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熟悉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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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章:熟悉的香水味
    霍思璿就差舉手來以此證明了。
    “拿過來。”
    白擎澤朝那盤惡心的食物努了努嘴,霍思璿立馬會意,非常主動的把它再次端到霍思璿麵前,並且體貼的夾了塊喂他。
    他瞥了一眼小女人,勉為其難的張嘴,咀嚼了幾下,才咽了下去。
    “怎麽樣?我沒騙你吧,這樣子雖然不中看,可是這味道還是非常不錯的。”
    霍思璿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好像這道菜真的跟她有什麽關係一樣。
    白擎澤沒表態,可是他主動夾起第二筷,再次往嘴巴裏塞。
    霍思璿連忙朝封野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開口問問,這廚師還能再留不?
    封野不由的扯了扯嘴角,這禍又不是他闖的,為嘛要讓他問啊?不過在接二連三受到霍思璿投來的炸藥包後,他清了清嗓子,無奈的開口問道,“四爺,那廚師我們還開不開?”
    又是一陣沉默,霍思璿不開心的努了努嘴,接著說道,“擎澤,我說了這都是我的錯,你開人家廚師幹嘛?”
    還是霍思璿的麵子夠大,起碼人家肯用正眼瞧她了,白擎澤抬眸靜靜的看著麵前明顯一臉不高興的小女人,忍住心中的笑意,故意擺著一張臭臉說道,“不開也可以,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哇靠,還談條件?
    霍思璿咬了咬下唇,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點了點頭,早知道不捉弄白擎澤了,果真這代價太慘重了點。
    “白擎澤,我告訴你,如果是那種不平等條件,我有權拒絕的。”
    礙於不甘心,她又補充了一句。
    白擎澤眯了眯眼,不確定這個小女人口中說的那個不平等條件指的是什麽?
    “我怎麽聽著好像璿兒很想我提不平等條件啊?”
    他的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不是想捉弄他嗎?那麽就得承受捉弄人的代價。
    “我哪有?好了,我做好心理準備了,你說吧。”
    霍思璿一副豁出去樣子,反正在他這裏,什麽肉償這些的已經不再稀奇了,她就不相信這個男人還能提出更惡劣的條件來。
    白擎澤抬眸瞧著這張滿是倦容的小臉,以及原本靈動的眸子此時變得有些遲緩,剛才的捉弄之心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
    取而代之的是彌漫在胸腔的憐惜。
    “過來。”
    他低沉著聲音發出指令。
    霍思璿以為這是男人的條件,猶豫了一下,還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男人處走了過去。
    待到快走到男人麵前時,白擎澤一個用力,霍思璿便坐到他的腿上。
    礙於封野還在現場,她連忙掙紮著想要起來,還是白擎澤朝封野使了個眼色,封野才含笑的離開了。
    “好了,不相關的人走了,璿兒,就讓我抱一下好嗎?就一下。”
    男人的懇求聲融化了霍思璿的心,再加上看到封野確實離開了,原來一臉戒備的她逐漸放鬆下來,把自己徹底的融化在男人的懷裏。
    這一切顯得既靜謐又幸福。
    直到……
    “白擎澤,你身上怎麽會有女人的香水味?”
    剛才情緒激動還聞不了來,可是一靜下心來,霍思璿的鼻子便清楚的聞到了男人身上的香水味,而且這個香水味異常的熟悉。
    白擎澤眸光微滯,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現不知從哪裏開始解釋。
    男人的沉默更加讓霍思璿篤定了一件事情,而且她想起來這個香水味是誰的,這香水的味道跟顏綰身上的香水味道是一模一樣的,哪怕她再想要自欺欺人,都已經無法辦到。
    她猛得推開的男人,激動的看著這張已經印入骨髓的臉,她都選擇當鴕鳥了,可是為什麽還要讓她麵對現實呢?
    “璿兒,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擎澤被她的表情嚇到了,臉上的絕望讓他迫切想要擁她入懷好好安慰一下。
    “你放開我,放開我!”
    霍思璿如同一隻失控的小獅子一般,鋒利的爪子在白擎澤的臉上抓出一道血痕。
    頓時時間好像在這一刻凝止住了。
    白擎澤臉上漸漸爬上一片陰霾,不悅的情緒顯而易見,但可以說他是強忍著怒氣,隻是眼神銳利了一些。
    霍思璿顯然沒想到她會抓傷男人,男人臉上的這道血淋淋的血痕讓她內疚不已,可是一想到他身上的香氣味,理智已經被風吹散了去。
    “霍思璿,你發什麽瘋?”
    他試圖跟這個女人講道理,再順帶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免得一激動手撕了這小女人,他活到這麽大,還是頭一次有女人在他臉上留上傷疤的。
    霍思璿嗬嗬一聲,她發什麽瘋?是啊,她是瘋了,被這男人跟顏綰給逼瘋了,明明她一直把自己定位成一個情婦,可是為什麽、為什麽這個男人要對自己這麽好,讓她不知不覺的淪陷了。
    既然他們倆人已經在一起了,又為什麽不坦白一點告訴自己呢?
    “白擎澤,這幾天你一直晚歸,是因為顏綰嗎?”
    明明是質問的語氣,可是說出口的話卻是這般的委屈,不知道是因為這幾天太累了,還是心裏一直憋著一口氣,此時她的語氣是那般的絕望與孤獨。
    白擎澤沒想到顏綰的名字會從她嘴裏說出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隻是這般直勾勾的盯著霍思璿,想知道她是如何得知的。
    他的沉默讓霍思璿心底的最後一絲希望也消失不見了,是啊,白擎澤這麽一個高高在上的人,他是不屑用說謊來騙自己的,那麽此時的沉默無疑是最好的答案,她還在希望個什麽鬼?
    突然間她覺得好累,累得隻想躺在被窩裏睡覺,累得連講一句話都費勁。
    最後複雜的看了一眼男人,她拖著身心俱疲的身子往房間走去。
    白擎澤想要叫住她,可是最終隻是張了張嘴,眼看著樓梯拐腳處消失的背影。
    “哎呦,四爺,您這是怎麽了?要叫司徒醫生過來包紮一下嗎?”
    封野聽到了兩人的爭執,剛才一直在角落躲著沒敢出來,待到霍思璿離開後,他這才出來一探究竟,結果一出來就看到四爺臉上那道刺眼的血痕,驚呼的叫出聲來。
    白擎澤陰晦著一張臉,抿著嘴搖了搖頭。
    “幫我拿一瓶紅酒送到書房。”
    清冷的交代後,便頭也不回的往書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