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陸重遠,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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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陸重遠,算你狠
    於是,我和英國先生大劇院欣賞那場大型的曆史舞台劇。
    剛看有十分鍾,陸重遠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再幹什麽。
    我想到他若是知道我在這裏陪一個英國先生看大型的曆史歌舞劇,就他那臭脾氣,一定會炸上天的。
    我當即就對他撒謊,說我在他公寓裏看書。
    他聽後,在電話裏沉默了一下,隨即道:“夏雨,你確定沒有騙我?”
    我想這小子此刻正天遠地遠的在另一個城市,當即就道:“嗯,不騙你。我乖著呢!”
    陸重遠在電話裏冷哼一聲:“你最好給我乖著,否則我要讓你好看!”
    他那口氣,那刻就像吃了火藥一樣,讓我聽的一愣一愣的。
    我不由捂著我的胸口,買萌耍酷的討好他:“你吃了火藥了嗎?我親愛的陸總大人,好好說話,回來本寶寶好好侍寢,好嗎?”
    “當真?”他的口氣有了點軟和。
    “肯定,小別勝新婚,我一定洗白白,等著你這隻狼!”我調侃他。
    “那你最好給我趕緊洗了!”他在電話裏一字一字的說,就像發什麽狠一樣。
    我當即道:“好,洗就洗,隻是,我這麽早洗了,你回來時,黃花菜都涼了!我豈不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你點都沒有點,怎麽知道是白費蠟,趕緊的給我洗!”他在電話裏語氣重重,似乎很生氣。
    我馬上心虛道:“陸重遠,你到底在哪裏?”
    “怎麽?害怕了?心虛了!我在家裏呢,你人呢?”
    我頓時語塞。
    好一會兒,我才道:“親愛的,你在家裏等會兒,我馬上回來,我這刻在外邊有點事兒,你隻需要等我一小時。”
    陸重遠暗沉著他的嗓音:“夏雨,你到底在哪裏,別跟我玩花招,否則,我要揭你的皮。”
    我不由心驚膽懾!
    想起他上周就警告我,讓我周末不要再做兼職,否則,他要收拾我,我就不敢給他說我到底在做什麽。
    於是,我就賣萌撒嬌,企圖蒙混過關,讓他放心,說我沒有做壞事,沒有違法亂紀——
    陸重遠卻道:“夏雨,別說那麽多,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裏?”
    我隻好說,你在家等一下我,你才出差回來,舟車勞頓的,不用來接我,我馬上自己回來。
    我心虛的說完這些話,就很不敬業的對那個英國先生說,我先走一步,家裏有急事,鑒於我提前撤票,他可以少支付我傭金。
    那個英國先生特別紳士的說,我的服務很好,有事情就先走,傭金他不會扣我的,他一會兒出去打個的回酒店就成。
    我當即千恩萬謝。
    我走出大劇院,心急火燎的去了停車場,我剛走到車子麵前,陸重遠的電話又打來了,問我在哪裏。
    我信口胡謅了一句,陸重遠冷笑一聲,居然對我說:“轉過你的身體,把你的狗眼往後麵看。”
    我頓時一個愣怔,脊背發涼,渾身都豎起了汗毛,就像看了恐怖大片一樣,渾身冷寒直冒。
    事已到此,我隻好回頭看去,尼瑪,陸重遠正大剌剌的站在我後麵的不遠處。
    我的一張臉頓時異彩紛呈,請紅白紫。
    陸重遠眸光淬毒的看著我:“怎麽在這裏?”
    我不由語無倫次:“你——怎麽——怎麽回來了?不是說要明天才回來嗎?”
    陸重遠頓時沒好氣的說:“因為有個狼心狗肺的女人說,他想我了,想我的心,想我的身體,想我的人,所以,我熬了一個通宵,把事情提前一天處理了,就坐飛機趕回來,結果,我的一個朋友要想到大劇院看歌舞劇,我順便送他一程,我就看見我的車子居然停在這裏了!就這麽簡單,夏女士,你還有什麽疑問嗎?”
    那刻,那個家夥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我隻好訕訕的走到他的身邊,摸摸他的老虎下巴:“重遠,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騙你,但是,我真的沒做壞事。”
    陸重遠的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他瞪著我,抬著我的下巴:“是不是又背著我周末兼職了?嗯?你到底有多缺錢,我給你的卡你幹嘛不用,嗯?”
    他連珠炮一樣的問我,簡直讓我招架不住。
    我隻好示弱,踮了一下腳跟,親吻了一下某個發怒的家夥:“對不起,重遠。走吧,我們回家,回家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陸重遠當即提起我,把我塞進車子裏,發動引擎就走。
    我不由看著怔怒的他道:“你的那輛車還停在那裏,我開來的,讓我開回去吧。”
    他冷冷的說了聲:“不用你管,我會找人處理。”
    他氣惱的將車開了好長一段路,心裏的那股怒氣才似乎有所緩解,然後,他問:“夏雨,今天帶的人的是誰?”
    事到如今,我隻好老實交代了,陸重遠就是一隻狐狸,我怕我說錯了,這次被他千刀萬剮,幹脆給他老實交代。
    他聽後,鼻子哼了一聲,居然道:“好,你這麽喜歡兼職,我這刻就給你這個待遇,現在,就帶我沿著你今天的路線去走一轉。”
    我頓時委屈得不要不要的說:“陸總,你這不是故意刁難嗎?這刻,故宮已經閉館了……”
    陸重遠咬咬切齒:“閉館了,也帶著我去走一轉,我們就圍繞著故宮走。”
    尼瑪!
    我隻好屈從。
    陸重遠當即將車開到故宮門前,把車子停泊好,就讓我下車和他走。
    我帶著那個英國先生徒步了一天,現在,早已累得人仰馬翻,迫切的想躺在床上,把我的身體撂在上麵,好好的躺一下。
    可是,陸重遠這個頭上生瘡,腳下流膿的家夥,硬是拉著我圍繞著故宮走了一圈,我頓時累得像狗一樣。
    人家還不依,還要堅持讓我帶他去鳥巢和水立方轉轉。
    我當即特沒有骨氣的對他說:“爺,我知道錯了,別在懲罰我。我的骨頭都累散架了,再陪你去鳥巢、水立方走一圈,我的小命都要休矣!再說,你辛辛苦苦的趕回來,也需要好好休息呀!”
    陸重遠卻黑著他那張臉:“不行!夏雨,你不是特麽的有能耐嗎?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讓你別在做兼職了,你哪一次不是陽奉陰違,嗯?”
    他說著怒視我一眼:“你不是愛兼職嗎?不是覺得自己精力特麽好嗎?所以,今天,夏雨,我一定讓你好好兼職。放心,我付的費,絕對比市場價高一倍。”
    尼瑪,我隻好舍命陪君子!這家夥今天是不打算再放過我了。
    天已經黑定了,陸重遠拉著我,在鳥巢和水立方的外邊轉悠,我那刻的以雙腳,早已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樣,特麽的不聽使喚。
    陸重遠見我那有氣無力的模樣,隻瞟了我一眼,就又繼續走,他走,我也隻好跟著走。
    想起上周末在郊外的河穀,這家夥一路上,隻要我有點疲乏,他就會憐香惜玉的背我一程,然而,那個夜晚,陸重遠整個一個鐵石心腸。
    後來,我的腳步真的一挪一挪的了,他才不再走了,但是,卻也不扶我,就讓我一步一瘸的跟在他身後,平時十分鍾的路,我足足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到了停車場,看見陸重遠的車子,我那刻真想車門都不開,就能那樣坐上去。
    陸重遠見我那“傷兵敗將”的樣子,嘴角露出一抹揶揄的弧度:“夏雨,知錯了嗎?”
    我已經累得沒有力氣和這家夥說話了。
    他見我不做聲,歎息一聲,終於發了慈悲,一把撈起我,把我抱上了副駕。
    我坐在他的車子上時,整個人都累癱了,仿佛,連動個腳趾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似的。
    我不由在心裏腹誹:“陸重遠,算你狠!”
    陸重遠看了眼奄奄一息的我,直接開車回了他的公寓。
    還好,我昨晚把這個家好好的收拾了一下,這個家夥那滿是寒冰的臉上,才有了點喜色。他將我放在鞋櫃前,伸手把我的拖鞋拿出來,然後,一彎腰,幫我換了。
    我心裏那刻委屈得不要不要的,他的這個細微體貼的動作,也沒有暖和我的心。
    陸重遠見我一聲不吭,看著我:“生氣了?這刻知道生氣了?夏雨,生氣的感覺是不是特麽的好?”
    臥槽,我有病差不多,生氣的感覺還好了。
    我不由沒好氣的看著陸重遠,賭氣道:“我心髒沒有陸總你的好,生氣的感覺特麽的不好,我這刻就想罵娘打人,可是,我沒有力氣了。”
    陸重遠將他的西服脫了,然後,邊挽他身上特有男神氣質的湖藍色襯衣的衣袖邊說:“你也有沒有力氣的時候呀?”
    然後,他嘴角露出一抹無可奈何的笑:“你知道嗎?我經常就背你氣得現在你這個狀態,就差吐血了。”
    說到這裏,他從冰箱的保鮮層上麵取出一盒奶,順手扔給我:“先喝,充饑,補充點力氣,我要了外賣,一會兒就到。”
    他說完,又去廚房裏打燃了火,開始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