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我是有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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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我是有苦衷的
“進來。”
隨著程翊的敲門聲,房間裏響起一道人聲,這道熟悉的聲音讓霍思璿不由的揣緊了小心髒。
兩人前後腳進去,隻是程翊帶著霍思璿進去後,便退了出來,而辦公桌後麵的白擎澤則是一副認真辦公的樣子,完全沒有抬頭的意思。
霍思璿心裏低咒了一聲,這是打算給自己來一個下馬威了?既然這樣,又何必要耍這些小手段逼自己來見他呢?
其實這次真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白擎澤是沒想到霍思璿會來的這麽快,他以為程翊進來有事情跟他匯報,隻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見聲音,這才抬頭往眼前一瞧,毫無意外,他對上的是一張帶著怒氣的臉。
眸中的詫異之色被他掩藏的很好,他往上挑了挑眉,並沒有站起來,隻是淡淡的問道,“你怎麽來了?”
霍思璿臉上的諷意更加明顯了,這男人什麽時候喜歡演戲了,她為什麽來這裏,他會不知道嗎?
“白擎澤,我們吵架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為什麽你要把這件事情波及到霍氏?”
白擎澤對於女人的控訴隻是譏諷的笑了笑,他起身朝不遠處的霍思璿走去,他走路的姿勢如同一隻優雅的獵豹,此時正不緊不慢的朝已經鎖定的獵物靠近。
突如其來的低氣壓讓霍思璿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她張著一雙謹慎的眸子,不斷的往後退去。
“你不要過來。”
她把包包擋在胸前,十分謹慎,就怕這男人會對自己做出什麽事情來。
隻是她的防備讓白擎澤眼中的戾氣更重了幾分,語氣也變得有些咄咄逼人,“霍思璿,我們是吵架嗎?如果隻是吵架,你會這麽多天不回家嗎?不回家就算了,你竟然還去醫院照顧秦子遇?霍思璿,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裏?”
男人的質問讓她意識到,這男人根本就是掌握了她的全部行程,這跟監視什麽有什麽不同?
“你派人跟蹤我?”
霍思璿氣急敗壞的指責道,對於男人的行為,她表示相當的憤怒,一雙原本靈動的大眸子,因為激動而點燃了兩團小火苗,巴掌大的小臉因為氣憤而有些緋紅。
白擎澤居高臨下的看著小女人,眸中閃過一股執拗,“對,我是派人跟蹤你,如果不跟蹤你,我還不知道我頭上已經被你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白擎澤,你太過份了,你這是做賊的喊捉賊,明明是你自己偷吃在先,還要冤枉我跟秦子遇?”
霍思璿真是氣死了,這男人怎麽可以這麽顛倒黑白,明明是他跟顏綰發生關係了,現在竟然還來汙蔑她?當真是自己看走了眼。
白擎澤危險的眯了眯眼,眸中快速的閃過一絲犀利,他看向小女人的眼神更加專注了,“你剛才說什麽?”
霍思璿冷哼一聲,不退反進的上前一步,雖然身高不及男人的肩頭,但是怒極了的她倒有幾分氣勢。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裏清楚,你自己肮髒,就別把別人想的也那麽肮髒,我在醫院照顧秦子遇,完全是因為不想欠他一個人情,而你呢?口口聲聲說要報恩,難道跟顏綰上床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報恩嗎?”
聽完她的一席話,白擎澤算是徹底清楚他同顏綰的事情已經被這女人知曉了,所以說,霍思璿因為跟自己置氣才會跟秦子遇在一起的?
男人的沉默讓霍思璿的心裏拔涼拔涼的,原本她還對這男人抱有一絲的幻想,哪怕是上床了,也有可能是顏綰逼他的,雖然一個大男人被逼著上床的可能性幾乎是零,可是這是她心裏最後一個可以原諒男人的理由。
“璿兒,我跟顏綰的事情是有苦衷的。”
“苦衷?”霍思璿苦笑一聲,“什麽苦衷,我現在給你機會,你可以解釋。”
白擎澤看著小女人的模樣,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哪怕他心裏知道自己是被下藥了,可是他拿不出證據,再說了,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會被顏綰下藥?說出去也沒有人相信啊。
“怎麽了?怎麽不解釋了?我在這裏等你的答案。”
霍思璿瞧男人沉默了,臉上的諷意更加明顯了,男人都是下半身考慮的動物,無論是誰,都逃不走這個惡果,也許白擎澤對顏綰是沒有什麽感情了,但是並不代表他可以抵擋顏綰刻意的勾引。
所以說,她該原諒白擎澤嗎?
不,心裏有個聲音告訴她,絕對不能原諒,偷吃就如同吸食鴉片一樣,都會上癮的,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哪怕她這次原諒這個男人了,那麽第二次第三次,她還是像現在這樣原諒他嗎?再說了,這樣的感情還有什麽意義呢?這樣的白擎澤跟舒偉有什麽不一樣嗎?
“思璿,你不要這個樣子。”
白擎澤被小女人臉上的冷意給震驚到了,這般決絕的模樣讓他有種要失去這女人的錯覺。他上前用力的抱住小女人,想要把她揉進懷裏,好像這個樣子,她就不會離開自己一樣。
霍思璿像一個失去靈魂的娃娃,就隻是任由男人抱著,沒有反抗,也沒有掙紮,隻是靜靜的。
白擎澤自然也感覺到了,他不安的鬆開小女人,低頭慌亂的看著這個沒有一點生機的女人,訥訥道,“思璿,我們就當過這件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也不計較你跟秦子遇的事情,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就跟以前一樣,沒有顏綰,沒有秦子遇,隻有我跟你?”
霍思璿心裏冷笑一聲,跟以前一樣?這男人怎麽可以在跟別的女人上床後再跟自己講回到以前?她和他之間,注定要隔著一個顏。想到這裏,她眸中的溫度更是低了幾度,淡淡的瞥向男人道,“白擎澤,我跟秦子遇是清白的,你不要用你肮髒的思想來肖想我們,今天我來這裏,不是想跟你討論這件事情的,麻煩你給個方案,霍氏的事情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能放過它?”
她的這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徹底惹惱了男人,白擎澤鬆開霍思璿,往一旁的沙發上走去,高傲的坐了下來,再從桌上掏出一根香煙,怡然自得的點了一根,一副淡漠的語氣說道,“霍氏的事情我無能為力,是你們先違約在先,我們隻是走正常的法律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