發上走去。
“剛才在想什麽?想得這麽入神,連我開門進來都不知道。”
霍思璿麵色微微一怔,不過很快被她掩飾過去,待到抬頭看向男人時,又是一副無憂無慮的模樣,“沒在想什麽,可能在家裏太無聊了。”
一雙精明的眸子不動聲色的眯了眯,低聲道,“哦,是太無聊了嗎?”
霍思璿在男人身旁坐了下來,自發地偎進男人的胸膛,聽著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便感到無比的安心。
她乖巧的點了點頭,有些自嘲道,“是啊,以前還跟著舒偉的時候,一天到晚就光顧著照顧家裏的大小事務,雖然沒上班,但所有的私人時間都被占據了,甚至還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個小時,不過現在就不同了,四爺你什麽事情都不讓我做,我除了吃就是睡,你看我無聊的都快長草了。”
白擎澤有一下沒一下撫摸著小女人的秀發,柔順光滑的手感簡直讓他愛不釋手。
“既然無聊的話,不如找點事情做做。”
聽到男人的提議,原本一直沉寂的心突然不安份的跳動起來,她激動的抬起頭,滿是期盼的看向男人,不確定的問道,“我可以嗎?”
畢竟以前她還是舒家正而八經的少奶奶時,都未曾想過出去找工作,現在她隻是個情婦的身份,自然就更加不敢奢望了。
小女人眼中冒著星星的樣子震驚了白擎澤,其實剛才他也就隨便一提,可是他竟然看到小女人對事業的渴望。
心中的那顆弦似乎被這小女人輕輕撥動了一下,整個人都震驚了。
“當然可以,為什麽不可以呢?”他淺笑著承諾道。
霍思璿笑了,是那種非常滿足的笑,打從幾年前她為了愛情而拋棄事業後,她就沒想過,會有哪天她會重新拾起這份事業來。
笑著笑著,她又開始哭了,是淚水垂在麵上,無聲息的哭了。
饒是一向精明的白擎澤也看不懂了,剛才這小女人明明很高興的,他也感覺到了,可是為什麽她又哭了呢?
“怎麽了哭了?”
白擎澤一臉憐惜的看著麵前的小女人,粗糙的大手輕輕的替她拭去臉上的淚水,溫柔的問道。
霍思璿搖了搖頭,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說道,“我這是喜極而泣的淚水,還有這也是害怕的淚水。”
“害怕?”
“嗯。”
霍思璿點了點頭,幾年沒碰舞蹈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去找工作,畢竟這幾年,她已經完全跟這個社會脫節了。
白擎澤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著說道,“傻瓜,你怕什麽,隻是出去工作,又沒有人會吃了你?”
霍思璿從桌上抽了一張紙巾,毫無形象的醒了下鼻涕,紅著鼻子彷徨地說道,“我以前是學跳舞的,曾經,舞蹈就是我的生命,可是幾年前,我為舒偉,把跟我生命一樣重要的舞蹈拋棄了,我不知道現在重新拾起舞蹈,它們還會不會要我。”
白擎澤打從心裏心疼這個小女人,不過他又慶幸要不是舒偉不識金鑲玉,他又怎麽會有機會碰上這麽讓人憐惜的小可憐呢?
他輕輕地把小女人擁入懷中,眸底閃過一道銳利的精光,提議道,“不如就先讓我當你的第一個觀眾,如何?”
“第一個觀眾?”霍思璿不明白白擎澤的意思。
“是啊,我先鑒定一下你的舞蹈們是否拋棄你了,所以你先跳一段舞讓我看看,就比如說你第一次見我時跳的舞蹈?”
白擎澤意有所指的淺笑道。
第一次?霍思璿腦海中開始拚命回想兩人第一次見麵時的場景。
轟!當腦中像播放電影那般的重新回放那天的場景時,霍思璿羞的連頭都抬不起來了。天啊,那天的事情可不可以當做沒發生過啊?這輩子都沒有跳過這麽赤裸裸勾引人的舞蹈。
小女人嬌羞的模樣大大取悅了男人,他故意低笑的問道,“我的璿兒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臉這麽紅?該不會是又發燒了吧?”
發說還故意的伸出手裝模作樣的摸了摸她的額頭,接著又故意否定道,“沒發燒啊?不過,我還是不放心,要不然再檢查一下身體好了。”
說完一雙爪子便要撩起霍思璿的衣服,往身上摸去,惹得女人哇哇大叫。
“擎澤,我沒事,真的沒事。”
……
直到兩人氣喘籲籲,抱住一團時,這才停止嬉鬧。
“璿兒,說真的,再跳一次給我看看好不好?”
白擎澤抱著霍思璿誠懇的要求道。
霍思璿為難的看向男人,不確定的說道,“可是我以前學的不是鋼管舞,是中國舞……”
白擎澤用手捂住小女人不確定的聲音,鼓勵道,“璿兒,你知道嗎?當時我為什麽會讓經理帶你來見我?”
霍思璿咬了咬嘴唇,搖了搖頭。
白擎澤寵溺一笑,調整了下坐姿,繼續說道,“那是因為我在你身上看上了一個專業舞者該有的靈動,一個鋼管舞的舞者竟然跳出了清新脫俗的感覺,你還是頭一個。所以我支持你繼續去跳舞,你的一生會有很多生命的過客,誰都會離開你,但是舞蹈不會,隻要你不拋棄它,它就不會拋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