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我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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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我石化了
我看著他醋勁兒漫天飛的樣子,不由笑道:“陸總,你不去賣醋簡直可惜了!”
某人不由挑眉看我兩眼:“夏雨,你可真看得起我,在你眼裏,你男人就是一個賣醋翁!?”
人家說完,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樣子。
我決定調侃這隻狐狸一下,就道:“人家山西陳醋可是名揚海內外,賣醋這個行當也不錯,你自產自銷,且源源不斷,那可不是財源廣進呀!”
陸重遠當即嗤之以鼻的“切”了聲,伸出他的鹹豬手,就開始捏我的臉:“好啊,夏雨,你就是這樣損你男人的。”
我學著他,挑挑眉,白他一眼:“咱們不是彼此彼此嗎?在你眼中,我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就是一個朝秦暮楚的膚淺薄情寡義的家夥!”
陸重遠立刻用他的大手捂住我的嘴:“我什麽時候說這話了?不過,你的確夠薄情寡義的,動不動就讓我當和尚!”
我看著他,不由道:“陸重遠,你要是當和尚,都是一個花和尚!”
這廝居然不怒反笑,恬不知恥道:“我當花和尚,也隻采你這朵花。”
我不由看著他:“陸總,正經點,我剛才問你的是正事兒,你這朋友莊勒人品如何?”
陸重遠不由眉毛挑挑:“夏雨,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剛才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自己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麵問別的男人。”
我不由苦笑:“我的陸總,你想哪兒去了。不要什麽事情,一到了你這裏,正經事兒都變成了歪門邪道,好不好?”
陸重遠這才賤賤的一笑:“那你先給我說說是什麽正經事兒,我好選擇性的回答你。”
我隻好告訴她,我認識莊勒想追的那個女子蘇穎。
陸重遠不由深不可測的看著我:“喲,交際不小,你連那蘇大美女都認識。”
我不由看著他,挑釁道:“你以為,在這北京城,我就隻能認識你?”
陸重遠看著我:“老實交代,你怎麽認識她的?”
他一副煞有介事的問。
我不由看著這個家夥,打擊他沒商量的說:“我認識她時,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
陸重遠扯嘴笑笑:“那我在哪裏,在你床上嗎?”
泥煤!
我隻好在心裏腹誹,怕這貨再說出什麽沒正形的話,就告訴了他,蘇穎是我的學姐,按理,還是我和他的“媒人”呢?
如果當年,不是學姐蘇穎帶著我去他朋友新開的店兼職做禮儀,我又怎麽會認識她。然後,我還把我正月初四從他的公寓怒氣衝衝離開後,那差不多二十天左右的時間麗,我都住在蘇穎那裏,是她收留了我的事情,一一告訴給了陸重遠。
陸重遠一聽,沉沉的出了一口氣,歎息道:“夏雨,你到底有多傻,哎——”
然後,他道:“看來,你這個學姐對你不錯。行,看在她對你不錯的份兒上,我告訴你,莊勒人其實不錯,家世很好,隻是,他喜歡廚藝,才弄了這個私房菜館,他的身價其實不菲,你告訴你學姐,試著和莊勒相處,這家夥真的不錯。”
我“嗯”了一聲,決定找個機會,在合適的時候,和學姐蘇穎談一下。
陸重遠這時卻問我,蘇穎住在什麽地方?
我當即警惕的問:“你想幹什麽?”
陸重遠不由一笑:“怎麽,怕我吃窩邊草?”
我隻好怒視他一眼,他這才老實交代:“老婆大人,我得知道你這個親親學姐家住哪裏呢?不然,下次,你被她拐走了,我連東南西北都找不著,還有,你不是有意撮合莊勒和她在一起嗎?知道她的住址,我也好讓莊勒實時的在她居住的地方,晃蕩一下,偶爾暗中當個護花使者什麽的,這不就感動你學姐了嗎?他這一感動,後麵的事情不就水到渠成了嗎?”
我聽他這一套一套的說辭,不由說:“陸重遠,你泡妹還真有一手!”
他當即嘴唇勾出一抹弧度:“對心儀的女人,不下點套,哪有那麽容易上手!”
我頓時暈狂,看著他:“陸重遠,你到底對我下了多少套?”
“一輩子,所有的餘生。我告訴你,夏雨,你這一生,怎麽走,也走不完我給你的套路,因為,我要把你套牢!”
把情話說得如此有水平的,看來非陸重遠莫屬了。
在陸重遠的美男計加套路下,我隻好出賣了我的學姐,把她的地址說給了陸重遠。
但是,我這出賣,卻是善意的出賣,隻為成就一份好姻緣。
那天,在莊勒的私房菜館吃完飯後,我和陸重遠剛走出門,好巧不巧的,居然就碰見他的發小裴二和童蕾還有童蕾的表妹餘媛三人一起,大概也是剛從這附近的什麽地方吃了飯出來吧。
正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陸重遠一見童蕾,二話不說,就拽住了她的胳膊。
一張剛才還一臉陽光的他,刹那就渾身都是西伯利亞寒流,一臉的冰川,甚至連眼睛裏都冒著騰騰的怒火。
他那一副毀天滅地,把人吃了骨頭都不吐的樣子,頓時嚇壞了童蕾。
她看了一眼站在陸重遠身後的我,大概知道自己東窗事發了吧,不由就惡人先告狀道:“陸重遠,放開我,大街市上的,你拉拉扯扯的想幹什麽?”
陸重遠大概是用了很大的力氣,那刻,我看見童蕾的臉有刹那間的扭曲。
裴二見狀,當即道:“陸重遠,幹什麽,放開她,沒看見你的新歡就站在你身後嗎?怎麽,想續前緣?你要是想續前緣,也得拿出誠意,先把你的新歡打發走吧,這個世上,不是每個人都能享齊人之福。”
陸重遠不屑的掃了一眼裴二,居然連一句話都難得說,就又把他那淬毒的眸子看向童蕾,聲音冰冷得能凍死人道:“說,我公寓的鑰匙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童蕾不由狡辯:“陸重遠,什麽你公寓的鑰匙,我不知道!”
“識相點,少給我裝蒜。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承認,否則,後果自負。”
陸重遠那刻皺起的眉頭能夾死一隻蒼蠅!
童蕾卻仍揣著明白裝糊塗道:“陸重遠,放開我,我真的不知道什麽公寓的鑰匙不鑰匙的!”
陸重遠瞳孔倏然收緊,那怒發衝冠的樣子,眼看著就要發作,裴二當即一把抓住陸重遠的拽著童蕾的那隻手道:“重遠,我們還是不是從小到大的朋友,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為了個女人一副六親不認的樣子。童蕾她招惹你什麽了,她不就至始至終的都喜歡你嗎?難道喜歡一個人有錯,你一次一次讓她心碎也就罷了,你現在拽著她,要跟她說什麽鑰匙不鑰匙的,你是見鬼了嗎?
你以為,你硬是狂拽酷帥炸掉天了,是個女人都想往你身上撲,去你的公寓,睡你的床嗎?”
裴二說到這裏,淬毒的眸光看著我,仿佛我真實一個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
不知道為什麽,那刻,明明我沒有做什麽,可是,被裴二用那樣淬毒的眸光看著我,我還是渾身不自在。
其實,我剛才聽出了他含沙射影的話,但是,他說得也不錯,我是爬上了陸重遠的床。
周圍的氣氛瞬間低氣壓起來,仿佛連隻蚊子飛過都能聽見。
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簡直一觸即發。
陸重遠覷了裴二一眼:“裴二,同樣的話,我不想多說,你把我上次在家裏對你說的話最好給我記清楚,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麵。還有,我陸重遠是什麽樣的為人,你和我從小玩到大,難道還不知道?”
裴二聽陸重遠這樣說,本來怔怒的他,不由低下了頭。
陸重遠這時又看向童蕾:“說,鑰匙是從哪裏來的,為什麽要那麽做?”
“我沒有!”童蕾繼續狡辯,她看著陸重遠:“陸重遠,你究竟哪隻眼睛看見我有你什麽公寓的鑰匙了。你讓我去過你的公寓嗎?實話告訴你,我連你的公寓在哪裏都不知道,我還怎麽有你的鑰匙。
我要你鑰匙幹什麽,劫色還是劫財?”
童蕾說得理直氣壯,鏗鏘有力的,她那鎮定的樣子,要不是初二那天,我自己親自站在門口,看見是她給我開的門外,我真的懷疑,是陸重遠誤會了,弄錯人了。
那刻,我發現,陸重遠的眼神也有一刹那的恍惚,或許,他也在質疑這個事件的真實度了吧。
餘媛當即瞄準時機,蹦了出來,看著我,指著我的鼻子道:“夏雨,是不是你信口開河,故意黑我姐,讓我姐背黑鍋。我說,我上次和我姐看見你和一個穿著軍裝的帥哥勾肩搭背的在一起,你怕我姐和陸總說,就是這樣惡人先告狀的嗎?”
陸重遠聽餘媛那樣說,瞳孔倏然收緊,他居然問餘媛什麽時候的事情?
我頓時石化了!
心裏不由冷笑:“好吧,陸重遠,你居然選擇相信這姐妹倆的信口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