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聚陰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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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昨天到現在揚城發生了七起類似的事故,已經被上麵封鎖了消息。目前我們懷疑有人在操縱這些食氣鬼,你在最近在你住的附近應該見到過不少。”
“你的意思是有人刻意讓它們出現在我身邊?”
“你的血這麽稀有,要不是怕你身上的符咒,它們早就衝過來了。你的血對那些東西而言就是稀世珍寶,跟色狼看到一個絕世美女要衝上來強暴是一個節奏。”
楚悠:“……”
這個比喻真是讓她無言以對。
楚悠沉思片刻說道:“要操縱這些鬼魂至少要到聚陰的地方,揚城聚陰的知名場所有六個,第三醫院、第五醫院、孤兒院、潮流商場、二小和小寶山,需要一一排查嗎?”
韋佳臉上難得有一絲表情,略為訝異地看向楚悠,“你的陰陽眼才穩定,這麽上道,不錯。”
“總不能什麽事都不懂,一直傻白甜下去。”楚悠拿出筆記本,說道:“第三醫院在特殊時期曾經是牛棚和批鬥的地方,含怨而死的人和家屬不計其數,被逼瘋、嚇瘋的也不少,又在揚河邊,當時河上到處飄著屍體,它的位置又是風水說裏的死位,聚陰的可能性很大;第五醫院是瘋人院,還發生過特大火災,裏麵的病人、醫護人員無一幸免。聽說有人白天過去都能聽到哭聲;潮流商場是特大搶劫案發生的地方,劫匪和被劫者都莫名死了,死狀極慘。那件事過後,發生了一係列匪夷所思的事,女屍、孩童失蹤後的屍體都莫名出現在那裏,時間一長就沒人過去了;二小的情況跟第五醫院差不多,也是因為一場火災,死的都是孩子,導致那裏一到晚上都能聽到孩子們的哭聲,特別滲人;小寶山是墓地,之前是亂墳崗,擴建新城的時候重新收斂和規劃了,那些無人認領的墳和屍骨聚在一起燒了盒在一個萬骨盒裏,被一塊碑鎮著。聽說碑的位置也是個死位,是亂葬崗中最聚陰的一處。”
楚悠把她知道的信息說完後看向韋佳。
韋佳說道:“根據你的說法,第三醫院和小寶山的可能性很大,具體在哪兒等我的同事去堪察之後就能知道了。我聽冷銘說,你的符咒畫得不錯,在決定行動之前你多畫些符咒,以備不時之需。符咒的錢我們會按市價給。”
“可以。”
即使韋佳沒說她也想多畫一些符咒自己防身和給其他人防身。
韋佳和季文瑞離開後,楚悠上樓把她老爸放在衣櫥裏的箱子提了出來。
箱子裏放了很多東西,諸如桃木劍、金錢串、殺鬼符、鎮魂鈴、萬鬼令等等,楚悠越深入地看她老爸的東西,心裏就越發的疑惑,她老爸當年絕不對單單是一名大了。
他收集的書、符、物件都不是一名大了會有的。
普通的大了跟入殮師的職業一樣,隻是沒有入殮師有工作單位,都是散戶,有業務就開張;稍微有點技術的大了跟大然、老溫他們差不多,能通靈、給鬼魂搭把手幫個忙、或幫家屬和死者溝通還願;再深入就是大了的工作是副業,主業是捉鬼、問凶、殺鬼、鎮鬼,不隻有通靈、還能下地府尋人、負責幫受雇人解決他們安排的事,能識法陣、破法陣,身為一名法師。
她老爸的這些東西和書儼然是一名法師的東西了,而且非常全麵。
楚悠很少聽她老爸提起他的養父,現在看來那應該是個不一般的人物。
那人在她出世之前就不在世了。
老爸工作室裏的東西應該有很多古書都可能是那位爺爺留下來的。
楚悠把桃木劍、金錢串和鎮魂鈴拿了出來,放進自己的背包裏。
對殺鬼符和萬鬼令這些物件,她還是不願意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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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韋佳就確定了地方,確實在小寶山。
韋佳的三個部下都過來了,四個人聚集在楚悠的店裏。
周予縝回來時看到家裏多出的幾個人沒有任何異樣,問道:“你們準備什麽時候開始?”
“明晚。到時候要借用你家小悠悠。”夙淵說道。
“沒門。”
“周董,你這麽不配合我們很難做啊。”
“你們連個小寶山都搞不定,還有臉跟我說難做?”周予縝淡聲道。
四個特殊部門的人胸口上頓時被紮了好幾刀,還不能反擊,真是憋死了。
楚悠在一邊看著,也很慫地沒好意思當場跟她家周董說她其實有點想去。
韋佳和夙淵他們四人簡單地聊了一下行動的事之後就離開了。
家裏頓時隻剩下楚悠和周予縝。
楚悠說道:“周董,我有種感覺,小寶山的事跟偷我功德的事有關聯。我想去看看。”
“我先帶你去一個地方,你要是可以忍受,我在考慮。”
“什麽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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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悠看著越來越荒涼的城郊,知道周予縝要把她帶到哪裏了。
周予縝把車停在路邊,兩百米開外的地方是一片被燒焦的土地。
楚悠坐在車裏都能感受到迎麵撲來的陣陣陰森之氣。
周予縝問道:“害怕嗎?”
楚悠搖了搖頭,眼睛一直停在第五醫院的舊址上。
那裏隻剩下幾麵殘牆和幾棵被燒焦得隻剩下黑乎乎的樹杆。
第五醫院已經被燒了將近二十年,這裏土地似乎都記錄著當時的情況,這麽多年都無法孕育新的植物。
隨著落日的最後一點餘暉落盡。
楚悠看到那片土地上憑空出現了鬱鬱蔥蔥的樹要、一棟樓、院子和一排低矮的房子。
它們都被火舌吞沒在其中。
淒厲的呼喊聲不絕於耳。
兩名女護士被幾個穿著病號服的人狠狠地侵犯,呼救卻沒人理;有一名男醫生見狀要去救她們,卻被一個病人用一把椅子打倒了,那個病人在男醫生還掙紮的時候,用剪刀捅了他的心髒,把心掏出來,貪婪地舔著上麵的血;一間病房裏,幾個醫生讓一個很漂亮的女病人擺各種各樣的姿勢任他們玩弄、侵犯;另一間病房內,一個母親親手掐死自己剛生下來的孩子,摔在地板上,狠狠地踩上去,直到踩成了一堆血肉模糊,又撲在地上撿起來,又哭又笑地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