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你就是我的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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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你就是我的紅顏禍水
當陸重遠把我從琉璃台上抱下來時,我真的是扶牆走了。
陸重遠見我那樣,立刻邪魅的說:“小樣,明明用力氣的是我,你看,我還是精神百倍的,你這個采陽補陰的家夥,居然累得連路都走不動了。”
他說著,就又一彎腰,一個橫抱抱起我,將我抱進了衛浴間,在浴缸裏放滿熱水,倒下精油,撒下浴鹽,就將我放了下去。
我頓時渾身無力的仰躺在浴缸裏。
陸重遠見我那渾身就像沒有骨頭的樣子,他邊幫我搓洗著身體,邊說:“從明天早上起,你一定得和我一起去晨練,不然,你這身子骨,簡直是弱不經風了。”
我那刻什麽話也不想說,隻想舒適的躺在浴缸裏,讓水幫我解去一身的疲乏。
陸重遠見狀,就不再多說話了,他轉身走了出去,我還以為是他的話沒有得到我的回應,他才走了,所以,我當即心裏有點鬱悶,就將頭仰在浴缸的靠背上,閉著眼睛,什麽都不不去想,讓大腦暫時斷片一會兒。
哪知道,我剛假寐一會兒,陸重遠卻又返身回來了,隻是,他手裏多了盒熱漉漉的紅棗酸奶,他把吸管插了進去,直接放在我的嘴邊,命令道:“雨兒,把這盒奶喝下去,我想,你是餓了,等會,就可以吃飯了,來,趕緊的,喝下去。”
莫名的,我心裏就湧出一股溫暖來。
後來,我把那盒奶喝完後,渾身似乎有了力氣,陸重遠見我不再沒精打彩,就用浴巾將我包裹起來,直接抱放在床上,然後,他用被子蓋著我,在我的臉上親了下:“乖,好好的躺一下,我去炒菜,炒好後,我來喊你。”
我還真是疲乏了,就聽話的躺在了床上。
但是,陸重遠走出去後,我卻一直沒有睡著,我的耳朵裏全是陸重遠在廚房裏的“盆盆碗碗”的交響曲。
我的心裏突然就充盈著一股溫暖,我對自己說,夏雨,此生有這樣一個男人愛你,你還何求呢?你要知足常樂。
我就這樣美滋滋的躺在床上,心裏幸福得就像了開了一樹的繁花。
半小時後,陸重遠重返臥室,他把我從床上抱起來,給我穿上他寬大的棉袍子,歉意的在我臉上親親:“對不起,明天我記得給你買件加棉的睡衣。放心,凍不著你,飯廳裏我開著空調,溫度剛好。”
我不由在他的臉上回應了一個親吻,情不自禁的說:“陸重遠,謝謝你,對我這麽好!”
這廝立刻嘚瑟的一笑:“雨兒,我要你謝謝我一輩子,因為,我這一輩子,打定主意要對你好。”
我當即就幸福得不要不要的!整個人就像被浸在了蜜罐子裏一樣!
等陸重遠把我抱進餐廳,我才看見,客廳和餐廳居然被他變戲法一樣的弄了紅玫瑰和黃玫瑰,還有藍色的妖姬,這些玫瑰魔法般的在屋子裏絢爛著,散發著沁人心脾的香氣。
餐桌上,一個用紅玫瑰擺放的心字,周圍點著蠟燭,陸重遠親自做的菜肴,用精美的盤子裝著,在燭光的搖曳下,比法餐看起來還精致。
我不由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我看著陸重遠,淚光盈動的說:“你是神仙嗎?這一會兒功夫,你居然變戲法一樣的弄出這麽多東西來?”
陸重遠眨眨眼,居然難得俏皮的說:“你喜歡嗎?”
我不由把頭埋在他的懷裏:“喜歡,陸重遠,隻是,不要因為我而花這麽多心思,我不想讓你因為我,這麽的費盡心思,讓自己勞累。”
陸重遠當即在我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道:“雨兒,你知道嗎?你在我的眼裏,你就是我的紅顏禍水,我願意為你做一切。古有周幽王為博褒姒一笑,三戲烽火於諸侯,今有陸重遠,為博夏雨一笑,不惜殫精竭慮!”
我當即感動的送上自己的香吻,把陸重遠的口密封的嚴嚴實實。
結果,少頃,我就被陸重遠來了個大反轉,他一隻手扶著我的腰際,一隻手扣住我的後腦勺,將我吻了個片甲不留。
他那寬大的長棉袍,那刻,簡直成了他作案的好幫手,他的手輕輕的一拉,係在我腰上的棉袍袋子就滑落了,我整個人,頓時就成了陸重遠的“人體宴”,他當即把我渾身上下,吃了個妥妥的。
最後,他才愛憐的將我的袍子係好,抱著我坐在他的雙腿上,吃那頓他為我準備的晚餐。
雖然,是幾個再平常不過的佳肴,可是,吃在我的嘴裏,卻比帝都的譚家私房菜還美味。
我以為,那個夜晚,我和陸重遠一定會美美的共度良宵,可是,後來,當陸重遠收拾好一切,抱著我坐在沙發上看他下載下來的美劇時,醫院裏的一個電話,卻把我們這個美好的夜晚活生生的破壞了。
我還記得,那晚,當陸重遠的電話在茶幾上響起來時,他當即就蹙了一下眉頭,瞄了一眼他的手機,就繼續佯裝不知的看他的電視。
我見他不接電話,不由提醒了一句:“重遠,你的電話。”
他看了我一眼,直接繼續抱緊我,把他的下巴在我的發際上蹭蹭道:“不管,安心的看電視,這個夜晚是屬於我們的,我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我知道他的脾氣,隻好不再做聲,裝聾作啞的和他看電視。
可是,門卻在這時被人敲響了。
陸重遠不由眉心凝結成一團的將我放坐在沙發上,站了起來。
他一臉黑線的拉開了門。
裴二和何宇軒馬上就閃身進來。
裴二一進來,就吼道:“陸重遠,我就知道你他媽的不會接電話。幸好,我央求宇軒和我一起來找你。”
陸重遠立刻冷厲的看了裴二一眼,喝道:“裴二,別給臉不要臉,我陸重遠住的地方,是你可以撒氣的地方嗎?”
裴二立刻氣咻咻的看了他一眼:“陸重遠,你跟我去醫院,童蕾今天粒米未沾,她說,你不去醫院,她寧願餓死。”
陸重遠不由解了一顆他保暖襯衣胸前的一顆扣子說:“她要作死,就讓她作死去吧。我說了,她以後的人生和我無關,她想怎樣就怎樣,她要作就等她作吧。”
裴二不由怒目圓睜的看著陸重遠:“你這是說的人話嗎?她為什麽現在還躺在醫院裏,你心裏不清楚嗎?她如果不還愛著你,她從國外跑回來幹嘛?陸重遠,你不要這麽沒心沒肺,我昨天不是說了,即使不看你們往日的情分,你也要看在我們一起從小長大的份上,幫她度過這個劫難嗎?
陸重遠,你對她說一句好聽的話,你會死嗎?”
陸重遠不由大氣出了兩口,他一把擰起裴二的衣領,就要把他往出拖,嘴裏還說:“裴二,你給我聽著,以後,凡是要來我家裏說有關童蕾的事情,我這裏都不歡迎你,你給我哪裏來哪裏去!”
那刻,陸重遠一身戾氣,仿佛要把裴二五馬分屍,挫骨揚灰一樣。
一旁的何宇軒隻好當和事佬道:“我說你們兩個,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怎麽現在一見麵,就像鬥雞一樣。你兩個好好說話,會死嗎?”
裴二急紅了眼的看著何宇軒:“你看他像好好說話的樣子嗎?你沒有看出來,他現在簡直是被這個女人迷的七暈八竅的,他連東南西北都要分不清了,他連我們的電話都不接,你還期望他能好好的和我們說話。”
裴二的話音一落,陸重遠的拳頭就劈了去,何宇軒趕緊的一把拉開裴二,讓陸重遠的拳頭落在了空氣裏。
陸重遠恨恨的看了眼裴二:“你小子給我把嘴巴放幹淨點,什麽這個女人,那個女人,她叫夏雨,是我陸重遠的女人,我的餘生都是她的了,你對她不敬,就是對我的不敬。裴二,我記得我在會所說過,誰要是欺負我的女人,我就和他友盡。你還記得嗎?嗯?”
何宇軒見陸重遠大發雷霆,趕緊當和事佬道:“重遠,你聽我說,童蕾真的一天沒有吃喝,醫生給她輸液,她也不配合,裴二這是急到了,所以,才和你唱這出。咱們幾個從小長到大,誰的脾性大家不知道?你莫和他較真。
所以,重遠,算我求你,看在我的情麵上,去醫院看看童蕾,讓她配合醫生治療,不然,她真的就會油盡燈枯了!”
何宇軒說到這裏,眸子裏滑過一絲痛楚和苦澀。
陸重遠不由怔忪了一下。
那一刻,他身上所有的戾氣和堅冰仿佛都被何宇軒的這個眼神給融化了,他的眸子裏刹那湧出一股痛楚和複雜的眼神。
我想起昨天童蕾那奄奄一息、氣若遊絲的樣子,如果不是陸重遠抱起她,她是斷然不會接受治療的,心裏不由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