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我不管你,誰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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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我不管你,誰管你
陸重遠緊緊的抱住我,他仿佛把身上的烈焰和怒焰全部焚燒了,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那刻突然就像了一池春水,他看著我,捧著我的臉:“雨兒,不要再拒絕我,我說了,你的身體是誠實的,所以,我們好好的度過餘生。所有的問題,都交給我來處理!”
那刻,一場猶如你死我活的激情豔事戰爭過後,我身體的愉悅從某個高點上慢慢墜落、消失下來,渾身被陸重遠剛才施虐的疼痛,也一下子恢複了過來。
我不由拿眼看了一下我的香肩,隻見一團的青紅淤紫,我心裏不由生出一股恨意,狠狠的用力推開還附在我身上的陸重遠。
他離開我的身體後,我看了一下我的身體,目之所及,幾乎都是青紅淤紫,特別是我的胸部,幾乎體無完膚,我不由眼淚如決堤的河,看著陸重遠:“王八蛋,放我走!”
陸重遠那刻看著渾身的青紅淤紫,他顯然也怔住了,他剛才還沒有意識到,他居然把我的渾身折騰成了那樣,他當即愧疚的埋下了頭,拿起衣服,輕輕的為我穿好。
然後,捧起我的臉,帶著哽咽,凝重又痛苦的說:“雨兒,對不起,對不起!”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對不起能讓我身上的青紅淤紫消失嗎?陸重遠,這就是你對我口口聲聲的愛,你知不知道,你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陸重遠抱頭,那痛苦的樣子,無語言說。
好一會兒,他將我輕輕的放在副駕上,將安全帶給我係好,就發動車子,向前麵開去。
隻是,他邊開車,邊給何宇軒電話,向他請教怎樣處理我肌膚上的那些青紅淤紫,隻不過,他沒有說我的名字。
何雨軒那刻不知道我在陸重遠的車子上,就大聲的調侃:“我說陸重遠,你小子又對誰肆虐了,我說你發情起來,能不能溫柔點。活該人家夏雨離開你。你當初要人家第一次時,居然把人家那裏撕裂了。陸重遠,我見過禽獸的,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麽禽獸的!”
陸重遠那刻大概是因為對我深深的內疚吧,他沒有和何宇軒唇槍舌戰,隻是道:“宇軒,趕緊的,給我說怎樣處理,別廢話!”
何宇軒那刻特別像戲弄他吧,就在電話裏說:“告訴我,你這次又蹂躪了人家哪個黃花大閨女,陸重遠,你這兩年不是一直禁欲嗎?怎麽,又開始吃葷了,還吃得這麽厲害,要不要我親自上陣,來幫你檢查一下,以免你這個禽獸把人家蹂躪得紅顏早逝。”
陸重遠頓時不高興了,他眉毛一皺:“何宇軒,閉上你的烏鴉嘴,愛說不說,不說拉倒,別以為這個世間,隻有你一個醫生。”
何宇軒聽著這個混蛋耍混了,就收住了他的調侃,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告訴了他怎樣處理的方法,還把藥膏的名字說了。
陸重遠這才說了聲“謝謝”,就收了電話。
然後,他用漂移的速度開著車,那樣子,仿佛我命懸一線,他開慢一點,我就要魂歸西天一樣……
十多分鍾後,車子在一個古色古香的小鎮停了下來,黑夜裏,借著窗外的燈光,我隱隱約約的看見這座小鎮居然還全是明末清初時代的建築,我一下子就像回到了舊時代一樣。
陸重遠將車子停了下來,他彎下腰,埋頭在我的額角親了一下:“寶貝,你好好的坐著,我下去買點給你處理瘀傷的藥,馬上就回來。”
他說完,就走下車。
他大概害怕我自己趁他不在車上時,下車跑了吧,這貨居然還鎖死了車門,我隻有無奈的看著車窗外隱隱綽綽的夜景。
黑漆漆的夜裏,這座古鎮真的像一座遠離現代的建築,那些飛簷峭壁,就像清宮劇裏的小鎮一模一樣。
要不是街道上走著穿著現代人的衣物的遊客,我真的以為我和陸重遠都穿越了。
小鎮特別的安謐,來來往往都是穿梭的人,街道上根本就沒有車輛穿行,所有的人都是步行,就連自行車鮮見。
倒是有幾輛明清時代的黃包車,拉著客人。
藥店大概有點遠,十多分後,陸重遠才氣喘籲籲的回到了車子裏,他的額頭上都是汗,藏藍色的襯衣被他解了兩顆領口上的紐扣,他整個人矜貴迷人,就像一行走的荷爾蒙一樣讓人沉醉。
可是,想起他的獸性,我悄然的把眸光看向了別處,盡管,他那刻周身都散發著成熟精英男的魅力,帥得不要不要的,我相信,任何女人都抵擋不住他那刻的魅力。
我還是把眸光移開了,我不想把視線和對視,我心裏滿是恨意,我害怕在他的目光下淪陷、沉迷。
陸重遠看我視他如“瘟疫”的樣子,苦笑一下,又開車繞城走了。
然後,他在一個古色古香的賓館停下了車,將我的安全帶解開,他從主駕那邊的門走下來,從車頭繞到副駕,把門拉開,將我抱了下來。
我本想和他繼續僵持,可是,混天黑夜、人生地不熟的,我即使獨自下了車,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向哪裏。
何況我那刻身上什麽也沒有帶,除了我這個人,身上再沒有他物了。
他抱著,就等他抱吧。
反正,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沒有人認識我。
於是,陸重遠抱著我,在賓館的前台辦了入住手續,他那對我嗬護備至的樣子,讓給我們辦入住的前台妹妹簡直亮瞎了眼。
她全程羨慕嫉妒恨的幫我們辦了手續,那雙明亮的眸子,看著陸重遠,仿佛他是吃了就會長生不老的“唐僧肉”一樣。
我明明很恨陸重遠,可是,那刻,看著蜂腰翹臀的前台妹妹那樣放電眼、花癡般的看著陸重遠,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短路了,我居讓當著那個妹妹的麵,故意親昵的吊著陸重遠的脖子,宣誓主權的看了那個妹妹一樣。
陸重遠是何等一樣的老狐狸,我那瞬間的醋意,他頓時感覺到了,他的嘴角立刻勾出一抹淺淺的笑意,抱著我,低聲說:“吃醋了,寶貝。所以,你看老公這麽搶手,就乖乖的從了我,不要再和我鬧別扭,否則,老公我被別人拐走了,你哭都來不及。”
還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洪水就泛濫,給點顏色就要開染坊了。
我不由狠戾的剜了他一眼。
如果目光能殺人,相信那刻,陸重遠一定已經死無葬身之地!
不過,他依然矜貴的笑了一下,抱著我就走了。
這個賓館全部是木樓,陸重遠抱著我,踩在那木樓上,木樓就發出被踏的“吱吱呀呀”的聲音。
打開門,裏麵居然也是明清時代的裝飾,床上是鴛鴦戲水,一下子就讓我想起了《大紅燈籠高高掛》裏麵的情景。
我仿佛就是陸重遠的一個小妾,他將我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然後,他拿出他剛才去藥店買的藥水和藥膏,對我說:“寶貝,閉上眼,這藥塗抹上去,或許有點疼。”
我不由看著他:“死開,不要你管!”
他忍著笑,對我說:“剛才是誰在前台妹妹那裏醋意滿天的,是誰在那裏故意撒浪吊著我的脖子?你說,既然主權都被你你宣了,我就是你的人了,我不管你,誰管你。”
然後,他情意綿綿的看著我:“雨兒,一會兒我給你上藥,你要是疼了,你就發泄,怎樣舒服怎樣來,我在你跟前,你要打,要罵,要咬都可以,隻是,要配合我,把藥擦好。醫生說了,這藥特別的見效,三天內就能全部清除。”
我不由氣不打一出來,對陸重遠說:“陸重遠,你別當了惡人還當好人,滾,我不要擦藥!”
他當即痞痞的笑著,滿臉壞壞的看著我:“好,滾,一定滾,等你身上好了,我們就好好滾,我帶著你一起滾——”
尼瑪!我的頭頂頓時一群黑鴉飛過。
這個精蟲上腦的禽獸,我明明是叫他滾開,可是,他居然出口就滾滾滾,居然此滾非彼滾了,我頓時被氣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卻腆著臉看著我:“寶貝兒,別動怒,不是給你說過,不要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嗎?”
那刻,我真想一頭撞死他,可是,他卻已經用藥棉簽幫我處理被他這頭禽獸給我咬的瘀傷了。
那些藥擦在我的肌膚上,涼涼的,偶有焦灼感,還好,我還能忍住。
陸重遠擦到被他禽獸得嚴重處,自己都倒吸一口涼氣,他愧疚的說:“雨兒,被我弄成這樣,你當上怎麽沒有喊疼呀?”
我不由氣不打一處來,怒然道:“你當時就一禽獸,你哪會管我死活,我疼死了,你或許都會不知道!”
陸重遠放下藥膏和藥棉簽,抱住我的頭,輕輕的用他的指尖插入發際,不住的說:“雨兒,對不起,剛才盛怒了,所以,才把你侵犯成這樣,以後,我再也不會的。要不,你咬我,把我身上也遍植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