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他被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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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四章:他被下藥了
    不過,她還是否認了,“沒有啊,我的心情挺好的,你應該也看到我跳舞了吧,如果我心情不好,怎麽會來這裏跳舞呢?”
    秦子遇停下腳步,一臉慎重的說道,“不,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你的舞蹈已經出賣了一切,別人隻是看到你精湛的舞技,卻看不到你內心的掙紮,你告訴我,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需要我幫忙嘛?”
    秦子遇的話讓霍思璿鼻子一酸,她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氣,坦白道,“好吧,你可以幫我的,不如你陪我喝酒怎麽樣?”
    “喝酒,你確定嗎?”
    秦子遇聽見霍思學要喝酒,不由眉頭一皺,看來這女人真的遇到了什麽棘手的事情?
    晚上的她太失常了,根本不像平時的她。兩人相識這麽久,還沒見過霍思璿主動要求喝酒的。就連平時的聚餐,她都以身體不適拒絕喝酒。
    “好,我陪你喝。”
    最終他沒再追問霍思璿心情不好的原因。
    隻是走進不遠處的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買了許多啤酒,兩人找了個地方,開始你一瓶我一瓶的對喝起來。
    ……
    白擎澤一睜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他警惕的觀察了下四周,發現這並不是他熟悉的場所。
    他本能的從床上坐起來,速度下床,隻是剛下床便看見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見到顏綰這張臉時,腦子有一瞬間的短路,他理不清自己為何會同顏綰在一起。
    不過也就那麽一瞬間,隨後,所有的事情他便都想了起來,而且連怎麽出現在這裏,他都想起來了,隻是腦海中有個疑問,他為什麽會躺在床上睡著了?
    顏綰知道男人快要醒了,隻是沒想到他會這麽快就醒了。
    當她一推開門看到站著的白擎澤時,確實是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便回過神,溫柔的說道,“擎澤,你醒啦?”
    白擎澤不動聲色的問道,“我怎麽了?”
    顏綰想好一早的說辭,眨著一雙大眼睛,無辜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你怎麽了?剛才你進來沒多久後,便坐在沙發上睡著了。我怕你在沙發上睡著會累,所以特地扶你到床上睡了一會兒。對了,現在時間還早,不如你再睡一會兒吧?等天亮了再離開。”
    白擎澤並不相信顏綰的說辭,就算他太累了,也絕對不會坐在沙發上就睡了過去,而且顏綰也說了,是她把自己從沙發上挪到床上的,這麽大的動靜,他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唯一的一個可能便是他被人下藥了。”
    他皺了皺眉,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時間已經指向淩晨兩點。
    不由的暗自低咒一聲,該死的,霍思璿呢?
    不過眼下的情況更棘手,腦海中快速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發現這根本就是一個圈套,而且還是一個心思縝密的圈套。
    晚宴剛結束,原本白擎天是打算立馬回家的,隻是他瞧見一個酷似霍思璿的背影,在他麵前一閃而過。本著謹慎的原則,他跟了上去,隻是明明看見霍思璿進了這個房間,可是當敲開門時,發現房間裏的人竟然是顏綰,再後來,他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顏綰,我們談談吧。”
    白擎澤麵無表情的交代了一句,抬腿直接越過小女人,往屋外的沙發走去。
    顏綰暗自深吸了一口氣,神情緊張的跟了上去。
    兩人分別在沙發的對麵坐下,白擎澤注視了顏綰足足有一分鍾之久,這才淡漠的開口說道,“今晚你對我做了什麽?”
    這語氣就跟在談論天氣一樣平常,讓顏綰聽不出他聲音的情緒,但就是這樣,顏綰還是心裏詫異了一下,她一直知道白擎澤很難對付,而且也很謹慎,隻是這多久的時間,他才剛醒過來,難道就已經了自己的用意?不,這不可能。
    雖然心裏緊張的要死,心髒撲通撲通的正以飛快的速度在跳動著,可是她也知道,越是這樣,她越要繃住,千萬不能露出一丁點的馬腳,否則所有的計劃將前功盡棄。
    顏綰扯了扯嘴唇,擠出一抹笑容強顏歡笑道,“擎澤,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什麽下藥?”
    白擎澤揉揉發脹的眉心,“好吧,不說下藥的事情,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顏綰似是委屈的看向這男人,那雙無辜的大眼睛上下眨動著,反問道,“那你又為什麽會在這裏呢?”
    白擎澤猶豫著要不要把看到霍思璿的事情說出來,思考再三,他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隱瞞了下來,淡淡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麽好端端的家裏不住要住酒店?”
    顏綰借著垂頭的姿勢來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醞釀了一會兒,這才哽咽著,略帶小脾氣的說道,“你以為我想住酒店嗎?我是被房東趕出來了。”
    白擎澤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表現出過多的詫異,隻是平靜的問道,“為什麽?”
    “房東的兒子要結婚,所以她把房子收回去了,那房子要給她兒子當婚房,我一時找不到房子,所以隻能先暫時住在酒店裏。”
    顏綰的情緒控製的很好,把心中的委屈控製的恰當好處,這般小媳婦的模樣,既不讓覺得反感,也不讓人覺得她很做作,總之入目三分。
    白擎澤沒有認真的想要追究這個理由,但是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他抿著嘴,靜默了一會兒,犀利的眸子再次掃向對麵的女人,涼涼的問道,“你剛才說我睡著了是嗎?”
    顏綰被他接近冰冷的聲音嚇了一跳,哪怕心裏害怕的要死,也拚命死扛住,認真的點了點頭。
    白擎澤臉上的諷意更加明顯了,聲線也是抿成了一條直線,“顏,我勸你不要在我麵前耍小心思,我一向警覺,不可能在外麵睡的這麽沉,沉到連你把我運到床上都不知道。說,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顏綰感覺她連呼吸都困難了,讓她有種即將要撐不下去的感覺,這男人的氣場實在過於強大,就她的小身板,真的無法承受這樣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