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我要你肉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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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我要你肉償
    陸重遠一聽,那張顛倒眾生的臉立刻痛楚到扭曲,他將我的纖手緊緊的握在他的掌心裏,在他的臉上摩挲著,麵如死灰的說:“雨兒,對不起,我知道,你現在恨極了我。對不起,我失控了。
    可是,雨兒,我一直一直就渴望要你的心,要你的身體。現在,我終於願望實現了,我感覺自己好幸福,好幸福。雨兒,不要掐斷我的幸福,沒有你,我的生活將是一片黑暗,我不敢想象,沒有你,我的世界會怎樣?
    雨兒,我一定給你幸福,一定好好珍視你……”
    陸重遠說完,就將我緊緊的攬在他的懷裏,他的肩背抽動著,居然哽咽得痛徹心扉!
    那麽驕傲酷斃、霸氣凜然的一個人,居然淚光迷離的看著我:“雨兒,你的井水已經犯了我的汪洋大海,此生,我們都在劫難逃,永遠不可能分開了!”
    看著陸重遠居然眼淚洶湧,我的心不由疼得抽搐。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何況陸重遠真的對我恩重如山,如果,三年前,沒有他的幫助,我和我的家庭,現在不知道會因為那場車禍,遭遇怎樣的滅頂之災。
    因為他的出手相助,力挽狂瀾,才沒有讓我們那個家在那場事故中坍塌。
    所以,在我的心底,其實一直深深的感念著陸重遠。
    這三年裏,和他在一起,他也一直把我當手心裏的寶,所以,那刻,看見他那樣的傷心難過,我的心也猶如五馬分屍一樣的痛楚。
    如果,一切都回到我沒有接到那個電話以前,那該多麽美好!
    我的心喟然著,眼淚也如決堤的河。
    陸重遠見我哭得比他還厲害,他哽咽了一下,站起身,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背著我,用紙巾將他的淚擦幹,然後,他坐上床,將我抱在他的懷裏,頭一低,就將我的眼淚悉數吻進他的嘴裏。
    將我的眼淚吻幹後,他輕輕的拍打著我:“雨兒,不哭,我說了要給你幸福的,怎麽能讓你哭呢?你好好的睡一覺,休息一下,等你的傷養好,我們再說其他的,好嗎?”
    那刻,外邊還是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我看著窗外濃重的夜色,環視了一下房間。
    陸重遠見我在打量房間,他馬上說:“雨兒,別擔心,這裏很安全,這是我的臥室,你忘記了嗎?”
    我環視了一下房間,終於確定是他的房間不假。
    這幾年和他在一起,我經常來這個公寓,但是,我很少進陸重遠的臥室,我每次來都睡的是客臥,陸重遠一直很君子,有時,他陪著我躺在客臥,等我睡了,他才抽身離開。
    他說得不假,這幾年,如果,他隻是想玩玩,單純想要我的身體,那真的是分分鍾鍾的事情。
    可是,他從來沒有要過我,親親的,麽麽噠,是我們經常有的動作,隻是從來沒有越過雷池。
    我記得很清楚,有很多次,陸重遠緊緊的抱著我,呼吸急促,我的手不安分的在他身體上遊弋招惹他時,他會突然將我的手禁錮住,然後低沉暗啞道:“雨兒,別鬧,再這樣,我會堅持不住了!”
    我有時惡作劇的繼續親吻他,他會痛苦的把我推開,然後,就快速的跑進衛浴間,稍頃,我就會聽見裏麵花灑噴灑下的“沙沙沙”的水聲。
    想起他說的“你知不知道,多少次,我們倆親密接觸後,我在自己就要把持不住的時候,一把推開了你,然後,我就到衛浴間去衝涼水澡,實在憋不住了,我就自己自給自足。
    雨兒,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那種難受,你永遠也不會知道!
    雨兒,我的一番苦心,難道你真的不明白?
    雨兒,你知不知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身體有性趣,那隻是喜歡;而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控製自己的性趣,那才是愛?
    這幾年,我有多愛你,難道你感覺不出來,你非要這樣拿著利刃,將我的心刺得鮮血淋漓才甘心嗎?
    雨兒,我愛你,從看你第一眼起,就愛上了你,如若我不愛你,隻是單純想和你玩玩,我這些年完全可以要你,你知道嗎?
    我之所以不碰你,是我怕這個世間充滿了變數,怕萬一有一天,有一種不可控力讓你我分開,那樣,我將對不起你。雨兒,我不碰你,是想要對你的一生負責,你明白嗎?”
    我頓時心如刀絞!
    可是,童蕾那玫瑰怒放一樣的容顏一下子又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裏,她一點也不拘謹的對陸重遠的朋友說“陸重遠一夜八次郎”,又像利劍一樣刺破著我的心房,讓我鮮血淋漓,心痛不已,也讓我不由看著陸重遠又是一番極度抓狂……
    雖然,他那刻那樣痛楚和悲傷!
    我還是掙紮著從床上走了下來,邁著艱難的步子,一步一挪的向門口走去。
    那刻,我感覺陸重遠這個寓所,就像我的人間地獄,我在這個屋子裏,分分鍾都是煎熬,仿佛在黑暗裏看不見天日一樣。
    我的手終於打開了房門,我才說走出去,沉湎於痛苦中的陸重遠聽到了聲音,一下子就抬起了頭,當他看見我赤腳走到了門口,且已經打開了他的臥室門時,他不由急速的一個閃身,速度快得居然就像風一樣一把將我扯進他的懷抱,大聲的說:“雨兒,你不要命了嗎?明知道自己還傷著,居然敢赤腳走路,你要幹什麽?要喝水嗎?要喝水你給我說,我去給你倒,聽話,乖乖的躺著,才縫了針,不要再掙開了,知道嗎?”
    我想起他和童蕾的那些事情,不由冷冽的看了他一眼,恨恨的說到:“陸重遠,放手,我不要你管!”
    他的眸子頓時晦暗不明起來,眸子裏全是“山雨欲來風滿樓,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暗芒。
    我看得不由一個瑟縮,可是,我依然冷漠、疏離的看著他。
    陸重遠見我那固執得十八頭牛都把我拉不回頭的樣子,他當即把臉一沉,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霸氣和凜然瞬間又回到他身上,他睥睨我一眼:“雨兒,是不是我不管怎樣說,你都不會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你是徹底要和我杠上嗎?”
    “嗯!讓我走!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我們的人生再不相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絲毫不示弱的看著他,冷冽的說。
    陸重遠看著我,突然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瞬間,他的臉上一片肅殺,眸子裏也全是一片毀天滅地,他冷笑著:“好!很好!夏雨,既然你拿我的愛不當一回事,拿我的好心當驢肝肺,能把我們這幾年的相知、相愛,輕而易舉的一筆勾銷。好,我陸重遠成全你!”
    我瞬間被他渾身的厲色仿佛凍成了冰雕。
    這樣怒然的陸重遠,我還沒有見過,我的心不由怦怦的恐懼不安的亂跳。
    我不知道,絕情後的陸重遠會對我做出什麽來。
    我看著他一身戾氣,海嘯來臨的樣子,不由心生恐慌,但是,我表麵上仍裝出一副冷然無所謂的樣子,其實,我心裏那刻早已兵荒馬亂。
    也許,我在陸重遠說出那樣一番話後,還做出一副安之若素的樣子,徹底激怒了陸重天吧,他狠戾的看了我一眼:“夏雨,你想這樣拍屁股就走人,一走了之。我告訴你,休想!”
    我不由冷然的看著他:“那你想怎樣,才放我走!”
    他凜冽的一笑:“夏雨,我以前就告訴過你,我是一個商人,從來不做虧本生意。我所有的投資,我都要換取我的最大利益。既然,你決定遠離我而去,那我告訴你,我陸重遠不是慈善家,三年前,我借給你的六十萬,你說現在連本帶利該累積到多少錢了?”
    那刻,陸重遠是那樣的囂張狂妄!
    嗬嗬,終於露出廬山真麵目了!以前對我的那些憐香惜玉都是他媽的假的。
    我不由冷笑的看著他:“好!陸總,請你清算清算,按你的投資收益來算,我到現在利滾利該給你還多少?”
    “你確定?”他眸色深沉,讓我看不清他眼底的內容。
    我點點頭。
    他將頭一昂,然後冷若冰霜的說:“給你打個折,就還一百萬吧!”
    “好!”我苦笑道,絲毫沒有講價還價!
    陸重遠頓時幽森的看了我一眼:“你準備怎樣還?”
    “你要我怎樣還就怎樣還?”
    我那刻不知道,這隻狐狸已經在開始給我下套。
    他的嘴角頃刻露出一抹冷笑:“我要你肉償!從此後,一年二十萬,你在我身邊待五年,待夠5年,你就有好遠滾好遠,我不會多看你一眼。”
    我不由看著他目瞪口呆。
    他卻迅速的拿出紙筆,扔在我麵前:“夏雨,寫契約吧!這個世界上,天上從來不會掉餡餅,誰的錢的都不是天上吹大風刮來的,都是自己辛苦掙的血汗錢。既然,你要刻意的和我劃清距離,這筆錢必須以這樣的方式的還,趕緊的給我立字據,我也好少費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