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在你心裏,產婦的命這麽不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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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在你心裏,產婦的命這麽不值錢?
許鬆來到舒米休息的地方,此時的舒米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他緩緩走到她身旁坐下來,一手搭在舒米手上。
舒米猛然縮回了手,兩眼驚訝的盯著許鬆,說道:“你剛才為什麽不參加手術,產婦當時已經九死一生,要是再浪費時間,估計母子都保不住了。”
許鬆淡笑,將手收了回來。
“對我而言,你比什麽都重要。”
“你……”
舒米的臉上掛著些許憤怒,瞪了他一眼,起身抬腳離開了他,走出兩步,回頭再看了他一眼,斥道:“在你心裏,產婦的命這麽不值錢?”
“舒米,我……”
“別說了,許鬆,你和當初那個始終相差太遠了,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了。”
舒米柳眉緊蹙,轉頭走回工作間,關上門,直接換上自己的淡紫色連衣裙,挎上肩包走了出去。
剛離開醫院大門,舒米聽見身後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當即轉頭看去。
“你跟著我幹嘛?”
“我是想跟你解釋一下,剛才我……”
“你不用解釋了,你該好好想想,穿上這身白衣服就應該去幹嘛!”
舒米隨意的丟下一句,轉身朝站台走去。
許鬆咽了咽口水,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欲要上前,神色婉轉,卻又止住了腳步。
剛回到家,卻沒見到秦非淮的車子,不由得心生疑惑,平日裏他都會在自己前麵趕回家,今天實在有些出奇。
她站在別墅外左右觀望,隨即走到門口,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來到大廳,見到櫃台上擺著一件壽山石雕像,栩栩如生,以前家裏從來沒有這東西。
“難道?”
舒米眉目微閃,走到櫃台邊,將這頭完美無暇的雕飾拿在手中,把玩了一番,不由輕笑道:“看來秦非淮還是個孝子。”
咯吱……一道開門聲傳來。
舒米急忙將壽山石放回原地,轉身看向門口,秦非淮一副懶庸的樣子,歪歪扭扭的走到大廳,眼中盡是醉意,最後完全倒在沙發上。
“秦非淮,你……”
舒米見到秦非淮嘴裏不斷反胃的樣子,頓時將垃圾桶放在他旁邊。
“就這個酒量還學別人喝酒,真以為自己是鐵打的是吧!”舒米埋怨道。
秦非淮嘴上一張一合,重複了兩下,最後徹底吐了出來,嚇得舒米趕緊躲開。
嘔……
男人整張臉都變得通紅,一副痛苦的樣子,估計一整天吃的全都吐了出來。
舒米無奈的搖搖頭,將垃圾桶移開,轉身走到廚房,打了一盆熱水,端到沙發邊,用熱毛巾給男人擦了擦,隨後將毛巾敷在他額頭上。
而自己則是坐在他對麵,一臉嫌棄的看著秦非淮,男人因為嘔吐而泛白的麵色漸漸紅潤,舒米鬆了口氣,起身替他端來一杯開水,費了好大勁才將他扶起來。
“真是煩人。”
“舒米,謝謝!”
秦非淮靠在女人肩上,嘴裏喃喃道,整個人顯得極其無力。
舒米搖搖頭,將杯子塞進他手裏。
“喝點熱水,這樣清醒的快,我可不想就在這裏守你一整晚。”
秦非淮拿著杯子,緩緩倒進嘴裏,兩眼微閉著,又朝舒米懷裏躺了下去。
“秦非淮,你幹什麽?”舒米驚訝不已。
此時男人的臉陷進了她的雙峰之間,雙手還將她給環抱住,一副軟綿綿的樣子。
舒米用力推開他,嚇得趕緊起身,站在一旁氣呼呼的盯著秦非淮。
男人軟倒在沙發上,鼻息間傳出一陣鼾聲,氣的舒米恨不得踹他一腳。
“真是煩人,不管了,你今天躺這裏吧!”
舒米轉身衝向自己臥室,蓋上杯子,緊緊閉上雙眼,十幾分鍾過去,可她一直無法睡去,眼前老是閃現那個男人的身影。
突然,一陣狂風呼嘯而過,窗簾隨風掀起,舒米感覺渾身一顫,一股涼颼颼的感覺,隨手打開床頭燈,掀開被子,下床走到窗邊,將窗戶拉上。
揉搓著頭發轉身坐回床上,剛脫掉鞋子,她忽然想到了秦非淮還睡在大廳,再轉頭看向窗外。
“唉……”
舒米輕歎一聲,披上一臉羽絨服走出房間,從衣帽間拿出一套被子,直接下樓走到大廳,隨手按了一下廳燈,大廳頓時明亮起來。
舒米轉頭看向沙發,頓時瞳孔微縮。
“人呢?”
“老婆,你還知道關心我啊!”
突然,浴室傳來秦非淮的聲音,她鬆了口氣,轉身朝浴室走去。
“我還以為你已經睡了,既然醒了那我就回去睡了。”
舒米說著就準備轉身,突然浴室門開了,她好奇的轉頭看過去。
“啊!流氓……”
舒米放聲大叫,將手中的被子直接砸向赤裸全身的秦非淮。
“有必要這樣大驚小怪嗎?你又不是第一次見了,唉……”
秦非淮杵在原地,手中的浴巾在頭上擦拭著,見舒米依然一副瘋狂的叫喊,他搖搖頭,直接斜靠在門框上。
“流氓!”舒米捂住雙眼朝後走去。
砰!
“啊!”
她一頭撞在門框,頓時一陣頭暈目眩。
“這女人,叫你不要大驚小怪。”
秦非淮將手中的浴巾圍在腹部,走到舒米身後,拍了拍。
“滾!”
舒米怒斥一聲,直接頭也不回的走向二樓,一直捂著受傷的額頭,眼中盡是怒意。
秦非淮邪笑著看著她的背影,隨後回頭看了一眼地上被寖濕的棉被,走過去順手拿了起來,直接扔在洗衣機上麵。
回到房間的舒米,一臉怨怒板著臉,躺在床上,腦海裏盡然不受阻止的閃現秦非淮剛才的樣子,一張臉頓時紅道脖子根。
咚咚咚……
“舒米,明天把被子洗了。”
“為什麽讓我洗,不是你它會弄髒嗎?我要睡了,別打擾我。”
……
房間外沉默了,徹底沒了回應,舒米側身看向門口,重重的吐了一口氣。腦海裏又浮現出秦非淮一絲不掛的樣子,臉上的紅暈更甚,使勁的甩了甩頭,緊緊的將被子捂住腦袋,強行睡去。
第二天一早,舒米洗漱完畢,換上衣服走下樓,見到秦非淮正坐在沙發上滿臉笑意的品茶。
“衣服不錯,看來我眼光還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