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你永遠都是我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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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你永遠都是我大嫂
“下午你開秦子遇的車回家,今天我就去替你跑輛一模一樣的車,以後你就改開那輛新買的車。”
這是白擎澤的底線了,不能再退了。
霍思璿一臉錯愕的看著男人,這樣也可以?
“怎麽了?還是說你改變主意了,想從我車庫裏挑一輛?”
看到小女人的模樣,他就想逗逗她。
霍思璿連忙揮手,一副討好的樣子,“不不,你的辦法挺好的,你就給我買輛一模一樣的,一模一樣的。”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這買車就跟買菜一樣。
“這下我可以下車了吧?”
既然交談圓滿結束,就沒有再留下的必要。
白擎澤用手指了指他的臉,一聲不吭的看著她。
霍思璿不明白,以為讓自己看看他的臉上是不是有什麽髒東西,她慢慢靠了過去,近到男人都可能清晰的看到小女人臉上的毛絨時,白擎澤享受的閉上眼睛,結果半響之後,什麽都沒有。
“你臉上挺幹淨的,不用擔心。”
白擎澤,“……”
誰讓她看臉上幹不幹淨了?
“霍思璿,你是故意的吧?”
他咬著牙關問道。
霍思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剛才她真的以為是讓她看看有沒有髒東西,直到男人閉上眼睛,她這才反應過來男人這是問自己一個kissgoodbye呢?
她趁著男人不注意,直接啪唧一下,親了男人的臉龐,“這下可以了嗎?”
白擎澤一個巧力,一隻手伸向小女人的後腦勺,讓她逼近自己,一隻捏住她的下巴,讓呆會兒的吻來得更加激烈一些。
就這樣,原本隻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告別吻,演示成為一個讓人看了的臉紅心跳的法式熱吻。
一吻結束,霍思璿的臉因為缺氧而變得通紅,一縷銀絲還曖昧的掛在嘴角。
“白擎澤,這是學校,如果讓別人看見了怎麽辦?”
她惱羞成怒的用手擦了擦嘴角,一臉嬌嗔的看向這個惡劣的男人。
白擎澤笑的如同一隻魘足的小貓咪,一副意猶未盡的說道,“這次就先放過你,晚上,晚上絕對不放過你。”
啪嗒一聲,搖控鎖終於解開,霍思璿連忙推開車門,落荒而逃。
白擎澤低沉的笑了幾聲,重新啟動車子,驅車離開。
坐在車裏的秦子遇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他用力的握拳錘了下方向盤,頓時車子發出一聲刺耳的喇叭聲。
幸好不是上班高峰期,這聲刺耳的響聲倒也沒有驚嚇住路人。
霍思璿先回了趟校長室,看到程翊時,笑著打了聲招呼。
程翊一臉複雜的看了看消失兩天的霍思璿,好像要說什麽話,可是又無從開口。
“怎麽了,我不在的這兩天學校裏有什麽事情發生嗎?”
霍思璿在程翊麵前坐了下來,一臉不解的看向他,在她的印象中,程翊不是那種拖拖拉拉的人才是。
“學校沒事,隻是……隻是沒想到你跟四爺這麽快複合了。”
說這話的時候,程翊隻是感覺心裏有些苦澀,當四爺打電話替霍思璿請假的時候,他就猜到他們兩人定是複合了,上幾天四爺看完報告後的態度不就說明一切了嗎?這一天遲早會來。
霍思璿羞赧一笑,這件事情她沒有想過要對程翊隱瞞,在她心裏,程翊根本就算是白擎澤的黨羽。
程翊靜靜的看了霍思璿好一會兒,眸底的憂傷慢慢淡去。
“霍小姐,無論如何,我都祝福你跟四爺。”
霍思璿被程翊的真誠給感動了,她不確定的問道,“程翊,你不覺得我配不上四爺嗎?”
配不上嗎?不,在程翊的心裏,霍思璿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子,沒有之一。
“霍小姐,在感情的世界裏沒有配得上配不上之說,隻要你跟四爺真心相愛,旁人無須理會。”
他神色複雜的勸慰道,如果有這個可能,哪怕跟四爺鬧翻,他也要爭取到霍思璿,隻可惜,襄王有夢,神女無心,他唯有暗自祝福。
“謝謝你,程翊。”
霍思璿沒想到程翊竟然會祝福他們,明明以前程翊對自己還愛搭不理的。
眼眶裏的淚水不斷的在翻滾著,就差一點就落下來了。
“大嫂,你永遠都是我程翊的大嫂。”
終於,霍思璿的眼淚終於不受控製的掉下來,真沒想到,悶騷男的程翊煽情起來一點都不比旁人差。
“程翊,你真是討厭了,一定要人家掉眼淚。”
她又是哭又是笑的替自己抹著眼淚,這一刻,霍思璿把程翊當成了哥哥,當成了親人。
……
接下來的時間,霍思璿便把全部的時間都投入到排練當中,除了上兩天有所耽誤外,剩下的時間,霍思璿幾乎是把一天當做四十八小時來操練,每天除了跟秦子遇泡在舞蹈教室,就是指導參加比賽的學生。
白擎澤已經接連n天沒有好好同小女人說過話。
這樣的日子直到比賽前夕,隔天一大早,霍思璿便同秦子遇,還有學校裏的教務處老師一同帶著學生趕赴京城。
這一天,秦子遇同霍思璿決定給彼此放個假,好好休息一個晚上,以便有更好的精神去迎接這場比賽。
白擎澤也是破天荒的一下班就看見出現在家裏的霍思璿。
“璿兒,今天怎麽這麽早?”
他一邊把公事包交給封野,一邊開口問道。
霍思璿上前給男人一個熱烈的擁抱,明天分離在即,這都還沒有分開,她就有些舍不得了。
“怎麽了?怎麽感覺有些傷感。”
白擎澤一把攬過小女人的腰身,敏銳的察覺到她的異常。
霍思璿吸了吸鼻子,把眼眶裏的眼淚水吸了回去。
“明天我要去京城了,要一個星期。”
她一臉苦哈哈的說著,神情間皆是對男人的不舍。雖然這陣子她沒有多少時間花在男人身上,可是每天都是抱著男人睡著的,這突然要離開男人一個星期,她的心裏就如同有人拿針在紮一下難受。
白擎澤同樣也皺起眉頭,這都到比賽時間了嗎?怎麽會這麽快?
“要去一個星期嗎?”
他的腦子快速的在運轉著,隻是無論如何安排,這一個星期他都無法按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