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身體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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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身體交換
    慕千菡坐在牧逸風的沙發上已經等了好一會了,她望著牧逸風,他從她進來的時候起,便一直在看文件。他應該是知道她過來了的,隻是卻沒有抬起頭來,而慕千菡實在是等得有些著急了,昨晚弟弟在警察局還不知道怎麽樣了,她不能再拖下去。
    她緩緩地站起來,朝牧逸風靠近,然後在他辦公桌前兩米的地方站定,“牧總,對不起,方便打擾您一下嗎?”
    牧逸風放下手中的筆和文件,輕輕地靠在辦公椅上,“我還以為你打算今天在那裏坐一天呢?”
    聽到牧逸風的話,慕千菡的臉上有些困窘,“我不是……”
    看著那微微有些紅的臉,牧逸風一眨也不眨的盯著,這個女人對他的吸引力還真的大,就這麽紅臉的樣子,就讓他有想把她給壓在身下的衝動。
    牧逸風按捺住衝動,很隨意地道:“說吧!找我什麽事?”
    “我……我希望……你不要對我弟弟進行控訴!”慕千菡緊張地捏著手指。
    “請注意!那是你的希望,並不是我的……”牧逸風看著慕千菡,看來她還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不,我求你……求你不要控訴我弟弟,我願意……願意賠償你的一切損失。”慕千菡咬著下嘴唇低聲說。
    牧逸風並不為所動,隻是挑了挑眉,“賠?你打算用什麽賠?”如膺般銳利的眼睛看著慕千菡很具侵占性。
    感受到牧逸風侵占性的眼神,慕千菡如被燒灼到一樣低下頭,“隻要您不控訴我弟弟,無論您想我用什麽賠,我都會做到。”
    牧逸風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向慕千菡。
    他走到慕千菡麵前,抬起右手捏住慕千菡的下巴,讓她望著自己,“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麽意思的。”
    她當然知道他是要她,要不然她今天也不會過來了。她是有這個打算的,但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慕千菡還是覺得從未有過的難堪。“我知道……”
    牧逸風甩開手,背過身道:“那你的答案呢?”
    一個隻有一個答案的題目,他還讓她回答什麽?從未有過的恨從慕千菡的心裏流淌出來。
    慕千菡抬起頭,望著對麵這寬闊的肩膀,指尖緊緊地摳進手心中,她幾乎感覺到心底某個地方悄悄地破碎,似乎再也合不攏。她微微閉上眼睛,滾燙的眼淚從她的眼角流下來,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辦公室內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到,抬起右手把臉上的眼淚草草擦幹,慕千菡才冷冷地道:“我答應你!”
    牧逸風這個時候轉過身來看著慕千菡淡淡地道:“我牧逸風從來不喜歡勉強人!如果你不喜歡,可以拒絕……”
    他相信這隻野貓一定會答應,因為她的弱點就是她的弟弟。能如願的讓這個女人乖乖地聽話,牧逸風的心情從未有過的好,即使她是被他給逼迫的又如何?等他哪天膩了,便把她給放開,給她足夠的錢,到時候她是不是恨他,都跟他無關不是嗎?
    這個時候的牧逸風根本就沒有想到他以後隻是想永遠地把這個女人給囚禁在身邊。
    “不,我是心甘情願的。”慕千菡靜靜地看著牧逸風,縱使她有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又能如何,“隻是我也要告訴你,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慕千菡對著牧逸風大聲地宣告,她要保住最後的一絲尊嚴,也是要提醒自己,她的身份。
    她這是要替她的申學長死死地守著她的心嗎?牧逸風想到這個,不覺得怒火中燒。
    “很好,你說對了,我隻是要你這具身體!你最好好好的守住你的心。”牧逸風嘴角勾著冷冽。
    “你放心,我會的。”慕千菡挺直腰板,不服輸地回答。
    “現在可以撤銷對我弟弟的控訴了吧?”
    “可以,不過在之前,我都檢驗一下,我的貨物是否幹淨。”牧逸風加重‘貨物’兩個字。
    慕千菡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牧逸風給帶進了懷裏,然後就低下頭啄住慕千菡的。
    雖然已經答應了他,但慕千菡沒有想到牧逸風在辦公室就動手,她有些屈辱地掙紮著,抬起腳正準備朝著牧逸風踢過去。
    卻沒有想到牧逸風早就提防了她,右手擋住慕千菡的腿,嘴巴附在慕千菡的耳邊輕輕地道:“如果你想讓你的弟弟被控告的話,大可以踢……”說完,他推開慕千菡走回自己的辦公椅上。
    慕千菡在聽到牧逸風說控告她弟弟,她便失神了,就連被牧逸風推也沒有注意到,直接摔倒在地上,她回過神,從地上爬起來,急匆匆地來到牧逸風的辦公桌前,“你不能,牧總,你已經答應我的……”慕千菡因為著急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她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弟弟絕對不能被控告。
    “那就看你的誠意了。”牧逸風四平八穩地坐在辦公椅上,一副你看著辦的表情。
    聽到他的話,慕千菡傻住了,他是要她……她眼神中布滿屈辱,“牧逸風,我恨你!”這句話幾乎是從慕千菡的牙齒縫裏擠出來的。
    “滾!”牧逸風也是來火了,他冷冷地甩出一個字。
    一個‘滾’字,讓慕千菡找回理智。她怎麽能激怒他?她怎麽能?眼神中原本的不服和恨意,轉化成為卑微的討好,她遲疑地走進牧逸風,望著他那張俊逸而又冷冽的臉,一張天使般的臉,卻有猶如惡魔般的心。
    既然他要侮辱她,那麽她還掙紮幹什麽?一個貨物在老板麵前,還有什麽尊嚴可言的嗎?她木然地把嘴唇給附在他的上麵,她不知道該怎麽取悅於她,隻能輕輕舔著他的嘴唇。