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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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
    那刻,我感覺陸重遠的房子都在我的眼前倒塌……
    我痛苦的閉上自己的眼,整個人就像在駕雲騰霧一樣!
    陸重遠頓時嚇著了,他一把將我從地上抱起了,大聲的喊著:“夏雨,你怎麽了?你怎麽了?”
    哼,早知此刻,何必當初!
    那刻,我聽見了陸重遠痛楚的呼喊聲,但是,我卻沒有睜開自己的眼,我的心比什麽都難受。
    陸重遠一下子就慌了神,他如喪考妣一樣,慌亂的幫我穿起衣服,就抱起我坐在朝門外的電梯衝去。
    電梯一來,他走進去,霸道的關閉了電梯門,我明明感覺道,他的身後,好像有人要進電梯,可是,這貨直接就關閉了電梯門。
    隻見電梯迅速的下降,終於到了負一樓的地下車庫,陸重遠又急急慌慌的將我抱進了車上,為我係好安全帶,他從車頭繞到主駕,坐上來後,將我的頭倚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迅速的發動引擎,車子頓時就像離弦的箭一樣的衝了出去。
    我還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慌亂的陸重遠!
    一路上,陸重遠都像救急的消防車一樣,不管紅燈、黃燈、綠燈,他隻顧自己風馳電掣的開,仿佛慢一步,我都要小命歸西一樣。
    一到醫院,他將我抱進急診室,就催促醫生趕緊為我檢查。
    醫生問他,我怎麽突然發的病。
    這廝語塞了一下,就道,我是被他氣暈厥在地了。
    醫生聽後,為我拿脈和聽了心髒,然後,對陸重遠說:“沒事,病人隻是氣火攻心,一口氣不來勁,堵著了,消消氣就會好了!”
    我頓時模糊聽見陸重遠如釋重負的呼吸聲。
    就在這時,我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陸重遠,真特麽有你的,你怎麽又把夏雨搞進了醫院來,你又對他禽獸了吧?”
    陸重遠沒有作聲,聽著何宇軒的抱怨。
    這時,何宇軒對那個急診醫生說:“老柯,這個病人是我朋友,既然沒有什麽大礙,我把她挪到我的休息室去吧,反正床位緊張。”
    那個姓柯的醫生一聲“好”字剛落地,陸重遠就一個橫抱抱起了我,跟著何宇軒到了他的休息室,把我放在了沙發上。
    隻聽何宇軒道:“陸重遠,你矯情個什麽,這不是有床嗎,你幹嘛把她放在沙發上?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嗯?”
    陸重遠立刻道:“趕緊的,給她弄藥去,我的女人,才不會睡你床上呢,你小子,別覬覦她,小心我剜了你的眼睛。”
    何宇軒頓時“嗬嗬”,然後道:“這時,知道心疼寶貝人家了,剛才,怎麽就不知道心疼寶貝人家,把人家氣昏厥過去,你才知道人家是你的寶,別人看都不要想看一樣。陸重遠,你小子真的有病了,該吃藥了!”
    陸重遠立刻吼道:“廢話那麽多幹嘛,趕緊的,弄藥來。”
    於是,何宇軒把他剛才弄好的藥遞給陸重遠:“給她吃下去吧,保證藥到病除,隻是心病還需心藥醫,我這藥治標不治本。”
    陸重遠沒有說什麽,而是倒了水,然後,將我扶起來,要喂我藥。
    可是,我頭沉沉的,一點也不想睜開眼睛,我能聽見他和何宇軒的對話,可是,卻睜了半天眼睛,依然睜不開,像被什麽壓著一樣。
    陸重遠給我喂了一勺子水,我卻不想張嘴,那些水頓時順著我的嘴角淌了出去,他隻好歎息一聲,用紙巾一一幫我擦淨。
    然後,他對何宇軒說:“暫時麻煩你出去一下,我要用我的方式喂我女人藥。”
    何宇軒頓時道:“你又不是給人家喂毒藥,害怕有人知道,幹嘛要讓我出去。”
    陸重遠卻霸道的推著何宇軒的後背,把人家敲了出去。
    還真是鳩占鵲巢!
    他把何宇軒推出去後,拿他的臉在我的臉上貼了貼:“老婆,我錯了,你聽話,咱們把藥吃了,你就不難受了。”
    陸重遠說著就喝了一口水,對著我的唇,喂了過來。
    我不張口,他就一直堵住我,最後,堵得我的呼吸都困難了,我終於開了口,他嘴裏包的水全部給我喂了下去。
    這廝趕緊趁勝追擊,將藥和水包進他的口中,又故伎重演。
    我執拗不住,知道,他如果喂不進去,或許就又會用另一種極端的方法,我曾經不吃東西,被他捏著鼻子灌過。
    我隻好對著他的嘴吞了下去。
    陸重遠見我吃下了藥,他就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我的鼻子刹那一酸,眼淚從我的眼眶裏湧了出來。
    他見我哭了,頓時將我擁在懷中,把我的眼淚吻幹,然後,他輕輕的拍著我:“好了,老婆,我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
    尼瑪,這句話都不隻說了百遍了,可是,他什麽時候做到過,還不是隻要一違逆了他,觸犯了他的逆鱗,我就遭殃。
    想起他今天的不可理喻,我打定主義不想原諒他。
    可是,這家夥有的是理由讓我睜開眼,他見我隻是一個勁兒的哽咽,就道:“老婆,要哭咱們也回家哭,這可是人家何宇軒的地盤,你在這裏孟薑女哭長城,不好吧。男人最忌諱的就是不是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休息處哭,懂嗎?”
    或許是藥起了作用,還是其它吧,那刻,我陡然睜開了眼。
    陸重遠見我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就道:“好了,老婆,我們回家。”
    何宇軒大概聽見了裏麵的聲音,又從外邊開門走了進來。
    他瞟了一眼眼睛紅腫,嘴唇有點紅腫的我,就問陸重遠:“你又禽獸了吧?”
    陸重遠見我已經醒來,就更無顧慮了,他一拳頭擂在人家何宇軒身上:“什麽禽獸不禽獸,你小子少管閑事,走路伸展。你沒有看出來,我們是夫妻之間的正常愛撫嗎?”
    何宇軒歎息一聲:“陸重遠,別以為我想管你這些破事,你不給我電話,我就不會來,你特麽的把我當家庭醫生了,還在這裏說風涼話,告訴你,我好好的一個調休,明明可以一覺睡到自然醒,卻被你一通催命奪魂的電話打擾了,你還在這裏怨我多管閑事,你有良心沒?警告過你多少次,女人是拿來疼,拿來愛的,你倒好,禽獸一樣,三番五次折磨人到醫院,即使一朵剛怒放的花,也要被你蹂躪蔫。
    好了,既然夏雨已經清醒了,你給我趕緊抱著她離開,讓我眼不見,心不煩,陸重遠,你下次再欺負她到了醫院,小心我用手術刀把你治成太監。”
    陸重遠頓時哭笑不得的看著何宇軒:“哎,哎,哎!何宇軒,你他媽的到底是我的朋友還是夏雨的朋友,我怎麽全部聽的是胳膊肘往外拐的話。我還告訴你,我的女人,我願意怎樣就怎樣,何宇軒,你靠實該找個女人治治你了,免得你站著說話腰杆不疼。
    你以為我冷血啊,自己女人不知道自己心疼?”
    何宇軒不屑的瞟了陸重遠一眼:“知道心疼還把人家折騰到醫院來了?她的嘴巴是怎麽腫了的,嗯?”
    陸重遠被人看破天機,頓時有點惱羞成怒,他一個橫抱抱起我:“夏雨,我們走,懶得在這裏聽這個事兒媽婆婆媽媽的!”
    何宇軒頓時看陸重遠一眼:“……”
    這家夥把我抱上車後,居然突發主義:“雨兒,現在正是初春,我帶你去踏青吧。”
    於是,不管我同不同意,人家就載著我,去了郊外。
    我沒有想到,他居然帶我去的就是他除夕夜和他一幫發小來的那個地方。
    我雖然心情因為陸重遠這家夥不好,但是,來到這個遠離都市的靜謐的野外,垂著和煦的春風,我的心情還真的好多了。
    陸重遠見我臉上的陰翳散了些,他就狗腿的從他的後備車廂裏拿出一個野外用的席子,鋪在剛路出綠意的河灘草地上,然後,他說:“老婆,你好好的坐在這裏,看我釣魚。你那天不是說又想這裏的魚湯了嗎?我今天好好的釣,爭取給你熬一鍋,剩下的帶回家,讓你喝一周這個自然的生態河魚湯,好不好?”
    我沒有理睬他,隻是用雙眼眺望著遠方。
    陸重遠沒有得到我的回應,他見自己自話自說,就蹲在我身邊,一隻胳膊圈起我的脖子,用他性感的薄唇在我的臉上深深的吻了一下,然後,沒臉沒皮道:“嗯,老婆不生氣了!不是給你說過多次,不要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嗎?乖哦,老公給你放長線掉大魚去。就像你一樣,撒了一個誘餌,就把我這條大魚給釣著了。”
    我不由虛睨了他一眼,終於開金口道:“陸重遠,你還要不要臉,我什麽時候釣你了,什麽時候釣你了,嗯?”
    他見我出聲了,雖然我很生氣,但在他的眼裏,總強過我一聲不吭,生悶氣好。
    於是,他馬上厚顏無恥,城牆倒拐拐還要加炮台的拿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笑著道:“嗯!你沒有釣,老婆大人沒有釣,你是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我就是心甘情願讓你釣,求你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